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发呆哟!”
我将药瓶递给瑞贝卡,再给她的肩膀释放了一个治疗魔法。
“还请你抓紧时间服药,钱伯斯小姐。”
“啊,叫我瑞贝卡就好——这是……魔术?”
瑞贝卡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神奇事件,瞅着自己手中装载着白浊液体的小瓶子一阵迷糊。
“这就是药?口服的?不是注射的?看上去好像……”
“你想要‘注射’也行……”
冴子的笑容很是妖邪,看上去却又有点儿高深莫测——至少对于瑞贝卡来说是这样。
“反正总有一天你终将……”
“喝了它。”
吉尔忍不住打断了冴子,语气颇为无奈。
“我……也喝过,所以不必怀疑,它确实有效。”
“是吗?我知道了。”
有了吉尔的保证,瑞贝卡放心大胆地“咕嘟”一口吞下了瓶中的粘腻液体。
“味道……怪怪的——不过,没想到这药还挺好吃的——呃,你们怎么了?”
瑞贝卡自以为开了个有趣的玩笑,不想除了没有经历过的艾达之外,其余诸女均脸色古怪。
“不,没什么。”
吉尔微微摇摇头,瞥了眼一直保持沉默的艾达,然后深吸一气,将目光转向我,故意使用轻松的口吻。
“继续前进吗——头儿?”
“毫无疑……”
话说到一半,我忽然眼神一凝,盯住了瑞贝卡——她的情况,没有好转?!
“瑞贝卡,你是不是感觉依然不舒服?”
“诶?”
诸女皆是一愣,瑞贝卡更是露出疑惑的表情。
“我感觉好多……了?!”
话未说完,她便已经脚步虚浮地向旁边歪倒。
“让她躺下,我查看一番。”
我让吉尔和克莱尔将神志迅速陷入迷糊状态,身体发软升温的瑞贝卡搬到一张大台子——也许是解剖用的实验床上,然后探手抵住了她的额头。
魔力流动……神念探查……
“怎么样?”
吉尔耐不住开口了。
“虽然不算最糟糕,但的确是情况不妙……”
我放下手掌,眼神清澈地左顾右盼了一下。
“就结果来讲,必须实行‘注射治疗’了——可能……是因为击伤她的那个谢娃,本身感染变异的程度非同寻常的关系吧!毕竟,嗯,你们也都看到了。”
吉尔的面庞上似有怒气上浮,却是碍于契约的严格约束而不可以当面冲撞我,甚至不准怒形于色,因此只能进行锁定传念。
有时候我在想,你和强“吡——”了谢娃的怪物们有什么区别?
天壤之别。
我淡淡地回传,同时装作不经意地抬起手,指尖扫过吉尔完全裸露在外的胳膊时,微量的永恒之力输将过去。
怪物带来死亡,而我赐予生机;怪物会将人类变成丑恶的亡灵,而我将给予你们青春永驻的长生——或许,等一切都结束后,我应该让你尝试更多“欲仙欲死”的感觉……嗯,就这么决定了,抗议无效,驳回上诉哦!
吉尔顿时语塞,加上必须集中全部意志力抵御体内燃烧起来的骚动,于是完全没了声响。
“必须……注射吗?”
克莱尔沉吟了半秒。
“没办法——生命高于一切。”
我展臂抱起了软绵绵的瑞贝卡,一直默不作声的艾达却挡在了我的面前。
“等等!你们说的注射……难道是很危险的事情吗?”
我很是惊讶地挑眉看着艾达。
“奇怪,你很关心这位钱伯斯小姐吗?”
艾达并不退避,无所畏惧地回望着我。
“请回答我的问题,小室先生。”
“好吧好吧……”我微微耸肩,认真地答道,“没有危险,只不过属于不应当在人前实施的行为,而且还无法像刚才一样‘变个魔术’——所以,我打算找个相对安全安静安稳的地方进行治疗。”
听到我的回答,艾达依旧寸步不让。
“不应当在人前实施的行为——这是什么意思?”
“你的问题真多啊!就不怕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么?”
我不耐烦起来,抱着瑞贝卡,闪身越过艾达,往门口飘去。
“听着,如果你有失去自由的觉悟,我也不介意你旁观。”
艾达踌躇了一秒,迅即跟上,吉尔与克莱尔对视一眼,心中所想截然不同,却亦默然随行。
—————时空的分割线—————。
没有和我签订魔神契约——或者说没有被我中出过的女人,是不能随我进入时空缝隙抑或穿越至其它位面的,所以,在前去毁灭克尔苏加德之前,必须要走一点弯路了呢……嗯,尽管秒射是个坏习惯,不过这次时间紧迫,不能浪费太多,我就勉为其难地充当一回“快枪手”吧!
——反正,我也不指望瑞贝卡这种看上去就相对“普通”的少女能凭借“阴阳交泰”而被魔化到何等高度。
在神念的快速排查下,找一间安全的无人无尸办公室并不困难——至于床铺,我向来都是自带的呗……
“什么嘛?你还是跟来了啊!”
我瞥着艾达,将面色一阵红一阵白的瑞贝卡放到了床上,接着给克莱尔、吉尔和冴子补上黑暗护盾。
“你们三个,守住门口。”
“明白!”
这倒不是我不能用巫师眼加神念“控场”,只不过让这三位享受过“永恒之神技”好处的女人留下的话,三分钟就能解决的“战斗”,恐怕会变成三个小时以上的超级加时赛——当然,就算有战力一流的冴子在,我还是有叫影分身负责保护着她们就是了。
许久不用的双光环——开!
“那么,这就要开始了。”
我瞟了眼艾达,直接送给她一个“精神凝固”附带“缩音术”——一种与“扩音术”相反的魔法——随即开始迅速利用暗元素腐蚀瑞贝卡的衣物。
唔,在之前连滚带爬的打斗中,瑞贝卡的戎装其实已经有些破烂了,因而我腐蚀起来并不费劲儿,甚至可以将手穿进衣服上的破洞,抚过那温凉的少女肌肤来测定腐蚀范围,免得稍许伤到对方。
“你……!”
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都无法在此情此景下保持绝对镇定,艾达也不例外。
“你想干什么?!”
这个问话也太老套了吧……嘛,还好我有先见之明地施放了“缩音术”,否则天花板都得被她震下本不存在的灰尘来。
—————这就是分割线—————。
ps:咳嗽、鼻涕、咽痛……果然身体不适会大大影响写“吡——”的心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