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饭之后,袁买逗弄了一会儿子,吩咐贺兰氏母子先睡,自己去一趟蔡琰的房间把首饰送给她,上半夜睡杜氏的房间,下半夜再回来。
杜氏有了身孕,虽然不能行**,但自己也不能因此冷落了她,陪着她说会话,送上一个拥抱,哄得孕妇心情高兴了,对于肚子里的胎儿有百利而无一害。
“咄咄咄……”
片刻之后,袁买就出现在了蔡琰的四合院前面,伸手敲响了院门。
“来了,来了,这么晚了,哪个啊?”
丫鬟飞快的跑来开门,探头之后发现来的是主人,对于这么晚了男主人突然来访,心中领会,悄声道:“蔡娘子正在房间里沐浴,要不要贱婢去通报一声?”
听说蔡琰正在沐浴,袁买心中砰然一动,挥手示意丫鬟退下,“你自去睡便是了,没有我的召唤,不要出来!”
“贱婢领命!”?侍女点点头,会意的退了下去。
袁买本来打算给蔡琰配两个侍女,但蔡琰觉着自己是个外人,坚决不肯接受,最后经过折中,只安排了一个侍女伺候她的起居。因此,此刻这个婢女退下之后,整个院子里除了在房间里洗澡的蔡琰之外,只剩下院子里的袁买。
袁买来的时候只是纯粹的想来给蔡琰送首饰,联络一下感情。可是当听婢女说蔡琰正在洗澡,一颗心不由得痒痒起来,自己就算不把她怎么着了。能欣赏下美人出浴也是不错!
当下便拎着首饰,蹑手蹑脚的靠近了蔡琰的厢房,只听的水声哗哗,伴随着女人凄苦的歌声,在房间里飘荡,唱的正是“胡笳十八拍”其中的一首曲子。看来蔡琰对自己的到来浑然未觉,袁买便放心的靠在窗子上,从缝隙向里面偷看。
只见一口木盆之中,一具雪白的胴.体正在戏水,肤若凝脂。晶莹如同白雪。一对山峰说大不大,说小也是不小,但外形好看,煞是惹人喜爱;柳腰纤瘦。肥臀**。唯一的遗憾是腹部有些妊辰纹。不过在这个年代,仍然算的上是上乘的玉体。巫山**一番,想必滋味不错!
袁买趴在窗上看了片刻。心中一阵痒。但自忖乃是刺史身份,怎能做此下三滥的事情?既不想霸王硬上弓,也不想悄悄离开,灵机一动,想了一个念头,即是不能一亲芳泽,也要游龙戏凤,调戏她一番!
悄悄后退到院子中间,故意的迈开大步走向房门,便走便喊:“文姬,文姬,睡了吗?送你些东西!”
话音未落,便一下子推开了房门,蔡文姬的玉体便一览无余,更加清晰的展现在了眼前。
平西将军府护卫森严,府内有三十六名士卒值班,府邸外面每一个时辰都有巡逻的守城兵围着巡视一番,外人插翅也难以入内。而后院又严禁男人入内,因此蔡琰洗澡的时候并没有插上房门,只是命丫鬟把院子门闩了,不曾想正在洗澡的时候,被袁买破门而入。
“啊……”
蔡琰猝不及防,下意识的站了起来,身体的各个部位更是被袁买看的清清楚楚。懵了一下之后,又醒悟了过来,自己应该尊下去,而不是站起来,慌忙再次蹲了下去,双手抱在胸前,捂住了一对玉峰,嗔怪道:“小梅这丫头真是可恶,竟然不通报一声,私自放人进来!”
反正蔡琰名花无主,袁买不对她霸王硬上弓,已经算的上是君子之风了,此刻不好好的饱饱眼福,怎么对的住自己?因此不但没有退出的意思,反而走到木盆旁边的椅子上坐了。
“文姬啊,没想到你在洗澡,实在唐突!不过,这件事我想怪不得女婢,我推门的时候房门半掩着呢,估计她去如厕了!”袁买一边盯着蔡琰的**欣赏,一边替婢女辩解。
蔡琰明知道袁买说谎,但也无可奈和。方才小丫头还刚刚替自己加了一点水,怎么一转眼就去如厕了?况且院子里就有女厕,难不成她要跑到外面的男厕方便么?
“公子可否回避一下,容贱妾更衣之后再谈?”蔡琰转过身,留给了袁买一道光滑的背沟,有些羞怯的道。
袁买却颇有些无赖的道:“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娘子的身体已经被我看到了,看一眼与看一夜有何区别?你尽管洗你的澡,我不看便是!”
蔡琰不禁无语。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来到温县已经一年有余,人家袁公子没把自己办了,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说不定今天洗澡被他撞见,真的是天意。正自己也不是处女之身,先嫁了河东卫仲道,又被匈奴左贤王强行掳走,既然他要看便由他看个够好了!
