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襄萱身体恢复了些,小伍和襄萱回到W市,小伍言说:“师祖,您的铺子有些麻烦,您在这里等我,我去处理。”
“我和你一起去。”襄萱说完,小伍一道法令,两人来到市场里。
只见市场内的人纷纷向襄萱铺子的方向跑去,小伍拉着襄萱,也跑了过去,就见一群人,冲到铺子里,和几个哥哥打了起来。
黑金明见到襄萱,跑过来说:“襄萱快躲躲,这群奸商,叫来地痞无赖,打杂我们的铺子。我在这里托着,你想办法报警。”
襄萱一想,这么大动静,市场管理都没出来,看来是提前预谋好了。言道:“等民警来了,铺子都被打砸完了。小伍,帮我把这群惹事的家伙收拾了,叠在门口,看谁以后还敢来找事。”
小伍活动一下肩膀,“嗖”的一声,跳了出去,落在带头的那个汉子身后,一个倒摔,那个汉子被狠狠摔在地上。另外一个拿着钢管就砸了上来,小伍也不手软,一手夺了钢管,一手抓住手腕,扔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刚才那个被摔的汉子身上。
不一会功夫,十几个找事的地痞,被小伍叠在一起,堆在铺子前面,好似一堆处理商品似的。
小伍拍拍身上的灰,问道:“还有那个不服的,过来和我单挑。”
“小姑娘好身手,我老五佩服,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老五今天就来和你会会。”只见这身高也就一米七的男人,很是个精瘦,一副练家子的模样。
小伍几次出招,都被那男子活生生的挡了回去,襄萱也奇怪,不说别的,就是以小伍的力道,降服几个男子也不是难事,为何今日会与这男子纠缠?一道意识传音:“小伍,这男子不会是道人吧,不行就快躲到狐狸玉里去。你别跟小羞一样,被伤了。”
小伍一个飞腿,男子趁势躲到一旁,小伍一道意识传音:“他就是个普通练家子,功夫不错,若不是我不能用法术,这厮早就被我叠了罗汉。”
男子不甘示弱,使出一串连环脚,小伍连翻了几个跟头,一旁的那群来找事的店家连连叫好。看的襄萱很是郁闷。
又是一阵骚动,市场管理带了民警,来到摊位前,二话不说将小伍和那男子一人一副手铐。只听市场管理说着:“你们这群搅乱市场的瘪三,通通给我抓起来!”
襄萱上前,对民警说:“放开这个女孩,她是我的保镖。你们不抓哪些来砸铺子,扰乱治安的家伙,倒抓我们这受害的商家。”
民警看看小伍,小伍立即装出一副纯良的模样,一个媚功,言说:“民警叔叔,我和萱酱才回来,我家的铺子就被坏人给砸了。要不是小伍学过些花拳绣腿的功夫,这会,房子怕是都被拆了。”
民警听着,也有道理,开了小伍的手铐,旁边那作恶的商户,跑上前来,说:“您别听这丫头胡说,你看她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她就是一起来捣乱的。我们才是受害者。”
襄萱火了,骂道:“你个颠倒是非的老杂毛,分明就是你嫉妒我家生意好,串通了黑道,来砸我家的铺子。可惜来的人都不怎么地,连个女孩都打不过!”
民警“啪”的一声,将手铐铐在那作恶商户的胳膊上,说着:“就这两个小姑娘,加起来还没你大呢。先把人都带回去做个笔录。这种扰乱正常经营的行为,绝不姑息!”
