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被这根东西一下插到最深处的女郎发出尖利的叫声,她的脸上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服,总之充满了一种复杂的神色。
但随之而来的重重喘息声,将她舒服的一面彻彻底底的表露出来。
“母狗,母狗,插死你,插死你!”欧阳志远发出疯狂的叫骂声,手持假东西狠狠的朝女郎身体内捅去,丝毫不顾这种捅□□不会将女郎捅伤。
“啊……啊……啊……”在欧阳志远的动作下,女郎发出一声比一声高昂的叫声,她的一张俏脸因为这种冲击变的通红一片,面部表情变的扭曲痛苦,但叫声中却充满了难言的□□。
“让你****,让你****!”欧阳志远咬牙切齿的瞪着女郎因为大力冲击所露出的表情,调整手里的假东西,狠狠的****女郎的后门里,直至没根。
“啊!!!”被暴力****后门的女郎发出凄惨的叫声,她的一张脸更加扭曲了,充满了浓浓的痛苦。
“哈哈哈……难道不舒服吗?说,是不是不舒服?”脸上青筋暴起的欧阳志远露出满足又残酷的笑声,他毫不留情的开始用手里的东西狠狠捅着女郎的后门。
菊花残,满地伤,一缕鲜血顺着黑色的棍棒状流淌下来。
看到流血了,欧阳志远更加疯狂了,他拼命的动作着,似乎要将女郎生生捅死。
而此时的女郎在经过开始的不适应过后,脸上的扭曲消失了,被浓浓的舒适所替代,并且极为享受的配合欧阳志远的动作。
“呼呼……”欧阳志远大口喘着粗气,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这一番仇恨般的发泄让他累的不轻。
他轻轻擦去沾染到手上的鲜血,眼睛里涌出浓浓的不舍和心疼。缓缓站起来之后,他盯着女郎闭着眼睛享受的面颊,将嘴巴凑在女郎的额头上温柔的吻了一下,然后转身走出休息室。
他的脚步有些踉跄,身形给人一种无边的落寞感。
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欧阳志远仰躺在办公椅上闭目养神,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或许他在想那些面容极其相似的金发女郎,或许想起了万里之外的女儿。
“笃笃笃……”一阵敲门声传来。
听到敲门声的欧阳志远立即睁开眼睛,伸出双手狠狠抹了一把连,眼睛里重新露出阴毒的神色,走到门口将关死的门打开。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西方人,黑眼珠黑发,上身显得比较长,腿比较短。皮肤比欧洲人稍黑,有点像是□□人,但这个人绝对不是□□人,因为□□人没有他如此的讲究。
这个人的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胡子刮的干干净净的,甚至脸上的角质层都清理的很干净。双手的手指修长,指甲修理的整整齐齐,中指上带着一颗祖母绿戒指,白色工作服下面是一身笔挺的西装,给人一种斯文高雅的感觉。
“欧阳博士。”来人冲欧阳志远露出一个谦和高雅的笑容,给人一种长时间混迹于上流社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