凌阳叹口气说:“这些人,估计不是普通人,应该是风水师吧,瞧他们的身份证号,年纪都在五六十岁左右,这样的人,全都是外地人。这些人,能有几个会花现钱买房的?上回左岸天城开光后,就有人在青羊宫花高价购买开光器物,这回这些人变得更聪明了,花个几十万元,亲自买房子,先把名额占了再说,只等拿着器物开光,开过光的器物质变为法器,风水市场这样的中级法器,早已炒到是百万以上的天价了……这些人也太精明了。”
李万三呆了呆,说:“不至于吧,买房子最低也要四五十万吧,他们买房子,就为了免费开光一次?这样代价也太大了吧。”
“上一回的开光法会,懂行的人都知道,在现场戴满饰物,经过开光现场雄厚的道法净化,身上的器物都可以质变为低级法器。更不论精心开光的物件。”
李万三双眼一亮:“还有这等好事?唉呀,那下次开光我也要全身戴满器物站在法会现场了。”
凌阳:“……”
有了李万三的插荤打趣,凌阳忽然又释然了,虽说不挣钱,给他人作嫁,好歹打出了麻衣门的名气不是么?
……
张韵瑶的学校放暑假了,二人收拾了东西,准备回京城。凌阳也把酒店的房间退了。去退房时,酒店工作人员还有些恋恋不舍的,虽然这位房客背景深厚了些,不好惹了些,可好歹长得帅,又有钱,每天欣赏帅哥也是人生一件乐事嘛。
凌阳退了房后,给了王铁军一个红包,算是给他的过年礼。表示他要回京城,过年后才会回来,这期间他可以尽情地陪家人了,工资照付。
王铁军又惊又喜,雇主的康概让他即高兴又有些汗颜,他这样的司机也太悠闲了,却拿着高工资,着实有些过不去。
王铁军打定主意,他一定好生服务凌阳,尽量对得住这份工资。
回了京城后,凌阳就被顾永浩拖着去胡吃海喝,晚上又还去顾永浩与人合伙的香枫城会所里享受了美美的全身按摩、足浴、泡温泉,甚至还在顾永浩的怂容下,去美容院做了把脸部保养。尽管他觉得自己这张脸不需要保养,但坚持不过顾永浩这厮的瞎闹腾,也就随他了。
香枫城是集美容、娱乐、餐饮、高尔夫、马术、酒吧等一体的高档休闲会所,顾永浩有两成的股份在里头,生意倒还不错。只是凌阳感受了一番后,就摇了摇头,说:“再不好生改变下你们的经营理念,迟早要垮掉。”
顾永浩说:“香枫城生意可好着呢,每天毛营利就有上百万,一年下来,也有数千万的进账,怎么会垮掉?”
“你瞧瞧客人,大都是圈子里的人,也还都是你认识的,这种靠人情维持起来的生意,也是做不长久的。另外,这些公子哥来你这儿消费,大都是看在你家族的份上。还有那些客人,这些人或多或少应该是都有求于你背后的家族或其他股东的家族吧?”
顾永浩脸色就有些发青。
凌阳又说:“这儿的服务员也有些狗眼看人低呀,刚才我做脸时,服务员知道我与你是好朋友,对我那个恭敬,可在得知我旁边客人只是小小的处长,就是另一副嘴脸了。这样的服务嘴脸,将来你小子没了家族的支撑,生意好得起来才有鬼。”
顾永浩被说得脸都绿了,他板着脸就出去了,也不知去干了什么,回来后,脸色就恢复了正常,说他已经把总经理叫来狠狠训了顿,让他们把服务提上去,相信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儿发生了。
凌阳耸耸肩,没有再说什么。
顾永浩忽然又说起李华的事来。
“出车祸了?”凌阳有些愕然。
“是呀,医生已经宣布脑死亡了,真是可惜了,才不到三十岁的年纪。李家人都几乎给放弃了,可他未婚妻朱雅丽却仍是不肯死心,天天呆在医院里照顾他,倒是出乎我的意外。”
凌阳也有些意外,朱雅丽有些拜金,还相当的虚荣。没想到如此虚荣拜金的女人,灾难面前居然还能做到这一步,也是难能可贵了。
只是佩服归佩服,凌阳可没想过要出份力什么的,因为他接到楚浩的电话。
凌阳相当意外,笑道:“哥们,来给我拜年么?”
