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细致的针灸之后,我抹去了额头上的汗水,看了看被染成黑色的针头,不禁明白自己的医术现在还是非常肤浅,根本不足以治疗这样的陈年老毒。
“呼,对不起老爷爷,以我目前的医术,做到这种程度已经是极限了,可惜我现在还不会制药,如果配合上解毒药剂,效果应该会更好。”我用有些虚弱的声音有些遗憾地说道,越是细致的针灸越是耗费心力与内劲,解这种毒对目前的我来说无疑是个大工程。
“感觉舒服多了,你已经相当了不起了,这个伤我以前也找大夫看过,但效果都是没有你好,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医术和内劲就有如此造诣,想必你的出身很不凡!你的师傅是谁,方便告知吗?”
老爷爷如是说道,我深知自己的针灸并没有发挥多大的作用,老爷爷这么说也只是不想让我失望罢了。
“我师傅曾经私下嘱咐我不要提起他的名讳呢,我回去征求一下他的意见,如果他同意,我直接带你去见他,他如果出手的话就算再厉害的毒也解得了。”我自信地说道,医术越精进,我越发觉林爷爷的深不可测。
“这种高人都是很不喜欢别人打扰的,老夫也已经半截入土,不想再出去了,你能有这份心意就很好了,今后常来喝糁,不用带钱。”老爷爷又和我一番热情,今晚发生的事情已经让我们的关系拉近了不少。
不久后,牛杂传来消息,事情办妥了,而且他还告诉我一件毁三观的事情,原来浪子天团的老二方天操本来就和老三猪头的老婆王蕊有一腿,两人一见面就小别胜新欢,借着酒性拦都拦不住,直接拍出了一段凄入肝脾,哀感顽艳的视频……
“桀桀,这就叫作自作孽不可活,让马驴打上马赛克,留下可以让猪头辨认的特征就好了……”我鬼畜一笑后,对牛杂下达了指令,事情真是出乎意料的顺利呢……
方天操是方天浪的孪生弟弟,方天浪再讲义气,碰上这种事情能一碗水端平吗?按照他浪子天团的规矩法办弟弟?还是说委屈一下猪头喽……总之不管哪一种,都会让他们高层出现离心。
当然,我也没指望只凭这一件事就让浪子天团分崩离析,不管怎么说,王蕊也只是猪头的马子而已,他能混到这个位置应该不至于为了一个马子毁掉自己在水木的前途,那么就等这件事发酵过后看看效果如何,再制定下一步的具体行动方案……
喝完糁之后我并没有直接回学校,而是和李哪吒他们去了东方迪厅。
眼花缭乱的七彩射灯,肉酥骨颤的重金属乐,张力十足的弹力舞池,放浪形骸的青年男女,这就是东方迪厅,不,是所有迪厅的真实写照。
摇晃在舞池中央的,有不少我们枫林晚的兄弟,气氛是会传染的,我找了个没有人的座位坐了下来,点了一杯鸡尾酒,慢条斯理地品着。
“小妹妹,你的小屁股好圆,哥哥好想把头拱进去……”
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引起了我的注意,不过没有关系,这种人我兄弟们应该是会料理的吧。
“闪开,再闹我叫我男朋友了!”然后是一个不悦的女声。
“哎呦呵!前两天你还在这里和人约炮,现在跟我在这装纯,告诉你老子是这里看场子的,老板和我们很熟的,你把你男朋友叫来,我让他爬着出去!”
那个流里流气的声音又响起了,他一句看场子的让我把目光投了过去。
我放下了酒杯,脸色有些难看,搞了半天,在这里耍流氓的竟然是我自己的‘兄弟’?操!
