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喝点儿,把这些都喝光,洪梅煮了一下午呢!”
病床前,余天齐细心的端着碗,一勺一勺的喂莎莎喝着鸡汤,住了两天院,莎莎的脸色好多了,本来坚持要回家,但是余天齐说什么都不让,非要她多住几天不可,白天有医生在,自己中午从外面买点吃的给送来,洪梅这两天因为内疚,每天都中午请假回家炖补品给莎莎,晚上再由余天齐来陪护。
“够了,喝不下去了。”莎莎微笑着不再喝了。
余天齐拿纸巾帮她擦了擦嘴角的汤渍,洪梅看在眼里,脸上竟然觉得有点发热,看着他俩的情景和表现,还真像一对儿热恋中的情侣一样。
“幸亏佩佩不在,要是她看见了指不定又发什么神经呢。”
“好了,你先回去吧,这两天你也够辛苦了。”余天齐把保温饭盒交给洪梅,让她早点回去休息。
洪梅接过,犹豫的道:“天齐,还是我陪着莎莎吧,你都在这儿住了两晚上了,白天还得送快递,你才最辛苦呢。”
“哎呀,我没事儿,再说这里又有空调,比家里凉快,我愿意住这儿。”
“你们都回去吧,晚上我除了睡觉也没别的事儿,再说我又不是不能动,有事儿还有护士在呢。”莎莎见他俩争着陪护自己,有些过意不去的虚弱的说道。
最终洪梅也没拗过天齐,独自回家了。
“天齐。”
“嗯?”
正在整理床铺的余天齐听见莎莎在轻轻叫他,忙走过去问:“怎么了?”
莎莎微笑着看着他,缓缓才轻轻说道:“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
“说这干嘛?见外了不是?”余天齐笑嘻嘻的回了一句。
此时的莎莎是真正的素颜,虽然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但是那种所谓传说中的女人的病态美,实实在在的体现在她的身上,那种娇弱,那种楚楚可怜,那种想让人一下就抱在怀里好好保护。
余天齐就这么站在莎莎的病床前,与莎莎对视着,脸上的笑意渐渐消散,转变出了一种暧昧的感觉,此时的莎莎也是,眼神中呈现出越来越多的温柔与暖暖的情意。 щшш¤tt kan¤¢ ○
“咳!”余天齐发觉自己有些失态了,连忙掩饰过去,转身又回去整理床铺,莎莎看着他的背影,第一次发现,原来跟自己合租了这么久的这个男人,竟然这么帅……
“回来啦。”
佩佩在客厅看电视,见洪梅回来了,打了声招呼。
洪梅到厨房收拾了一下,转身回到房里,佩佩连忙跟了进来,问道:“怎么样了?”
洪梅一脸苦样的道:“好是好点儿了,但是还虚弱的很,看样子还得休息一阵子才行。”
佩佩皱起眉头道:“谁问你莎莎了,我是问你发现天齐是不是跟她有什么……天天守在医院,比照顾自己亲妈还积极!”
“啊?”洪梅一听,气的差点顶撞佩佩,但是转念一想,刚才在医院里,两个人的亲密程度确实有点儿过了,要是说他俩没事儿的话,还真不容易让人相信。
不过,自己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再火上浇油,马上敷衍道:“能有什么啊?天齐就是晚上过去到那儿呆一夜,有什么事儿帮忙找下护士而已,没什么,挺正常的,大家都住在一起这么久了,换作是你的话,他也会那样的。”
佩佩将信将疑的点点头,转身回到了客厅。
洪梅换好睡衣也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问佩佩:“你怎么不去医院看看啊?”
佩佩反问:“我为什么要去?”
洪梅一下子无语了,也是,虽然大家同住一个房子里,不过莎莎平时确实跟每个人的交流都少,大家关系不是那么近,而且,现在她可是佩佩眼中的隐形情敌。
两个人看了会儿电视,洪梅觉得累了,正想回房睡觉,忽然被佩佩叫住。
“洪梅,我问你,你说,花儿与花瓶是什么关系?”
洪梅愣了一下,想了想道:“花儿本身是美的,就算没有花瓶也是一种美丽的存在,但是如果放进花瓶里,那么看的人会分散注意力在花瓶上吧,嗯……我想是这样的。”
佩佩听的有些头大,洪梅问道:“你问这个干吗?”
佩佩道:“莎莎住院那天,天齐冷不丁问了我一句,我一直在想是什么意思。”
洪梅笑了一下,转身回到房中,心想这佩佩一天到晚心里究竟都在想什么呢,现在大家都把重心放在莎莎身上,她还在那惦记天齐说的什么意思。
正要躺下睡觉,忽然“砰砰砰!”传来敲门声。
“佩佩,怎么了?”洪梅皱着眉头问道。
门外传来佩佩的声音道:“洪梅,我想明白了!天齐那天的意思就是….他知道莎莎会住院,让我给送点儿花去,但是他不知道是买散的还是买带花瓶的………”
“洪梅?喂!洪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