接通了电话后,楚浩却半天崩不出一个字来。
倒是凌阳却笑着说:“哥们,是不是升官了?”
楚浩憋了良久,才问道:“凌阳你是怎么知道的?”
“哈,本大仙神机妙算嘛。找我有什么事吗?”
楚浩开了免提,所以身边的人也都能够听到,柴平给他打了个手势。
楚浩却有些犹豫,柴平急了,又恶狠狠地比划了几下。
楚浩这才道:“是有点儿事找你。那个,你给我的那道符,挺神奇的。”
“那是,所以你要好生戴着它,以后不许再随意取下来给别人了。”凌阳交代。
“是,以后再也不会了。”楚浩咬了牙,又向凌阳道谢,称有了凌阳给他的符,让他出任务时不但保住了性命,还保全了整个特种大队的性命,为此,他还靠着凌阳给的符升了大队长。
楚浩并表示,为了感谢凌阳对他的帮助,他想请凌阳吃顿饭。
“我现在在京城,可没功夫吃你那顿饭。符你就收着吧,于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罢了。你不必要有心理压力,真心要感谢我,就好生报效国家,保家卫土。”
“是,我一定不辜负你的期待,只是凌阳,我这儿还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几乎要被柴平揪耳朵了,楚浩不得不硬起头皮说起另一件让他难以启口的话。
“说吧,只要是我能够帮到的。”凌阳笑着说。
“电话里我说不明白,要不,我来京城找你可好?我的上司,北京军区司令员柴平将军也会亲自随行。”
“连军区司令都出动了,看来事情应该会很棘手了。”凌阳沉吟片刻,到底还是要在世俗界里生存,麻衣门想要发展,也离不得这些三教九流的人物支持,与这些公门中人打交道虽然也有弊端,但好处却是实实在在的。于是凌阳也不拿架子,非常爽快地与柴平约定了见面的日期。
柴平应该是真的有非常要紧的事儿,头一天晚上与凌阳打了电话,第二天上午人已经出现在鲤龙山庄外头。
凌阳这时候正在新华书店里看漫画呢,接到楚浩的电话,赶紧说:“……那就找辆出租车带路直接去丽晶酒店对面的SUN商务酒楼,我在那儿等你。”
挂了电话,凌阳把漫画书放进书架里,拍了拍身上的有可能的灰迹,离去了。
另一个书架旁的男子看了凌阳的背影,对身边的友人道:“真是玩物丧志,一个大男人居然还看漫画,也太没进取心了。
这名男子手上拿的是《历史深处的忧虑——近距离看美国》,他本人也在法院上班,是法律工作者,是一名正儿八经的公务员。每个周日都会来图书馆看些法律方面的书籍,充实自己。
他的友人与他一样,同样是法律工作者,手上也抱着本法律相关的书,闻言就笑了笑:“人各有志吧。”
这男的依然鄙夷:“我最近见到他不是一天两天了,差不多在这儿见了有四五回了吧,回回都是看漫画。年纪那么轻,就不思进取,估计没有哪个老板会要他吧。”
“现在的85后,90后呀,都是得过且过的享乐主义派,你又不是不知道。”
若是凌阳听到有人这么评价自己,真是要吐出一口老血了。
漫画虽然幼稚,可它能存在这个市场,并且经久不衰,自然有它的市场价值。
他之所以看漫画,是有些不思进取了些,好在没有去酒吧、夜店、赌场那种地方堕落,怎么说也比这些败家子好上几倍嘛。
……
凌阳前脚来到商务酒楼不久,楚浩柴平那辆军用吉普车后脚就到了。
霸气又棱角分明的军用吉普停在了酒楼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个肩上两扛三星军装的男子下了车。并恭敬地给后座打开了车门。
身穿军装肩扛两杠两星的军服再加上军用吉普车,瞬间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从车上下来一身便装的柴平和楚浩更是惹人注目。
柴平和楚浩与那名上校军官分别握了手,寒暄了几句,那名上校军官朝柴平和楚浩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后,这才上车离去。
一些人看柴平楚浩二的目光就有些变了。
这时候,凌阳上前,招呼着楚浩。
楚浩看到凌阳,双眼一亮,上前两步:“凌阳,让你久等了吧?”