到了派出所,襄萱就言说自己男朋友让她找堂伯,介绍几个工程师,到新开的房产公司做总工。想着顺道来看看铺子,结果就看到这一幕。
小伍那儿,闹的就更欢腾了,哭的梨花带雨的,痛诉着自己家的铺子,如何被打杂,还一直说着,要劝太祖别在大陆投资了。民警觉得,小姑娘许是被吓着了,一直安慰着,觉得此事件若是处理不好,会影响华侨投资的信心,不自觉的提升了一个高度。
那几个商户,见事态不妙,索性将事情全推在老五身上,说自己只是抱怨几句,老五就带着一群人砸了“萱萱皮具行”。
老五直是个嘴硬,死活就是不说。手下一群小弟,只是按灌口说着,老五让这么干,其他一概不知。
就这样,民警又走访了其他一些商户,商户们表示,皮具生意,根本做不过“萱萱皮具行”。你跟人家拼价格,人家款式比你多;你跟人家拼款式,人家质量比你强。眼巴巴的看着“萱萱皮具行”生意蒸蒸日上,也没办法。
做完笔录,襄萱和几个哥哥一起回铺子,清点了损失。晚上一起喝酒,意在压惊。
席间,黑金刚言说:“襄萱,其实老五这人也还真不是那么坏。真像他说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就是那几个对面的,老觉得我们抢他们生意,这才起了歹心,来寻事。”
小伍刚吃了口鸡腿,被黑金刚的话给噎住了,喝了几口水才算顺了,问着:“他就快拆房子了,还不算太坏。早知道,我就看你挨打,不管你了。”
黑金刚说:“你不知道,前几天晚上,不知道谁,就给我们铺子丢了个小黑包,打开一看,上面写了几个字,收贵放贱。我们几个也想不明白这是啥意识,还是你堂哥脑子好使,说先将铺子里贵重的皮具收一收。要不是隔天收了贵重的,这会的损失,不下五位数。”
黑金明说:“襄萱,你不知道,这皮具,越是贵的,利润越高。平时二楼玻璃柜里,都摆着些贵重皮具。一楼也有一节,放着展示的。我们听你堂哥的,都收起来了。还真玄乎,想来是那老五,觉得良心过不去,报信来着。”
小伍言说:“呸,他的功夫不错,干嘛不找个正经工作,非要揪着一群混混,做这些坏事?”
黑金刚说:“他替他哥坐过牢,从牢里出来,那有人敢用他。加上他人仗义,十几个痞子投了他的名下,给别人看看舞厅什么的,也不做什么恶事。不知怎么的,就和对面那群坏人勾搭上了。”
襄萱问道:“小伍,败人生意的风水阵会摆么?”
小伍眨了眨眼,点点头又摇摇头,说着:“这个学过,没学会。还是等羞师叔来弄吧。他过几天也就过来了。”
襄萱笑笑,言道:“要是这老五放出来,给我堂哥那去个信,这几天,我一般都在他家。”
来到堂伯家里,堂伯听了襄萱的想法,当即表示,一定给襄萱找到合适的良才,帮襄萱和小胡做好生意。
没过几天,黑金明带来了消息,老五放出来了。
晚上,襄萱言道:“小伍,行不行?要是不行,就等小羞来了再弄不迟。”
小伍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襄萱也只好依了小伍,和小伍来到街上。
晚上,老五和兄弟们喝过酒,独自走回住处,就见一个小流氓,拉扯这一个十七、八岁姑娘的衣服。当即喝道:“住手,放开那位姑娘!”
小流氓也不甘示弱,上来就是一拳,喝过酒的老五躲的有些慢了,被狠狠的打到在地上。
小流氓转身,又要去撕扯姑娘的衣服,老五刚一起身,小流氓一脚踢来,老五被踢个正着,撞在一旁的水泥桩子上,胳膊也被撕扯出一条口子。疼痛驱逐了老五的醉意,扑到小流氓身上,和小流氓厮打起来。
小伍一道意识传音:“襄萱师祖,这个纯阳之血也算驱妖之物,我能不能闪了?”
襄萱回传音:“快闪,别伤了你。回狐狸玉里好了。”
老五挥着受伤的胳膊,向小伍打去,小伍三蹦两跳,跳上了一旁的围墙,瞬间消失在黑夜当中。
老五骂道:“小子,老子的地盘上还由你猖狂,下次再让我见着你,非剥了你的皮!”
小伍一道意识传音:“襄萱师祖,我没事了,就先在狐狸玉里呆着了。您说这男人都二十五了,怎么还是处呀!若不是纯阳之血,我非把那天的架打完不可!”
襄萱心里一边骂着,倒霉孩子。一边在想,看来这个老五看来也不算大奸大恶之人。
老五上前,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襄萱被问的不好意思,连忙装作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说道:“没事,我先带您找家医院,把伤口处理一下好了。”
老五言说:“这个没事,我要去了医院,被民警知道了,又要带我回所里做笔录了。到前面的小铺子买瓶烧酒,处理一下就行了。处理完了,我送你回家。”
襄萱不好意思的跟在老五后面,意识传音:“小伍,你怎么把他伤成这样了,现在还在流血呢。”
小伍意识传音:“要不是他流血不止,我也不用躲在狐狸玉里。恩,谁叫他喝了酒,自己站不稳,就当给几个哥哥讨回公道好了。”
襄萱摇了摇头,跟着老五进了前面的小铺子。
老板递了瓶烧酒,老五用牙咬掉了塞子,将酒倒在自己胳膊上,襄萱光是看着,都觉得疼。正当给老五包扎伤口之际,老五言道:“你是程襄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