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齿击浪道:“不会这么快的,那头凿齿还有两年的命,这两年就是我们最后的时间,如果这两年我们不能掌握足够的力量,等待我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为什么?为什么皇伯父就不能容我们一家好好的活下去!”四儿子银齿桑叶问道。
银齿击浪沉着脸道:“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当初我们十五个兄弟,一起长大一起在大荒探险,一起为银齿国抛头颅洒热血!从小我们就知道这个皇位是属于他的,我们谁也没有想过和他争,只想各自为他牧守一方,成就一段兄友弟恭的佳话!可是,你们看看,现在除了我这个一事无成的还活着,其他兄弟还在吗?他们的后人你们见过吗?”
下方五头凿齿还是第一次听到自家父亲说这种话,话中的信息量太大,他们都不敢仔细去想,太恐怖了,没想到坐在皇位上的那位一脸慈祥的皇伯父竟是如此残忍之凿齿!
银齿击浪显然还没将心中的话说完:“他就快死了,哈哈哈,老天有眼,皇级修为又怎样,神族的随手一击就能要了你的命!”
银齿桑叶问道:“父王,您还没说他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银齿击浪:“还能为什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参与穷奇族内斗,他不死谁死?”
银齿桑叶等震惊:“他怎么有胆子去参与神族的内斗?”
银齿击浪:“当然是为了包上穷奇族的大腿!为了避免事情暴露,他竟然亲自去截杀失败的穷奇,可惜啊,即便是重伤垂死的穷奇也不是他能招惹的,那头穷奇不过是在路过他头顶的时候,随便往他所在的地方打出一道攻击,就将他达成重伤,如果不是祖先留下的秘药,他在五年前就死了!现在也就最多苟延残喘两年,终究要归天了!”
银齿桑话等俱都震惊不已,这种隐秘他们还是第一次从自己的父亲口中得知,虽然不知道自己父亲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但也能知道自己父亲其实也不简单。
“既然他只有两年可活了,为什么还要杀我们一家,留着我们不是可以更好的巩固皇权吗?”一头凿齿问道。
银齿击浪:“幼稚!留着我只会给他那些好儿子带来威胁,他那些好儿子可真的好啊,哈哈哈哈!”
银齿桑叶道:“可怜皇伯父一代雄主,生出的儿子一个比一个没用!”
银齿击浪道:“不错,不然你们以为他为什么敢开先例,让超智院的那些凿齿出来辅佐他几个最受宠的儿子!”
“所以他是害怕他的儿子上位后,您辈分太高,怕他儿子压不住,所以才想除掉您?”大儿子银齿桑话道。
银齿击浪:“他就是这么一个人,他曾经说过,他最欣赏一个人类说的一句话,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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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要将所有潜在威胁统统消灭!”
“可我们现在掌握的力量还太小了,两年的时间根本不足以让我们起事啊,父王!”他一个儿子说道。
银齿击浪:“原来是不够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您是说那头朱厌?”银齿桑叶眼中精光乱闪!
银齿击浪道:“不错!朱厌族最擅长什么,你们知道吗?”
“挑起战争!”
银齿击浪道:“它们挑起战争的能力是天生的,有大能研究过,朱厌这种生物天生带有一种特殊的神经性幻术,它们不需要怎么催动就能让原本就有仇的两方压制不住对对方的仇恨,所以才有朱厌出战争起的说法!”
银齿桑叶:“可他要是挑起我们和那位的仇恨,我们不占优势!”
银齿击浪摇头道:“我又没说要让朱厌来挑起我们的战争!”
“那您...”
银齿击浪道:“那头朱厌是假的!”
“假的?”五头凿齿都不懂他们的父亲是什么意思!
银齿击浪眼中露出只会的光芒:“他以为他做的很好,可惜他对朱厌的了解太少了,对我们凿齿的了解也不够,所以即便他的变身能力强的让我也看不出真假,但他的话却暴露了他的身份!”
银齿桑叶:“这么说,这是个骗子,孩儿马上去杀了它!”
银齿击浪道:“坐下,我说过我们这次能不能转变现在的情况就看他了!”
“可是,他是个骗子!”
银齿击浪:“骗子有骗子的好,没一点智商做的了骗子吗?不管他有什么想法,只要他能搞乱这个银齿城,我们就有机会浑水摸鱼, 走出困境!”