只见几名枫林晚的成员竟然围着一个穿着火爆的女青年放肆的调戏着,我轰得一声站起来身来,走到了舞池之上。
“哎呦呵,这就是你男朋友吗?”其中一名枫林晚成员没有看清楚我的样子,傲慢地说道。
啪!!我对着他的脸狠狠扇了下去,一巴掌把他扇在了地上,而那名女子见状慌乱地逃脱。
“我操你吗,谁给你的胆子!”他怒火中烧的爬起来,冲着我爆喝道,另外几名枫林晚成员也向我围堵而来。
迪厅中的音乐停了下来,枫林晚的人凶神恶煞地拥了上来,看到我样子的瞬间,他们愣住了……
“枫……枫哥,我们……”他们吱吱唔唔了起来,只有那名被我打了耳光的愕然之后有些忿忿地看着我。
“你们是哪个分社的?”我冷声问道。
“我们是……”他们吱吱唔唔不愿回答。
“我他妈问你们是哪个分社的!!!”我怒火中烧地喝道。
“我们……我们是火之分社的,刘西娜和王艾莉大姐头的人……”他们说出了一对让我烦心的名字,又是这两个死事妈!
“我们是在这边干活的,不是来当地痞流氓的!这个从一开始我就嘱咐下去了,你们聋了?”我怒声质问道。
“枫哥,这个女的就他妈是个骚比,你为了她打自己兄弟,是不是太过了!”那个被我打的成员终于忍不住替自己开脱道。
“你他妈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和我顶嘴?不管她是骚比还是浪比,只要人家对你没意思,你就不能乱来,今后不用你们来了,抓紧给我滚!”
我直接驱逐了他们,如果不是因为干部们都在这,我真想亲手教教他们做人。
几个人忿忿地走了,从他们的神色看,我知道他们并不服气,李哪吒等人也围拢了过来,杜莎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庄,我……”杜莎咬着口唇道。
“没事,成员多了,难免良莠不齐,这次只是碰巧撞车罢了,不过是时候加快精英选拨的进度,尽快把各个分社的老鼠屎们淘汰掉!”
为了不让杜莎太为难,我如是说道,其实目前大多数枫林晚的兄弟素质都是可以的,问题出在杜莎分社,与那两个事妈小姐妹有直接的关系。
这时,一身晚装的水姐摇晃着一杯马丁尼神色慵懒地走了过来。
“庄枫弟弟,其实刚才那几个伙计已经有客人投诉过好几次了,但没闹出什么大乱子我就没有和弟弟说,今天见庄枫弟弟管教下属的样子,让姐姐觉得很可靠呢,看来找你们来真是正确的选择。”
水姐面带笑容说道,我听出她确实是对我的做法很满意,但我却很惭愧,多拿人家10个点的利,自然就要配得上这个钱,否则我就会觉得心里有愧,我就是这么一个人。
“放心吧水姐,类似的事情以后绝对不会发生的!”我坚决地保证道,水姐听了我的话后,妩媚一笑后点头离开。
放学之前我和领妹回到了学校,李冰冰老师开车把我们接了回去,房间中,领妹已经香甜地睡去,我帮领妹和自己做完针灸后躺在床上梳理着白天发生的事情,我不自觉打开灯看着领妹的长发,果然又比之前多了几缕银色,不禁有些忧心了起来。
“那个左鸩楠的头发好像也是从黑转银,该不会和小蝶同一种情况吧,要不要去问问左麒麟老爷爷呢?不行,他已经承受失去孙女的痛苦了,我这样问未免太过残忍,林爷爷教给我的针灸手法已经熟练了,制药这种事情《林氏医经》上也有,我可以自己先研究,等述职时让林爷爷高兴,就会教我更多了……”
越发感受到医术的重要性,我爬起身穿好衣来到案头打开开灯,认真研读起来,现在的我是发自内心地想上进,为了领妹,为了我自己,也为了那些需要我,并值得我去帮助的人。
后半夜我上厕所,顺便去阳台上抽烟。
“庄枫弟弟……庄枫弟弟,啊……啊……”
但这时我却突然听到林若溪的房间中传出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这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一种难以自持的情绪,若溪她……若溪她……
天呐!若溪她该不会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