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个吊!女人都是贱人!你对她好,不如弄得好!很多傻帽都在自欺欺人,以为对女人好,女人就会服帖!要让一个女人服帖,先搞了她再说!只要搞她一次,她就乖了!什么高贵啊,什么气质啊,什么个性啊,她们全都不要了!如果你对女人越好,女人就越觉得你配不上她!”郝建在手机里满口污秽道。
“照你这么说,那女人要的什么?”我不屑道。
“要什么?只求一弄呗!只求你天天去弄她呗!女人就是这么贱!懂不懂?”郝建在手机那头道。
我不想再听他胡搅蛮缠,言归正传道:“其实,我有点困惑。她现在要我做她男朋友,说她爱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我是一时冲动之下把她上了,我承认我也喜欢她,可是说实话,我并没有爱她的感觉,顶多只是喜欢!”
“得得!你不用说我就明白了!”郝建在手机那头打断了我的话道。
我摸了下鼻子道:“那我怎么办?”
“怎么办?有那么一个高贵漂亮的女人给你爽,你还问怎么办?她还是你顶头上司,多少男人成天想这好事都想不到呢!你小子得了便宜想卖乖?”郝建在手机那头奚落我道。
我皱了皱眉头道:“我不是得了便宜想卖乖好不好?我只是觉得内心愧疚,把人家上了,又不爱人家,你知道的,男人在那种时候是根本无法抵抗住女人的诱惑的!”
“爱?爱情?爱和爱情算个吊啊!”郝建在手机那头道,“我提醒你一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在原地一直傻傻地等你!你不答应她,她立马就会找到下一个答应她的男人!你不弄她,她就会去找另外一个男人来弄她!女人生来就是被男人弄的!当然了,呵呵,根据力是相互的物理学原理,你弄她的时候,也等于她弄你!其实这很公平!”郝建在手机那头恬不知耻地笑道。
我道:“你也同意我接受她,同意我做她男朋友?”
“废话!这样的美差你还等什么呢!美女上司,美女加上司,多好啊!她既能给你一个漂亮的温床,还能帮你在事业上一帆风顺!特么的这么傻的问题以后别再问我!”郝建在手机那头道。
我道:“滚!不跟你讲了!鸟人一个!”
“给哥带礼物没有?”郝建在手机那头呵呵笑道。
“给你带了个外国的充气娃要不要?”我挤兑他道。
“要啊!晚上有得玩了!”他在手机那头贱笑道。
“滚!我挂电话了!”我道。
“周末出来喝酒,老长时间不聚了!”郝建在手机那头道。
“再说吧!最近我在公司出了点状况,先搞定这事儿再说!”我沉声道。
挂了郝建的电话,我拨通了邢敏的手机号码,这小妮子以前成天在我面前跳来跳去的,我嫌烦,一段时间不见,还真有些念着她!
“哥!你回来啦?”邢敏在手机那头道。
我笑笑道
:“是呀,我出去散了散心。你还好吧?”
“哥去哪散心了?”邢敏在手机那头问。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想了想,摸着鼻子道:“没什么,回了一趟老家。”
邢敏在手机那头“喔”了一声说:“哥,你……还会回公司上班么?”
“为什么不?”我道,把手机换到左手里,右手去拿烟,“难道敏儿也认为哥真地非礼了李红艳那骚货?”
“怎么会?哥,我知道你是被人陷害的,而且……而且我们都猜得出是谁在陷害你?”邢敏在手机那头说。
我喷出一口烟雾,苦笑一声道:“是啊!人生最悲哀的事情就是,明知道是谁在陷害栽赃你,你却无力反抗。很简单,所有证据都只对他们有利,而所有矛头都直接指向我!”
“哥,总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你要回来上班喔,我和谢鹏、琴姐会坚决挺你的!”邢敏在手机那头说。
这句话让我心里一暖,而且我也相信真相会水落石出的,因为真的永远假不了,假的也永远真不了!
挂了邢敏的电话,我总感觉她的声音有些怪怪的,语气里带着一些茫然,带着一些消沉,甚至带着一些不安,仿佛她跟我讲电话的时候,神智是迷失在别处的。
我立马给谢鹏去了电话,谢鹏还是老样子,乐观热情,爱开玩笑。
一通玩笑过后,我问他道:“敏儿最近怎样?”
手机那头沉默了半响,我都以为手机那头没人在了。
我道:“在吗?我的意思是说,感觉敏儿说话怪怪的,她没出什么事儿吧?”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我出国这些天,傅德志是不是趁机欺负她了?