“我也才刚到。”凌阳回应,目光看向柴平。柴平五十余岁,身材清瘦,不怒自威,穿着件黑色昵子大衣,里头白衬衫打着领带,一件V领羊毛衫,头发梳得齐整,看起来非常有气势。短款羽绒服加牛仔裤的楚浩则精干帅气,军人特有的气质,加上身上散发出来的锋茫煞气,使得二人回头率极高。
反倒是凌阳,修道之人,修为越高,越是返朴归真,溶于人群里而不受注目的路人甲。
不过他外表出众,气质不俗,那股凌驾于众人之上的清冷之态,仍是让他有鹤立鸡群之势。
“凌先生,您好,我是柴平,楚浩的上司。”柴平索先打招呼,并后主动伸出双手来。
“柴司令你好,时常听楚浩提过你,称你是个即严厉又亲切的司令员,他对你真是又敬又畏。今日一见柴司令,才知道楚浩这小子说了假话。”凌阳也伸出手来与柴平握了手。
楚浩说:“凌阳你胡说八道。”
柴平笑呵呵地说:“哦,楚浩在背地里没少骂我吧。”
“那是,上回你好端端的把他召回去,他可是没少咒你,咒你回去被柴太太罚跪搓衣板。”
柴平奸门平和,颜色温润,应该有个贤惠温柔的妻子。所以凌阳才敢这么开玩笑。
柴平果然就笑了起来,指了指楚浩,“楚浩,你小子,给我小心了,呵呵!”
一行人进入酒楼,楼梯处还碰了个熟人,不过凌阳也只是看了眼,就没有理会了。向经理要了个包间,三人进入包间里。
服务员拿着菜单,问道:“三位需要点什么?”
凌阳点了四菜一汤,并要了一瓶北京最常见也大众化的二锅头。
等菜上了酒,楚浩开了酒瓶,给三人倒满了酒,自己则拿起酒杯,对凌阳道:“这回我给捡条命回来,可是多亏了你。凌阳,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呀,来,我敬你一杯,你随意。”然后自己干了整整三杯酒。
三杯酒下肚,楚浩的脸色就潮红起来。见他还要喝,凌阳赶紧阻止他:“见外了不是?喝酒哪有你这种渴法的。吃菜吃菜,不许你再喝酒了。”
等菜上齐,大家一番热聊,这才进入话题。
果然上柴平有事要找凌阳。
柴平的事儿也并不简单,他来找凌阳,是一件私事。
原来,柴平来找凌阳,主要是为了他的妹妹,柴平的妹妹,柴红。
早些年,柴平一家子并不在京城。在十八岁那年,在河边洗衣服时,不小心掉入秦淮河,经过数天数夜的打捞,却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后来柴平的母亲说她曾梦到过女儿,称女儿给她托梦,她被秦淮河里的一个水鬼抢去了,回不来了。并喊她的老娘去请高明的法师前去救她,这话一说完后,女儿忽然就被人带走了。
而柴平的母亲也跟着醒了。因为梦境太过逼真,柴平的母亲赶紧推醒自己的丈夫,说了女儿向她托梦一事。只是她丈夫却是个军人,把妻子的话视为迷信,并且严厉告戒她,不许胡说八道,更不能传出去。因为当时正是国家动乱不安的年代,到处都在打击封建迷信,当时柴平的父亲已做到副军长的级别,若贸然去找术士给女儿招魂,肯定会被视为封建迷信,不止军人的身份保不住,还得被拉去做“斗争”,连累全家。
柴平的母亲想想也是,加上女儿已经死了几年,于是这事就了不了了之。
后来,柴平的母亲仍是断断续续梦见女儿,要家人请法师帮忙施法。只是柴平的母亲是个传统的妇人,向来以丈夫的意见马首是瞻,柴平的父亲非但没有去请法师,反而说妻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而已。
