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建坤又瞪秦玉英:“不过以后还是不要在外头鬼混,说来说去,你也是有错在先的。刚才乔老也还打电话来,要我适而可止,得饶人处且饶人。连乔老都开口了,就是天大的仇怨也得放下,听到了没?”
“知道啦。”秦玉英撇撇唇,如今他已在想,凌家现在被老爸整惨了,凌阳现在应该是过街老鼠了吧?
秦建坤看望了儿子,就又回去了。
凌阳跟在他身后,犹豫了片刻,最终回到病房内,仔细观察秦玉英的面相。
额窄脸宽,证明少年贫穷,中年显达。地阁短促,证明晚年运不佳。鼻梁高又挺,却短而无肉,鼻孔大即露孔又见梁,这是横死的面相。
仔细观察了秦玉英的面相,这家伙就是个中年运强盛,晚年运极差之人,日宫部份明亮昌盛,月宫则普通,证明靠父辈才得势的。
再看他的印堂,啧,有些小小的晦暗,证明最近有可能会发生车祸之类的意外伤害。
凌阳正要携取秦玉英的血液,忽然病房门被打开了。
凌阳转过头一看,居然是杨宇翔和李华。
“翔哥,华少,哟,真是稀客呢。”秦玉英躺在床上,闲闲地说。
杨宇翔上前关心地问了他的伤势,问伤口还疼不疼,并给理了理被子,说:“虽说现在天气暖和,但仍是要注意身体,不要着凉了。”
“嗯,多谢翔哥关心。”秦玉英尽管比杨宇翔年纪大些,但依然喊他一声翔哥。
李华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许久,待杨宇翔与秦玉英寒喧一阵子后,冷不丁问:“秦少,你当真要与凌阳死磕?”
李华与秦玉英并不是很熟,所以称呼上也就有些隆重了。
秦玉英唇角浮起一抹讽笑,他目光微挑,看着李华道:“华少的意思是?”
李华沉声道:“凌阳不是你能招惹的,赶紧收手吧,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我的意思是,你死还容易些,就是怕你生不如死。”
秦玉英脸色大变,嘲讽一笑:“李华老弟,你也别怪做哥哥的说话难听,你他妈的自己胆小怕事,就以为所有人都与你一个样全他妈胆小如鼠了?那凌阳是什么东西,一个破落户出来的,也就是仗着是张家姑爷方勉强进入咱们这个圈子。我老子最近整得他们家哭爹喊娘的,也没见他们反击呀。凌阳那龟孙子更是躲得不见人影,哈,那样的废材,你他妈的还要我不去招惹?你以为我是你?”
杨宇翔皱着眉头,说:“玉英,听李华的。”
秦玉英睁大眼,瞪着杨宇翔,“靠,翔哥,你不是在玩我吧?”
杨宇翔说:“虽然我不知道凌阳为何到现在都还没有反击,但我还是要郑重警告你,马上停止你的愚蠢行为。”
李华说:“对,并让令尊赶紧收手,并对凌家补偿道歉。否则,等凌阳一旦施展他的报复,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怕是没救了。”
“凌阳还有一重神秘身份,这个身份是相当的恐怖。”
秦玉英再一次大笑,指着李华骂道:“叫你一声华少也是给你面子,给你三分面子就敢来教训我,你他妈还不够格,给我滚。”
秦玉英这样的行为,已经不能用单一的“嚣张”来形容,但让杨宇翔惊奇的是,李华居然没有生气,而是怜悯地看着他,说:“罢了,该说我的都说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李华转身而去。
秦玉英冷嗤一声,对杨宇翔说:“翔哥,你居然与这样的人为伍,丢不丢脸呀?”
杨宇翔起身:“我也该走了,你好生保重吧。”
秦玉英有些傻眼:“翔哥,连你也觉得凌阳不能惹?”
杨宇翔说:“李华是什么人你不清楚,但我却是再清楚不过了,看他对凌阳如此忌惮,肯定有他的理由。你呀……我走了,好好养伤吧。”
秦玉英脸色变了数变,等杨宇翔离开后,这才恨恨地骂出声来:“呸,他妈的一个两个都是窝囊废。我就不信了,我就要与那龟孙子斗到底,看他能把我怎样。”
凌阳一直不出声,盯了秦玉英半晌,趁秦玉英不注意,攫取了他一珠血,飘然离去。
在出了病房后,凌阳又还跟踪了李华一路。
杨宇翔小跑几步,就追上了李华,“李华,你似乎知道凌阳的底细?”
李华沉默地点头。
“是什么身份?值得你如此忌惮?”杨宇翔问。
李华沉默了下,说:“天机不可泄漏,反正,总之,这人不能惹就是了。”
“若是万一惹到了呢?”
李华说:“那就等着死无葬身之地吧。或许,就是死了也同样不得安宁。”
杨宇翔笑道:“凌阳是很神秘,并且还有特殊的本事,你指的应该是他拥有这个特殊本事吧?”
