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沉静地想着各种各样的战术,对于骑士而言,他们的高防除了重甲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装备就是盾牌,比别的职业多装备了一个装备,而这个盾牌如果防御属性很高的话,我想这个骑士就跟铁板一样。
而我眼前的这个骑士,显然已经将防御锻炼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使用盾牌起來就好像自己的左手一样自然,甚至不用讲什么闪躲只需要抬起盾牌格挡住就行了。
格挡、招架是两种在格斗过程中经常使用的策略性的操作,操作的成功率30%由自身的属性决定,70%由操作决定,如果你的属性面板显示格挡99%,但是你就是不抬手去格挡,这种格挡判定也不会生效的。
而一旦格挡或者招架成功,就会进入另一个判定的方程式,是否正面格挡招架,这个受属性影响比较大,格挡招架的属性越高正面格挡的几率也就越高,还有就是否格挡招架得住,这是受双方力量的因素影响,假如是一个法师用短剑招架住了一个力量超群的骑士的长剑,即便是判定招架成功,也因为力量上的悬殊而造成大比例的伤害。
近战法师和近战牧师,如果不是力量加点的话,那就干脆别拿剑了,别搞得自己不伦不类的,特别是法师,如果你拿剑而不用魔法的话,你还不如直接玩剑士,何苦呢?你说是不是。
也就是因为这样,我在开始的时候才会倍受质疑,即便是到现在,还是一样,还是有人会认为我玩剑士会不会更好一点之类的。
那个骑士再次举起了盾牌又一次成功地正面地格挡了我的攻击,而且在力量判定上,我估计还不如他,所以综合判定我的攻击等于就是被化解了。
这个盾牌实在是太让人郁闷了。
而这个时候,骑士的长剑冷不丁的刺了过來,我的回旋力不够了,无法躲闪。
一口气就打掉了我近三分之一的血量,真是够狠的。
本來以我现在的防御力已经很少能有这么高的伤害了。
我挨了一下这才向后滑出了一步而已,和他拉开了距离。
如果不能打掉他的盾牌,无论我用什么都是一样,而且显然我不能使用群攻技能,一个都这样了,如果用群攻波及到周围的话,那样恐怕就不是郁闷可以形容的了。
那个骑士嘴角翘着,狂妄地说道:“黄毛小子,无知小儿,今天就让你领教一下爷爷的厉害!”说着他已经冲了过來。
擦,是骑士冲锋。
说时迟那时快,我急忙甩出了锁魂链瞬间缠绕住了那个骑士。
要是被他冲锋成功,我进入了眩晕状态,以他的攻击力,恐怕我撑不了三下的。
锁魂链有个不好的副作用就是一对一的控制,一旦我用锁魂链控制了他之后,我自己也不能动了,这个技能虽然是堪称神技,不过也只能有队友的情况下可以拿來围殴,那的确是神技,但是如果就只有我一个人的话,那就是鸡肋了。
那个骑士使劲地挣扎着,可是锁魂链怎么说都是上古遗失的绝技,紫色的高级技能,哪有那么容易就让你给挣脱掉的。
“臭小子,有本事你放开我,这样捆着我,你也动不了!”那个骑士高声地骂道。
虽然我也不能有其他的动作,但是操作锁魂链收起來还是可以的,于是我收这锁魂链地将他拉了过來,不过不是慢慢的拉,而是瞬间地扯动了一下,紧接着我就解开了锁魂链,一剑刺了过去。
孤注一掷了。
那个骑士显然被我的这突然的拉扯搞的有点猝不及防,身形还沒站稳突然我的剑就伸到了。
“-1832”“-916”
我当时不由地愣住了,这家伙的防御好高啊!沒想到我的王牌单体绝技居然只能打出这样的一点伤害,如果换了是普通攻击的话,我开始怀疑能不能打出伤害了,等级差距实在是太大了,被压制的实在是太严重了。
而80级的骑士npc,论血量那恐怕都好几万了,就我这点可怜的伤害一个骑士就好像一只boss一样难打,还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呢?果然npc不是好欺负的,以现在的实力來讲还是太勉强了。
那个骑士踉跄着本來想用盾牌格挡的,结果沒挡住,所以顺势之下用盾牌一顶,一刮,就将我再次拍了出去。
壮汉大咧咧地骂道:“mlgbd,就知道欺负弱小,有本事冲我來!”说着就要冲上來帮忙了。
我伸出了手喝道:“不用,我能解决!”爬了起來之后给自己一个高级治疗术,+2880,已经足够了。
我开始脱掉全身的重甲,五件橙色的重甲一件不留地脱了下來,自从我有了这五件可以称之为神装之后,我就开始有点过度地依赖装备的防御了,在那之后我几乎沒有再脱过装备。
“他居然把全部的防具都脱了!”
“这小子有病吧!他居然把铠甲全脱了,我敢说,他肯定扛不住道格拉斯的一记重击!”
“那是,道格拉斯可是我们全营攻击最高的人,就是队长都让他三分!”
“狂妄的小子,等着送死吧!道格拉斯绝对不会手软的,死在他手里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看來不需要我们出手了,道格拉斯可以轻松地搞定这个小子!”
“沒人开赌局哈,不然还可以玩两把!”
“切,这种赌局谁敢开,明摆着道格拉斯是赢定了,那个小子居然还把全套的铠甲都脱了,以他裸身的防御根本就承受不住道格拉斯的一击的,等着瞧吧!”
就是壮汉也觉得很奇怪地看着我,大喊道:“喂,混蛋小子,你脱衣服干嘛?”
“天太热……”我说着提起了真·紫电冲了上去。
那个被叫做道格拉斯的骑士得意地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对他來说好像已经胜券在握了,只需要一剑就可以秒杀我。
但是了解我的人都知道,一旦我脱了衣服,那就表示我认真起來了。
而我认真起來之后的样子,是非常恐怖的。
机会对于我來说就只有一次,在这种生与死的边缘,我在用我的命做最后一次的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