想到这里,蔡琰索性不再遮遮掩掩,继续搓洗起身子来,一边洗澡一边问道:“既然公子这么说,贱妾不敢违命,你要看便看就是了!只是不知道,公子深夜来访,所为何来?”
袁买本来以为蔡琰会反应激烈,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开放了,心中不由得窃喜,看来今天晚上的好戏有门!
时间是把杀猪刀,再贞节的烈女也经不住孤枕难眠的煎熬,更何况蔡琰远远算不上贞洁烈女,她之前对自己的若即若离,也许是为了装一下清高而已。或许,守了一年活寡之后,蔡琰的春心已经萌动,看起来的确像这个样子!
“我这次去晋阳赴任,收了一批礼物,里面有不少金银首饰,我给诸位夫人们分了一番,还剩下了几件,便给文姬你送了过来!”
袁买把包裹打开,露出了里面珠光璀璨的首饰,笑吟吟的说道。
蔡琰低头黯然道:“贱妾只是一个外人。承蒙公子的照顾,终日在这里吃住,心中已是不安,怎么再敢收公子的礼物,你还是拿回去送给几位夫人吧!”
“呵呵……我与你谈诗论赋,也算谈得来。你名花无主,要不然我把你也收为妾氏算了!”袁买笑吟吟的说道,一双眼睛贪婪的在蔡琰的身上扫来扫去,一副恨不得就地正法的样子。
蔡琰听了,一颗心“砰砰”跳动。低头道:“谢公子垂爱。但贱妾已经是残破之身,不敢再有此奢望,还请公子打消此念吧!”
袁买仔细观察,觉得这只是蔡琰的推说之词而已。其实在她的心里是想给自己做妾的。笑道:“无妨。你胸有才华,我不会在这件事上计较!”
蔡琰咬着嘴唇,一副为难的样子:“贱妾实在不敢从命!”
看到蔡琰矜持。袁买决定剽窃一首诗词,卖弄一番才华,撩拨一下蔡琰的心扉。
冥思苦想片刻,想起了陶渊明的诗词,便装模作样的道:“我前几日做了一首诗,敢情文姬帮我指点一番!”
说完就开始背诵了起来:“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此中有意境,欲辩已忘言!”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不得不说,蔡琰果然是个爱诗词的女人,听了袁买的话,不由得怔怔入神,反复念叨了几句,以至于完全失去了羞怯之意,出神的夸赞道:“好诗、好诗!”
望着蔡琰的躯体近在咫尺,袁买血液沸腾,再也控制不住,坏笑一声道:“好湿?好湿?有多湿?让本公子试试到底有多湿!”
说完,不等蔡琰说什么,一只手住她的双腿,一条胳膊揽住她的脖颈,从浴盆里猛地抱了出来,扔到了床上。
自从进入了袁府之后,蔡琰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以前的时候还知道装一下矜持,经过了这一年的独守空房之后,已经变得渴望起来,咬着嘴唇,假装嗔怪道:“公子请自重,让贺兰妹妹知道了,会生贱妾的气!”
“还是贺兰氏让我来给你送首饰的哪,生什么气?日后再说!”
袁买嘀咕一声,麻利的脱掉衣衫,把蔡琰压在了身下,光滑的肌肤落在怀中,要多爽有多爽。蔡琰虚意推诿了几下之后,便不再挣扎,尽情的投进男人的怀抱,感受力量的冲击,“啪啪啪”之声不绝于耳,用不了许久,蔡文姬便水蛇一般紧紧的缠住了袁买,浅吟低唱了起来……
一番巫山**,两人交背而眠。
袁买承诺道:“既然得了你的身子,我择个良辰吉日,纳你为妾便是!”
蔡琰摇头道:“公子今日所为,乃是发自于性而非情。贱妾不想逼迫公子。纳妾之事,过些日子,等公子深思熟虑好了,确实能接受贱妾的残破之身的时候,再提此事不迟!”
既然蔡琰矜持,袁买也不多说,反正她就在自己的府上,犹如待宰羔羊,自己什么时候想来就来,想上就上,有名分无名分,对自己又有何区别?
看看时候不早,想起独守空房的杜氏,袁买便穿了衣服来到杜月娘的房间。和衣上床,搂着大肚子的妇人**一会,少不了啃摸一番,弄得心痒难耐,杜氏又不能行**。
好在杜氏聪明,懂得讨男人欢心,催促袁买离去:“妾身不能侍候夫君,你去贺兰姊姊房间里败火吧!”
袁买也不客气,穿上衣服出了杜氏的院子,但没去贺兰氏的院子,而是再次进了蔡琰的闺房,又一阵杀伐,直弄得久旱逢甘霖的蔡文姬连声告饶,方才作罢。
睡到半夜,想起自己曾经对贺兰氏许诺,下半夜之后要回去,便穿上衣服辞别了蔡琰回到了贺兰氏的房间,自然少不得一阵辛苦,直到三更时分,方才沉沉睡去,已经是疲惫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