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少延骂骂咧咧,想起那天的事便是一肚子火气。
蓝衫男子赔笑道:“铁少,那么脏的女人也幸亏没,要是染了病到时候后悔莫及了。”
“这话倒也是。”
铁少延唇角一翘,拿起桌的红酒,一饮而尽。
旁边服务员刚要倒酒,一个穿着黑色露肩短裙的漂亮女孩却抢先一步,拿起酒杯为铁少延的杯续酒。
铁少延撩起眼皮,盯着女孩敞开衣领里的那片雪白,脸似笑非笑。
而女孩也有意无意,将自己的衣领敞大些。
“你叫什么名字。”铁少延问道。
旁边蓝衫男子笑着说道:“她叫石蕊儿,是天渊大学的校花之一,是我专门挑选来伺候您的。这女孩儿还是原装货,保证您满意。”
“哎呀!”
在这时,女孩玉手一抖,不小心将酒液洒在了铁少延的裤子。
女孩连忙拿出纸巾,跪在了铁少延双腿之间,细心的擦拭着,一双媚眼含着盈盈水波,歉意道:“对不起铁少,人家把你的裤子弄湿了。”
望着女孩拙劣的演技,蓝衫男子面色尴尬,低头不语。
铁少延倒笑了起来,勾起女孩柔腻的下巴,仔细端详着,点头说道:“不错,在我过的女人,这脸蛋可以排前三了。”
女孩粉颊晕红,怜动可人。
而这时,铁少延忽然拿起桌的酒瓶,猛地一下砸在女孩的头。
厚厚的酒瓶顿时四分五裂,殷红的酒液洒落开来,与女孩头缓缓流下的鲜血交织在一起,极为刺目。
女孩身子晃了晃,扑通倒在地,却没有晕过去,只是急促的喘着气,目光失神,嘴巴微微张着,发不出惨叫声。
恐怕她也想不明白,对方究竟为什么打她。
“特么的,老子这裤子多少钱你知道吗?你张开双腿卖一年都挣不回来!!”
铁少延在女孩脸啐了口唾沫,怒骂道。
“亲爱的铁少爷,你真是太浪费了,这么漂亮的女孩也下得去手?”
那边艾达王子打完球后,走过来摇头说道。
“怎么?你想玩啊,随便拿去玩。”铁少延嘿嘿笑道,将脚下的女人给踢了过去,像是踢一件商品似的。
艾达王子摇了摇头,用极不标准的汉语说道:“我还是喜欢较清纯的类型,如那天的那个小姑娘。”
“没事,今天下午咱们去一个学校门口等着,哪个清纯,咱们哪个,随便干,别客气!”
铁少延大手一挥,豪气万丈。
“那多谢铁少爷款待了。”艾达王子笑着说道。
“铁少,铁少,我被人打了……”
在两人说话间,一道急切包含怒意的声音响起,却是一个男子捂着额头,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这男子正是之前被纯纯用烟灰缸砸破头皮的那人。
铁少延望着他额头的鲜血,眼漾起一抹寒光,阴测测笑道:“堂堂东湾集团的葛少爷也会被打,看来对方来头不小啊。”
“不知道是什么来头,是一对情侣在吵架,我好心去劝,却被打了。”
葛成斌气愤的说道,“铁少,我可是你的小弟啊。不看僧面看佛面,我都报了您的名字,他们还打,太不把你放在眼里了。”
“行了,你这些鬼话老子才不信,一定是你去调戏人家女朋友了。”
铁少延切了一声,不屑道。
葛成斌讪讪而笑,脸闪过尴尬之色,不敢辩驳。
“不过你总归是我的狗腿子,被打了我这主人也不高兴是不是?”铁少延拍了拍他的脸颊,语气阴寒,“我替你出出头,看谁有这么大胆子。”
“谢谢铁少,谢谢铁少……”葛成斌连忙道谢。
“哦对了。”
铁少延忽然想起什么,指着地的女人,说道:“找个医生想处理一下,然后送给保镖们,随便玩。”
“好的,我知道了。”蓝衫男子点头。
—
铁少延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大厅,周围的男女客人全都面挤笑容,前问好。
可见这位铁少爷在众人心的地位很高,几乎没有人敢惹。
“铁少,是他们。”
葛成斌指着不远处的秦扬和纯纯,目光闪烁着狠毒之色。
“咦?”
铁少延顿然停住脚步,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纯纯,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
“有意思,在这俱乐部玩的次数也不少了,还没见过这等货色的美女,刚才那什么校花给力多了。”
“铁少爷,我想要她。”显然,艾达王子也被惊艳到了,眼释放出灼热。
铁少延鄙视的看了眼老外,暗暗道:“老子都还没呢,你这国家人口不足十万的小杂毛急着抢女人,搞笑吧。”
“啪!”
他打了一个响指,对身后媚笑着的服务员说道:“我记得这里有一种很贵的酒,叫初心之吻,给我拿来。”
“好的,铁少爷。”服务员匆匆离开。
不到半分钟,一瓶无精致的酒被拿来了,光看这造型,知道这价值不菲。
铁少延拿着酒瓶,大步走到了秦扬二人面前,“啪”的一声将酒瓶放在桌子,身后服务员又拿来杯子,给摆。
“有时候缘分真的很妙,竟然遇到了辈子的老婆。”
铁少延亲自酌酒水,笑眯眯的望着纯纯说道,将杯子递到女孩面前:“来,为我们夫妻二人的再次重逢干一杯。”
不得不说,铁少延的泡妞技术还是有一定水准的。
如果是其他女孩被这么一撩拨,肯定芳心会起些许涟漪,更开放一点的,甚至会投怀送抱。
不过可惜的是,纯纯却只是小心翼翼的捧着茶杯,张开粉润的小嘴,一口一口的抿着。
这模样,如邻家女孩般纯美动人。
秦扬打量着这帮不速之客,当眼神落在那个艾达王子身时,忽然挑起眉头,对铁少延问道:“你是不是姓铁?”
不过铁少延没搭理他,甚至自始至终都没看过他一眼,将身边的葛成斌拉过来,让他跪在地。
“我的女人一向都是我的逆鳞,除了我老爸之外,谁要是敢动你一根头发,我让他生不如死!”
“说吧,怎么惩罚他。一只耳朵,还是一只手?”
铁少延将一只杯子打碎,拿起一块锋利的玻璃片,抵在葛成斌的耳朵,盯着纯纯,似乎在等待她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