“她……意志很消沉……”谢鹏在手机那头支吾着道,一谈到邢敏,他的语气也沉了下来。
我道:“怎么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她不跟我说,我问她,她也不告诉我,而且……而且她最近对我特别冷淡……”谢鹏在手机那头沉声道。
我摸了一下鼻子,自言自语似地道:“这样……她到底遇到什么事儿了?”
会不会真被傅德志欺负了?傅德志这王八蛋,是不是以为我离开丽人服饰了,他又可以为所欲为了!
“你刚才跟她通电话,她对你说什么了吗?”谢鹏道。
我道:“什么也没说,表面上很正常,我只是觉得她的语气怪怪的。”
“敏儿她最近的言行很古怪,每天早上看见她,都是一副神态疲惫的样子,好像她晚上都没好好睡觉似的。”谢鹏在手机那头道。
“不睡觉?”我重复道,心中充满了疑惑。晚上不睡觉,难道去做贼?
“你回来就好,敏儿最听你的话了。明天你找她谈谈吧,我挺担心她的!最近她对我很冷漠,以前跟她做普通同事时,她对我都没这么冷漠过……”谢鹏在手机那头很失落地说。
我道:“行!我明天找她聊聊!”
“你还会……回丽人服饰的吧?”谢鹏在手机那头道。
怎么都问这个问题,莫非公司里的人都认为我顾阳已经离开丽人服饰了?
我笑笑道:“当然,为什么不?”
“那太好了!我还以为你决定要离开服饰了呢?那天的事儿也没个结论,听说林总出差了,这些天她都不在公司,等林总出差回来,或许这事儿应该会有个结论了……不过,很可能会对你不利……”谢鹏在手机那头道。
我知道他说的是我“非礼”李红艳的事儿,这事儿恐怕在公司里恐怕已经被闹得沸沸扬扬了吧?还有我“偷”大号创可贴的事儿,再加上李红艳的毁谤,她硬要把我往厕所门事件上拉!既然她是受人指使的,这些天她在公司里,肯定会大肆宣扬我就是那个在厕所里对她非礼的变态男人!
我笑笑道:“可能会,也可能不会。不过,这事儿迟早会有个结论的!”
我用力吸了两口烟,咬了咬牙关,目光透过窗户,坚定地看着傍晚橙红色的夕阳。
站在窗前吸了两支烟,我回到床边开始整理行礼。这次跟林曦儿出国旅行,一开始我们并没有准备要买什么纪念品回来,直到在普罗旺斯的最后一天,我才准备了一些礼物。
还有卖雕塑和泥人的地方,曦儿买了一对小雕塑,一男一女,是恋人。像云南有卖的那种龙风铃一样,这一对男女雕塑也可以组合在一起,组合在一起是拥吻的姿势,分开来虽然不是拥吻,姿态却也十分自然,可爱!
曦儿买下这对小雕塑,一只给我,一只她留下,当时她买这对小雕塑的神态是兴高采烈的,她大概是由我们自己,联想了到雕塑,或者由雕塑联想到了我们自己,她的兴高采烈就像孩童们马下了自己喜欢的一种玩具似的!
而我当时是走神的,我心里想的却是夕儿,我在想如果我买一对这么可爱的小雕塑回去送给她,她会不会也一样十分开心?她会不会看到这雕塑,联想到我们在青草湖或者黑龙山的某个场景?
但是,我知道我不能那么做,原因有两个,其一是曦儿已经买下了这对小雕塑,她就认得这对小雕塑,如果我偷着再买一对送给夕儿,她一定会发现,她们是亲姐妹,她们谁有私藏品,对方总会发现的!
其二,即使我买下了这对小雕塑,我有足够勇气去把它送夕儿么?上次精心准备的那束花最后不是被我送给了那清洁工大姐了么?
还有,我还有勇气面见她么?
艾克斯是普罗旺斯著名的葡萄酒产区,当年梵-高在这儿不仅留下了他的许多不朽作品,还留下了一句至今都被普罗旺斯人引为经典的话:“薰衣草是普罗旺斯美丽的衣衫,而葡萄酒才是普罗旺斯的血液。”
我买了一瓶CotesdeProvence,准备等哪个周末跟郝建、谢鹏一起聚会的时候,拿出来给他们一个意外的惊喜!薰衣草香精我也买了好几瓶,准备送给邢敏和琴姐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