后来,随着柴平的父亲高升,一家子都搬了家,柴平的母亲就再也没有梦到过女儿梦中向她求救了。
去年,柴平的父亲,在73岁退休后第二年,也就是今年上半年,不小心滑入浴室,被浴缸里的水溺毙的。
过了不多久,也就是两个月前,柴平的母亲,也在浴室里差点被淹死了,若非柴平的妻子听到声响,赶紧打开浴室的门及时救了起来,怕也步入了柴平父亲的下场。
只是柴平的母亲被救后,却是面色惊恐地说是有人按她的头,把她狠狠按入浴缸的。
后来柴平扒开她的头一瞧,倒吸口气,母亲后脑勺个确实有个被按的黑青手印。
一家子可就不平静了,觉得事情有些邪门,于是赶紧换了个地方住。
只是没想到,柴平的母亲最终还是死在了新买的房子的浴室里。
这下子柴家人可就恐惶了,柴平不得不请了个道士前来念经打蘸,说是柴家犯了水劫,称柴家不能再安盛水之类的器物,浴缸也是不行的。于是把浴室里的浴缸给打了,并在浴室里挂了道符,并让柴家人不得把符取下来。
至此,柴家就平安下来,没有人再在浴室里发生什么事儿了。
只是没想到,前不久古怪的事仍是发生了。
这回出事的是柴平的小儿子柴浩。
柴浩每日在外头花天酒地,到半夜才醉薰薰地回来,不小心把浴室门框上的符给扯了。
若非这小子回来的动静闹得有些大,年纪大了就有些失眠的柴平听到声响后,也没甚在意,只是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的水声,心头闪过阴影,就起来看看。
这一看不打紧,儿子整颗头埋在舆洗台上,水龙头对着他的后胸勺哗啦啦地流着水,儿子则双手撑在舆洗台上,拼命地挣扎着,似乎有什么东西按着他的头似的,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眼看儿子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
柴平魂都吓没了,赶紧上前大喝一声:“哪里来的鬼怪,敢害我儿子。”奔入浴室后,把儿子从舆洗台里解救出来。
柴琪那时候已陷入晕迷,柴平赶紧给他做急救,又送去医院抢救,总算捡回了一条命。但柴平一家子无论如何也不平静了,他们家中出现一只看不见的厉鬼,最爱在浴室里害人,心头恐惶得厉害。
后来柴平又赶紧把先前那个道士请来。这个道士一进门后,就脸色大变:“好浓的煞气。”然后直奔浴室,脸色更是激变,“好浓的怨气。”
这道士还是有几把刷子的,问清了柴家下数三代上数五代的亲人过往后,坚定地认为,作怪的应该是柴平那跌入秦淮河的妹妹柴红化作厉鬼报复他们来了。
说到这里,柴平苦笑一声:“当年妹妹死时,我才二十二岁,因为一直都在部队里,加上妹妹被我姥姥宠坏了,性格很是叛逆张扬。我与妹妹也并不怎么亲近,妹妹没了后,我也没怎么伤心。就算后来妈时常在我面前说她梦见柴红在水里受苦受难,说请法师给她超渡,我和爸爸都阻拦了下来,认为那是封建迷信。后来我爸爸退休后第二年就死在浴室里,妈同样也是如此,如今我小子也差点被害死,想来还真是我那妹子的厉魂作祟了。”
楚浩像听天书似的,睁着眼问柴平:“不至于吧,这世上真的有鬼?”
