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打完了?”林溢从我身体上挣扎出来,伸了把懒腰,像只树袋熊一样勾上我的脖子,凑近了过来,吐气如兰。
“打完了,给小茜姐回条短信就好了。”我算是彻头彻底的想通,与其藏着掖着不说让俩丫头怀疑,不如说出来,这样才没有疑虑,况且上星期五的晚上我都已经默默发誓一定要对林溢好一点了,所以就更不想支支吾吾的面对她了。
人在睡醒的一瞬间是不清楚的,男人况且不清醒,女人就不用谈了,但是咱家林溢是个意外,无论清醒或者糊涂,都保持着高度的敏感。
“什么,小茜姐,哎呦,想见你哟,要吃饭饭哟。”
瞧这话说的,这醋味浓的,好酸,不过,哥喜欢。
“闹着玩,要见哪儿没得见的,家都靠在一起,真是的。”我故意埋怨的说了一句,试图巧妙的驱散弥漫在空气中的味道,怎么驱散不掉,太重了。
“这时候抱怨的挺起劲的嘛,别到时口是心非哦。”林溢的话无不充满着玩味。
“好啦,好啦,都说要娶你们,要对你们一辈子好啦。”回完了短信,我锁了苹果,放进了裤子里面,抱起了林溢,唱起了小兔儿乖乖把门开开来哄哄林姑奶奶,额,哥貌似有点弱智。
“难听。”一段还没唱完,林溢捂着耳朵,直接往我衣服里面蹭。
因为衣服开的比较大,林溢的嘴一下就贴进了我的怀里,舌尖调皮的舔舔了我的肉,暖暖的,湿湿的,我擦,这感觉,噢,你还舔,好吧,小沈辰都有感觉了。
正待我好好享受这一阵爽意的时候,哎呦,疼,这姑娘,种草莓不至于用牙齿咬吧,嘶嘶的。”娜。”一阵快意的吮吸之后,林溢松开了嘴,抬起了脑袋,温情的看着我,还略带着笑意。这段时间我可是清楚的数出来的,80几秒来着,好吧,忘了。
因为看不见到底有几块,我只能摸一摸。
“爽不爽?开不开心?老婆给你种草莓,幸不幸福?”
靠,你这是间接表达我的歌声难听还是因为小茜的短信表示抗议呢。
“呵呵。”我无奈的笑了下,“爽和开心体验到了,但是……”
“这儿也想被咬了?”林溢哪儿听不出我的话,出手就是快,我还没来得及好好回味下,小沈辰就被林溢隔着运动裤一抓,握的紧紧的,笑盈盈的说道,“敢对我们有二心,我和馨儿就把它割掉炖汤补身体。”
割掉炖汤补身体,补身体,身体,体……
丫的你这是哪儿学到的,太邪恶了。不过,这被林溢抓的,感觉他妈的又上来了。
“祸不及咱儿女啊,短信都当你面发了,手下留情啊。”惶恐和吃惊,被我演绎的淋漓尽致,望着林溢微皱的眉毛,额,装的过头了,笑嘻嘻了一句,“不敢不敢,嘿嘿,您是老大,听您的。”
“这还差不多。”林溢白了我一眼,松开了手,盘了盘乌黑发亮的长发,两手一抓,分成两快,弄到前面来,打磨的顺顺的,然后对我眯了下小眼,嘿嘿,真漂亮,我笑了笑。
我望了下周边,木有人,于是精虫上脑,抱紧了林姑奶奶,挨着她的胸部,可怜兮兮的样子,“那边~有点点难受。”
聪明的林溢怎么可能不知道我说什么,也是看了下周围,然后一把握住小沈辰,由笑转怒,“这么软,你还敢和老娘说难受?”
好吧,这都被你发现了。除了开头的三个温柔小声的字以外,其余的字眼没把哥给吓死。
鼻子有点痒,我连忙抽了抽鼻子。
“哎呀呀,这儿不安全,晚上帮你好嘛。”林溢以为我这是要哭了,连忙轻声柔语的。
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茵,做沈辰,挺好。
“不过,你得今天下午在我之前做完英语哦。”林溢竖起食指在我嘴唇上一脸的坏笑,我嗅了嗅,挺香的。
我,法克,日,靠,画坨翔诅咒你,明知道我上午的时间都被你逼做了数学,下午给你抄,卧槽,最毒妇人心,你故意的。
“好啊,咱回去吧。”
说完起身,我去,她起来了,我却没起的来,一脸极其痛苦的表情,保持着姿态太久了。”腿麻了?”
