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吕方候也是一筹莫展,他的石子只能阻止少数蜂,大多数不会受到破坏,时不时就被蛰一口,随之而来的就是剧烈的疼痛灼热感,他只能且战且退,一旦蜂群逼近他就迅速逃离引开蜂群。可这样下去他也坚持不了多久,幸好这种蜂并没有毒性,否则此刻吕方候早就毒发。
正在无计可施的时候,吕方候的鼻息见闻到了什么,随即大喜,他用飞刀割破旁边树皮,立刻有一些浓稠的液体流出,他立马拿出飞刀沾满流出的脓液,然后两把飞刀相互之间猛烈的摩擦,划出呲呲的火星,之后星星之火迅速燃烧起来。割下的树皮接住脓液,吕方候把所有的液体泼向蜂群,接着带火飞刀就冲向蜂群,蜂群像待燃的汽油一般迅速扩散,蜂群瞬间变成火墙冲来,没几秒就数千只蜂变成焦糊美食掉落。只是美食发出阵阵恶臭。
不过蜂群反应迅速,还没燃烧的蜂群立刻散开,避免全军覆没,整体上蜂群还没有收到重大创伤,冲来的蜂群依旧数量巨大,吕方候还想故技重施,可是蜂群学聪明了,他们没有再过去战队,像一个个战队一般,井然有序的再次冲锋。
“我靠,这群蜂子成精啦”吕方候头也大了,蜂群像有人指挥一般。
另一边,魉拿住两颗巨大獠牙不停主动冲击狼群,虽然自己身上已经满身抓痕,但是狼群也没好到哪里去,它们也没有一个完璧之身,全部挂彩。甚至还有三只已经彻底没气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就在魉越杀越兴奋的时候,一头恶狼从高高的树上跳跃而出,直直扑向魉,魉也感知灵敏,拿住獠牙转身刺向恶狼,巨大身体带来巨大的冲击力,饶是魉他也没承受住这撞击,把一颗獠牙插进恶狼喉部的一刹那间自己也应该身体不稳不撞的在地上翻滚,就在此时另一头恶狼从树上直扑而下。趁机要结果魉。
魉已经来不及躲避,整个人就被恶狼巨大的身体覆盖。巨大的恶狼压在了魉的身上,一切都安静了。=其余的恶狼缓步走向被扑倒的魉。就在快接近的时候,中间的恶狼动了,只是它是被人抛飞的,它的胸口上还插着一颗獠牙,空中的恶狼直接砸到来不及反应的一头恶狼,魉滚身几圈来到身前,骑在恶狼身上,一只手勒住脖子另一只手用力掰下一颗牙,然后从脑袋顶直直插下去,又解决一只,自此已经有六只恶狼倒在魉的手下,狼群数量也急速减少一半。
但同样魉也是一瘸一拐的站起来,只是身上的杀气逼退了狼群,恶狼第一次产生了恐惧,它们一步步后退,再不复之前的凶恶“踏马的,这血也这么臭”魉吐了一口带血的口水。
“老头,准备好走”魉终于有时间喘息一声。
“小子,我们到走的掉,跑再快也跟不上飞的啊”蜂群一个个排成战斗序列俯冲,他只有躲闪的命。
“我尼玛,老头你是谁”魉一回头就看见一个脸肿的像猪头的老人出现在自己面前,说话也含糊了不少,吓了一跳。
“md,你还说,还不是为了掩护你,哎吆,痛死老夫了”吕方候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立马疼痛的让他手离开了自己的脸。
“哈哈,这要是让你的几个徒弟看到非笑死你不可”此时的魉即使满身伤痕依旧还在开着玩笑,看来他并没有因为陷入绝境而颓丧。
“你要是敢说出去,我一定用飞刀把你插起来烤了”自己这模样一定不能被仁五等人看到,否则自己的威信就会荡然无存。
“那就看你以后表现了”
“别说那么多,干脆想办法逃走吧”此时蜂群和狼群已经无限逼近,再不动手将会被完全包围。
“我尼玛,你不是有火嘛,把这烧了”魉见到吕方候手中的带火飞刀,立马就有了一种冲动。
“小子,你疯啦,不怕把我们也烧死”
“不烧怎么办,等着被灭,烧了说不定他们人也会出来”
“好,老头子就跟你疯一把”吕方候也是一个胆大包天的人,立马就飞刀闪现,一把把划破树皮,带火的飞刀迅速点燃了树木,霎时间树林间一颗颗树变成火树,火光直冲天际。蜂群和狼群见到火光也连连后退,没有再冲上去。
两人汇集在一起,背靠背“现在怎么办,小子,我们也冲不出去,在这等死啊”
“那再说,说不定烧出一条路呢”
“我靠,你没计划啊”吕方候立刻感觉自己上当了,不过他随即又大笑“哈哈,说不定你的办法还真行,他的阵法很有可能是靠这些树,这些树的栽种一定是有规律的”
“你们该死”低沉的声音再起响起,显然他的被魉和吕方候的行为激怒。
“哈哈,终于舍得出来了嘛,出来啊,跟爷爷大战几百回合”
回答魉回应的是一声声破空的飞箭,魉和吕方候只能被动防守,嗖嗖嗖,两个身影闪现,一左一右围住魉和吕方候,二话没说就冲了上去,她们手上各有一根绑住箭头的锁链。
“一人一个”吕方候向右边冲去。
“对付个娘们还要两个人,你真没用”魉看不上来人,不过左边的飞箭已经近身,魉伸手就抓住箭头把对面的女人就拽向自己,女人也没有用蛮力,她轻巧的在魉身边打转,不一会魉就被锁链所围。
“雕虫小技”魉只是冷哼一声,一声爆喝,直接挣断锁链,锁链的废屑击中女人,魉随即一个健步冲上去,就是一拳轰杀,他可不动什么怜香惜玉,硕大的拳头直接轰进女人的胸口。
可是本该出现鲜血的画面却没有出现,女人面无表情的后退的几步,人依旧生龙活虎,似乎没有收到一点点伤害。
“我尼玛,这是什么情况”魉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活生生的人怎么没有一滴鲜血,胸口被击穿依旧没有任何事情。
“逵小子,不对劲啊,这些人有古怪”吕方候这边也发现问题,他对面的女人身上各处要害插满飞刀,可是依旧是没有鲜血,没有痛苦,没有失去行动力。
“那就把她头给卸下来”魉勒住面无表情的女人,直接一用力,咔嚓,女人的脑袋被他卸了下来,可是女人依旧在攻击,只是攻击是盲目的,没有了方向。
“好”吕方候一把把飞刀,硬生生把右边女人的脑袋削掉
“吼”突然山林深处传来瘆人的嘶吼,听不出到底是哪种生物的吼声,只是感觉自己的心间被一声声的创击,就像铁锤在心头锤击一般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