柴平苦笑:“我也从不相信这世上有鬼,可是最近两年家中发生的事,使我不得不信呀。我爸妈的非正常死亡还可以说是意外加巧合,但我小儿子被按在舆洗台里挣扎的画面,我却是亲眼所见。”
他狠狠吸了口烟,对凌阳道:“刚开始我也不相信,死去多年的柴红会来报复我们。只是那位道长的话又让我不得不相信。”
“为什么呢?”楚浩问。
“因为,后来那位道长做了个试验。”柴平脸上又浮现惊恐。
“那道长拿了个碗,碗里盛上清水,拿了一只筷子插进水里,插一根,就念一个我家中死去人的名字,念了我祖上五代人,筷子都没能插稳,后来念到柴红的名字,那根筷子还真的插稳了。”
楚浩倒吸口气,“真的还是假的哦?”
“真的,连我亲自试验过了。念到柴红的名字时,筷子就真的插在了碗里。道士又拿出几根筷子,问,为什么要害人,这可是你的亲人,你要害多少人才肯罢休?然后,碗里东倒七歪的筷子,居然立起了六根。”
凌阳就问:“你们家还有六口人?”
柴平点头,“是的,目前我家,我,以及我家人,两个儿子,我大儿媳妇,以及孙子。刚好还有六个人。”
楚浩睁大眼,不可思议:“我没有在做梦吧?”
柴平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不信就不要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
凌阳敲了敲桌面,说:“应该是你妹妹被淹死后,又被秦淮河里的别的厉鬼欺负,生不如死,更何况,水鬼是非常痛苦的,下雨时就是万箭穿心,出太阳时就如烈火梵烧。她在水中肯定不会好过,所以就托梦给你母亲求救,让家人超渡她。你母亲是女性阴体,年纪大了应该身体较为虚弱。当时,你和父亲正值英年,又是军人,自带国家气运,她不敢近身,只能托梦给你那身体虚弱的母亲。只是你们全都没有理会她,所以让她产生了怨气。鬼的怨气是相当厉害的,这股怨气可以支撑她变成厉鬼,厉鬼形成后,还会主动修炼出更高境界。”
凌阳喝了口开水,又继续道:“等她修炼出更高境界后,就可以离开她死亡的地方。她能够上岸后,第一个想的就是报复家人。你那刚退休的父亲是她第一个报复的,因为他对亲生女儿的求救无动于衷。加上你父亲退休后,身上的官威或一国之运加持在身的气运也消散不少,所以柴红就可以来找你父亲报仇了。”
柴平听得连连点头。
凌阳又继续道:“那个道士能够看出是你那死去的妹妹作怪,那应该会有解决的办法吧。”
“他也想收伏我妹妹,只是没有成功,反而被打成重伤。他对我说,我妹妹修为并不是很高,但她却与另一只鬼勾结着。那只鬼身份还不简单。”
“是什么身份?”凌阳愣了下,问。
柴平摇了摇头说:“那名道士没有说,反正只是说非常厉害,他不是对手,就跑了,还让我另请高明。”
凌阳纳闷了,听柴平的描述,那名道士还是有些本事的,怎么会对付不了区区一只鬼呢?那只鬼究竟拥有什么样的身份?
“既然厉鬼如此厉害,你们怎么还好端端活着呢?”
柴平苦笑:“当天我们一家子就搬出了屋子,住进了部队里。那儿全是军人,阳气足。加上那位道长说,部队充斥着一国之运,我妹妹再厉害,也是不敢进来的。并且,与她勾结在一起的鬼,好像又有什么顾忌,也不敢进入部队里来。”
凌阳忽在心中一动,听柴平这么一说,他多少已开始了解这只神秘的鬼的身份了。
也因为被带出了好奇,所以凌阳二话不说就应了柴平的请求,准备帮他对付厉鬼。
柴平大喜,赶紧向凌阳敬了杯酒:“大师,我一家六口的性命就全托付于你啦。”
吃了饭,柴平抢着去付了账。凌阳则说:“先去宾馆给我开个房间,我在房间里远程替你捉鬼。”
“捉鬼还可以远程操作?”柴平惊讶。
凌阳笑了笑,“嗯,到时候看我的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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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一章满肥的,就不二更了。
接下来会有另一个小高潮,亲们不要错过哦,正在酝酿中,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