“嗯。”
“哦。”好不容易站起来的我又被林溢推了一下,哎呦妈呀,白折腾了。
你这死丫头,我大叫一声,哎呦。
“嘻嘻,你来追我啊。”林溢歪着头,吐了吐舌头,然后一个转身跑了,这可把我逗的笑的。
“有意思?呵呵。”
我摇了摇头,忍了一会,捶了几下腿,站了起来,哎,这溢儿,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真有意思。”通过这声音的声响和音色,我可以断定,一,是个男的,二,离我不是很远,三,是个我最讨厌的男生之一郝建。
我转过头,约莫三四米的距离,站着三四个人,杨天郝建,唔,还有俩人不认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四个人丑恶的嘴脸还洋溢着笑容,wqnmlgb,真恶心,啊呸。
我冷笑了下,“怎么,你也有偷窥癖?”
“你他妈的才有偷窥癖呢,路过,傻逼。”一个染着黄色头发流里流气的男生指着我叫了起来,我郁闷了,学校不是标榜的不许染发的,怎么这些学生还有。
淡定,一条狗而已,郝建没激动你倒激动起来了,算了,我没必要对他瞪鼻子瞪眼睛,吸了一口气,拍了拍屁股,手插在了袋子中,往教室的方向走去,只是刚才被骂了傻逼,有点不甘心。
“等等。”杨天突然开了口。
等你妹,你让我等我就等,我不真成傻逼。
“叽叽。”肚子怎么突然叫了起来,哎呀,要放屁的节奏啊,糗大发了,这样是个响屁那还得了。
“杨少叫你站住你还跑,你他妈的什么东西啊。”卧槽,又是你个小黄毛,老子今天不扒你几根毛就不信沈。
“小黄,别。”杨天叫了一声,却无法阻止,我转过头,我擦,你假不假,嘴里喊着别啊别,他只离一点距离,你不拉住,看来是故意要和我打喽。
我眨了下眼睛,嘴角上扬,你这高度高度也没有,强度强度也没有,还装什么jb好汉,不过既然你这么想死,我成全你。眼前浮现另一个景象。
“知道一个人要攻击你的时候,你最要看什么吗?”林溢穿着白色的练习服和我蹲着马步在床上,下面站着馨儿这丫头,呆呆的看着。
“不懂。”:
为了体现林溢的牛逼,我故意装不懂,其实我是真的不懂。
林溢眯着眼睛,“看他下盘,直接一个过肩摔,或者扫螳腿。”等等,这两招怎么这么熟悉,噢,不就是炼金和瞎子的q吗。
“哎呀妈呀。”你还真的扫螳腿啊。
“就是这样,摔不动不就用扫,yes,老公你没事吧,没伤到吧,要不我给你摸摸胸。”林溢跪在床上,温柔的摸着我的脸颊,你丫的下手够快啊,幸亏这是床。
“给我摸,你拉紧了衣服干什么。”我无奈的苦笑,这丫头就是拿我做活靶子,然后体现自己的优越感。
“嘻嘻,啵啵。”
“算你识相。”当然对于眼前的小黄毛,我不能用林溢这心态了,不然搞不好他又得骂我傻逼。
“傻逼,看拳。”卧槽,你竟然骂老子。
正如林溢所说,出手快,下盘不稳,小黄毛估计也是想在杨天郝建的面前表现一下自己的技术,丝毫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楞直的冲了过来。
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好吧,就拿你开刀吧,我对他笑了一下,卧槽,这屁忍不住。
“谁的钱?”我惊讶看着小黄,手却指着地下。
“啊。”小黄毛楞了一下,这是没打过架吗?你还真看地上,不过我却没在给他机会了,接过他的拳拉到我的肩膀上方,然后一个转身,右脚隔住他的左脚,下盘重心不稳了吧,顺便,我做了下动量守恒,“啊你妹“,脚上配上肩部的动作,这不就华丽的摔倒地上了嘛。
我退后了几步,在鼻子的地方扇了扇,鄙夷的说一句,“打不过你还放屁?”,内心却是十分窃喜。
虽然天冷,还好小黄毛衣服穿的厚,不然这冰冷的地面可够他在享受一次了。
不过,直到我碰见了林国达,知道了很多的内幕,我才知道,这一摔摔的太轻了,真后悔没把他摔死,,有其子必有其父。
“快快快,给我围住。”突然楼梯两侧出现了十几个人,卧槽,这是啊虎的声音。
“你们是谁?”郝建似乎想笑,却憋住了,装作一副怕怕的样子,这狗日的又有什么花花肠子了。
“你们是谁,没事滚开。”一群人中一个领头的扯着嗓门喊了起来,旁边的人喊着清场清场。
“好好,别打我们,我们这就走。”郝建装成孙子一样,拉着杨天几个走了,杨天本还想说着什么,却是没有机会,然后郝建给我留了个慢慢享受的嘴型。
现在才明白了,这群人明显就是郝建喊来问候我的,日,失误,是我想太多,以为至少学校不会动手,法克。
不过,比起演技,郝建真是和我差的远了。
打,1挑十几,我不是神,肯定打不过,喊,又丢老子的面子,我不是一个退缩的人,靠,真是阴沟里翻了船,仔细想想,从我在音乐教室的时候,就被他们盯上了,这么说,杨天郝建是在等林溢离开后才对我下手的,难道和小茜哥的对话都被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