陈远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更不知道他已经陷入了一场朝代更迭的混乱之中。
第二天一早,银齿国皇宫正在召开三天一次的大会。
银齿孟浪虽有皇级巅峰的修为,但却和一个将死之凿齿没什么却别,佝偻的身躯甚至还不如超智院的那些智商超绝的凿齿高大,但他坐在那个位置,下面的群臣没有一个敢放肆!
老虎不死,终究没有猴子敢闹腾。
不,还是有的!
这不,他唯一的亲弟弟都开始在威严的朝堂上耍赖了!
“皇兄,我就要一个五城兵马司,他们为什么就不肯给我,那只是个烂透了的衙门,我就想过过指挥别人的瘾,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还是不是亲王了?”
银齿孟浪脸色有些难看,这个弟弟实在给自己下猛药啊!
五城兵马司不是不能给他,反正是一个烂透了,没救的地方,给他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他没台阶下,群臣又按照以往的惯例阻止银齿击浪获得任何实权!
银齿孟浪咳嗽两声,大殿立刻便安静了下来!
“五城兵马司虽然已经烂透了,但毕竟有负责全城放火之责,事情还是很多的,就怕事情一多,七弟你就没时间陪母后聊天。现在母后膝下只剩我们两兄弟,而我又,这尽孝的事你要担起来!”
银齿孟浪的声音并不威严,就像是一个年迈的哥哥在嘱咐自己不懂事的弟弟一样!
银齿击浪眼睛瞬间通红:“大哥!”
银齿孟浪苍老的面容,露出一丝笑容道:“你这几百年也不容易,生在我们这样的家庭,你承受了太多。这样吧,趁我我还能照看着,这五城兵马司你就拿去吧,希望你能给让五城兵马司做出一些改变!”
银齿击浪:“大哥,要不还是算了吧!”
银齿孟浪:“胡闹,国家大事岂是小孩玩闹!”
银齿击浪嘟囔:“我又没做过官,谁知道它们听不听我的,要是不听我的还要我自己做事,那要来干什么?”
银齿孟浪无奈:“我许你先斩后奏之权!”
银齿击浪兴奋的道:“真的?”
银齿孟浪道:“真的!但你也不许胡闹!”
银齿击浪道:“我绝不胡闹!就是,那个我要是一不小心杀了它们,要不要抵命?”
“杀头是要经过刑部量刑之后才能进行的刑罚,你不能随便打杀它们!”
“刚刚还说可以先斩后奏!”
“我说的是可以先处理,不是斩杀!”
银齿击浪:“我打他们总行吧!”
“行!”银齿孟浪不是第一次见识银齿击浪的‘无能’,所以几年再不能忍受,他都忍着。
而其他凿齿重臣则眼观鼻鼻观心的站着,完全没有刚开始疯狂拦阻银齿击浪的那种粗鲁模样!
能站在这里的没有 一个易于之辈!
等到银齿孟浪的肯定答复,银齿击浪兴奋的道:“好,那我找母后去了,你继续开会吧!”说完也不等银齿孟浪同意,转身便走。
只是转身的时候,它状若无意的看了看兽群中的几头凿齿,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银齿击浪当了五城兵马司都指挥的消息就传遍了全城。
对此,摇头不屑者有之,冷眼旁观者有之,冷嘲热讽的更多!
陈远一行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一处酒楼喝酒,陪同的正是银齿击浪的小儿子银齿桑麻。
昨晚他虽然被银齿击浪的威压给弄成了重伤,但是银齿击浪的伤药不赖,一夜之间他的伤就好了!
此时正拉着陈远他们指着下面的异兽给陈远介绍着!
银齿桑麻挥手让报信的凿齿退下,他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厌兄...”
陈远抬手止住他想要说的话:“此地不是说此事的地方,等晚上王爷回来了再说!”
银齿桑麻看了看四周,点头道:“厌兄说的对,我们回去再说!”
接着一行人又开始游览银齿城,只是究竟有多少心思就不知道了!
而在银齿国的皇宫书房中,银齿孟浪桌前站着一头双臂凿齿。
“皇上,亲王府昨日来了一头朱厌和五头不同种族随从,今天他的表现是不是因为他们?”
银齿孟浪笑道:“又是朱厌?”
他没有回答这头双臂凿齿的问题,显然已经认定这就是肯定的意思!
“朱厌族这次竟然懂得另辟蹊径,难得啊!”银齿孟浪道。
“是啊,据探子回报,昨日银齿桑麻为这头朱厌举行了一个宴会,深夜亲王回家时和这头朱厌聊了半个小时,中间还爆发过一次威压!”那头双臂凿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