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过爷爷,一定会带领好饮冰室里的大家,现在一切都才走上正轨,你就要离开,你对不起爷爷!你还是个说话算数的男人吗?”小萝莉一副气呼呼的样子,笑脸通红,大眼睛里都是对乐忧的不满。
“哦?那你知道什么是男人吗?”乐忧不介意当众说一些大道理,因为有些东西不在适当的时候说出来,那也显得自己不像是这个群体里的一员。
“男人就是保护好爱自己和自己所爱的人。现在这边的事暂时可以放下了,我想去把我老婆接回来。因为我已经一周没联系到她了,而且知道她现在在和一个变态姑姑去做特级任务,我觉得暂时就算我没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她,但是危险来之前我要一直待在她身前,这才是她的男人!”
台下一阵沉默,乐忧虽然是为了一个女人,但是这也是一个男人责任心的体现,没有人会反对。
小萝莉也找不到话反对,不过她心里就是一万个不愿意乐忧去太行学院。看着自己已经没理由辩驳,小萝莉一跺脚,盯着通红的大眼睛跑了出去。乐忧也很奇怪小萝莉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奇怪?
“唉……有时候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女人缘呐,不过只可惜……你好像鱼与熊掌不可兼得。”龙四走到乐忧的身边,很遗憾地拍了拍乐忧的肩膀,表情有嫉妒也有遗憾。
乐忧交接好整个组织的事情后准备先回家去一趟,自己变成异能者的事他没有也不知道怎么对父母说,在乐忧卖和赵高换来的那枚银钱赚的两百万之后,乐忧就给家里打了二十万过去。
然后父母自然是打电话来很奇怪地问乐忧怎么会突然有这么多钱,乐忧只好讪讪的找了一个借口,说自己找了一份工作被董事长肖飞赏识现在年薪几十万,肖飞也很配合地打电话“慰问”了乐忧的父母。
乐忧的父母这才将信将疑的不再追问。现在乐忧愿意,他可以拥有整个西海市,不过这样做根本没有什么意义,异能者不需要普通人世界的权利,只有不断地升级和提升自己的实力才是异能者追求的目的。乐忧也不外乎其中。
乐忧的电话这时候响起,打电话来的是肖飞,“你把我妹怎么了?”肖飞的声音充满责问,他还不知道刚才的事,问了哭着回家的肖紫云,问了半天肖紫云才哭喊道:“都是乐忧那个混蛋!”
“没怎么啊?我只是暂时离开西海市一段时间而已,还来不及通知你。”
乐忧这下尴尬了,被小萝莉的哥哥打电话追问这是怎么回事,这情况一般是在乐忧做了什么对不起小萝莉的事的情况下才发生的,要知道肖飞平时对乐忧可是情同手足,他也有几次将小萝莉“托付”给乐忧的暗示。
“这样啊,那你去吧,她交给我。”肖飞叹了一口气,他没问乐忧离开的原因,作为小萝莉的哥哥,他很清楚小萝莉的脾气,“对了,再过三个月就是我妹妹十七岁的生日,到时候希望你能回来!”
“好,一定。”乐忧实在是尴尬,他并不是一个直男,但是小萝莉才十六岁,他自认自己还没有那么“禽兽”。
“吱呀……吱呀……”
不知道有几十年车龄的二十多座的中巴车在山路上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一样摇摇晃晃地蹒跚着,离开家乡已经两年多快三年了,乐忧当初也是坐着这辆车向着西海市向着“出人头地”的梦想出发的。
开车的是一位老是在身边放上一瓶当地土酒的老司机,好像乘客已经习惯了老司机的开车方式,将老掉牙的中巴车油门踩到最大。
这中巴车全身“吱呀……吱呀”地响,很多人在盼着有担心它的解体,但它始终坚持着,这也算是一个奇迹。
车内自然都是当地的村民,还有一股乐忧久别的熟悉的味道,老司机的酒味还有出门务工养家的汉子的汗味。乐忧此时的心情很好,风景还是家乡的美。
“枝(这)个小伙子,俺看你不是本地淫啊!波波(白白)净净的,大xuo森(学生)?你是哪家的娃儿?”坐在乐忧身边的老汉打量了乐忧一遍,用浓重的当地口音这样问乐忧。
“我家是瓦房村花场组的,我姓乐!”乐忧很久没听到家乡口音了,此时听到,心里一种亲切感油然而生。
“你哈(是)乐达文的幺儿(儿子)?”老汉继续追问,因为瓦房村花场主也只有这一家姓乐的。
“是我,老汉您今年这么打年级还出门啊?”乐忧开始和老汉拉起家常来。
“哎呀……听说乐达文有个幺儿了不得,给他爹打来几十万,现在都起了三层小楼房了。不过乡上几个混儿(地痞)总是去找乐达文,今天不是砸玻璃就是明天牵走犁地的牛,可是闹得不安逸完(很)啦!”
“什么?”乐忧眉毛立刻就立了起来,居然有人砸自己家的房子牵自己家的牛。
“哈(还)不是为了乐达文的钱啦,唉……那几个狗日的混儿!这次回家你可要为你爹妈要个说法!”
老汉拍了拍乐忧看起来很单薄的肩膀,在乡下,所谓的政府官员更是比城里的腐败,只有给钱,一点小小的犯法事件都可以揭过去,对当地的“黑社会”,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妈了个巴子!”乐忧忍不住骂了一声。
两个小时后,中巴车到乡镇上到站,乐忧叫了一辆当地很有特色的“摩的”朝着家里方向猛奔,其实他经过强化以后的身体跑的可以媲美F1赛车,不过他不想这样张扬,毕竟是在自己的家乡,他不能再让别人因为自己对自己父母有什么“怪异”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