“可以这么说吧。”李华说,他看了杨宇翔,笑道:“也亏得你小子见风使舵得快,早早收了手,不然……”
杨宇翔捶了他一拳,笑骂:“什么见风使舵,真难听,我这叫识时务好不好。”
李华大笑,然后又严肃地道:“对了宇翔,现在这儿没有外人,你老实与我说,你与凌阳交好,究竟是出于何种心思?”
杨宇翔沉默了,良久,才道:“你要听实话?”
“你问的不是废话么?”李华翻翻白眼。
杨宇翔又说:“其实,我与你的心思差不多吧。”
李华瞪他:“放屁,你知道我的心思?”
“那还用说?就是一个字能形容。”
“什么字?”
“倒贴。”
李华愣了半响,忽然骂道:“笨呀,这已经是两个了好不好?”
杨宇翔说:“原本是想用另一个字替代,只是这个字若是说出来,也会把我也一并捎进去,所以才换了个字眼。”
……
看了两个抬杠的人,凌阳默默从他们身边飘过,神识回到鲤龙山庄,与身体合二为一后,找了纸,布条,线等,扎了个小布人。并在上头写上秦玉英的名字,把秦玉英的鲜血抹在小布人的额头上。
不错,凌阳准备用巫术中的诅咒术来整治秦玉英。
巫术是企图借助超自然的神秘力量对某些人、事物施加影响或给予控制的方术。
宇宙是“波”“磁场”组成的、而意念也是一种“波”、人可以用意念去改变物质。当然意念改变物质,并不是说可以隔空移物或者改变事物的发展、而是通过暗示去影响他人、造成事物的连锁反应。也就是因果效应。
而深入来讲。意念真的能隔空影响事物和人、但是需要一定的功力、扎小人的诅咒方式有效的地方在于扎的时候精神、意念集中、然后就能通过宇宙“波”去影响被诅咒者、不过这需要相应的功力、也就是要能达到神识释放才行。
不过都说邪恶的意念比正义的意念来得容易,你狠毒地想着一个人出事,他不久就会出事。但是你祝福一个人,也许就需要长久的祈祷才会见效,而你诅咒别人的业力,也会通过宇宙反馈到自己身上,也就是所谓的因果报应,
所以不是真的很大的仇,巫师一般是不会轻易施法害人的,除非那个人有可恨之处。
扎小人也算是古老的巫术的一种变化形式,要做到真的有效,除了一些偶尔进入状态诅咒成功的,大多数都需要打坐、冥想、入定等一系列程序才能进入状态进行诅咒。
而一些巫师诅咒人之前都要摆仪式、就是为了更帮助自己进入状态、
凌阳今日施展的诅咒术,是属于气血诅咒术。
气血诅咒术并不需要当事人的生辰八字方能凑效。白巫术只需取对方一滴血就可以完成诅咒术。
秦玉英的血滴入布偶人的脑部,凌阳精神集中,灵台空明,默念咒语,再把加持的怨念之力注入布偶身上。布偶忽然散发出一道红茫,又恢复于平静。
凌阳施展聚灵化物之术,变出一根针来,往秦玉英身上头上猛刺。
躺在病床上的秦玉英只觉全身一阵针刺的疼痛,在床上翻来滚去,把照顾他的母亲吓了一大跳,赶紧问:“怎么回事,哪儿不舒服?”
“全身不舒服,好像有针刺入身体的感觉。”忽然又抱着腿猛叫一声,“这儿,这儿好像也有针刺的感觉。”
秦玉英的母亲赶紧叫来医生,医生给他做检查时,又屁事没有,医生不敢大意,又建意他去做个全身检查。
做了各项检查,也没有任何的毛病。母子俩折腾到半夜才熄下。
秦玉英一沾床就睡得人事不知,他又做了个很恐怖的梦,梦见不少人朝他靠近,嘴里说着:“秦玉英,你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你会遭到报应的。”
一个狰狞的面孔捧着他的脸,对他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对他一字一句地道:“秦玉英,你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平时又作恶多端,你会遭报应的。你等着吧,你的报应很快就会来的。”
秦玉英吓得大叫,忽然就被吓醒了。
他母亲也跟着醒了,问道:“怎么啦,玉英,做噩梦了?”
“是,做噩梦了,妈,梦境好恐怖。”秦玉英这才发现自己全身都是汗。
他母亲却说:“你受了伤,身体虚弱,身体虚弱的人,阳气就会弱,阳气一弱,那些阴邪肯定就会靠近你,缠着你。再加上这又是医院,医院阴气本来就重。没事,只是噩梦而已。咱们明天就出院,等回去后,妈再好生给你补补身子,”
与此同时,秦玉英的父亲秦建坤也做了个梦,梦见他已逝的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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