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父子的对话中,柳芷沅根本没插嘴。她相信丈夫的本事,分分钟能对付宋凌琛。
然而,看着宋凌琛委屈的小模样,无情却又固执的辩解,她又忍不住了。
她真是个慈母,也是个失败者,所以才不能让小家伙去幼儿园。
宋凌琛倔强的噘嘴,“我就是不想去幼儿园!"
他激动得哭了。
宋零倏然起身,那高大修长的身影洋溢着一股威慑力,
“宋凌琛,我重复一遍,你一定要去幼儿园。至于原因,如果你愿意听,我给你解释。”
宋凌琛的小脸变成了一个小包子:“你们大人真的很讨厌。妈妈这么说,你宠她!我不相信没人能管你。哎,我给爷爷打电话。”
宋零看了他一眼。
宋凌琛真的跑到电话边上了。他把爷爷、外公和干爸的电话号码都牢牢记在心里。
首先,给宋晖海打电话,告诉爷爷打这个电话的目的。然后说:“爷爷,你管好我爸妈。他们不尊重我,我不想上幼儿园!”
宋晖海起初忍不住笑了,很自然地想到了小时候的宋零。然后耐心劝道:“乖,每个孩子都要上幼儿园。你爸妈小时候就上过幼儿园,你知道吗?”
宋凌琛打电话的目的失败了,他没有耐心听爷爷的唠叨。他赶紧说了声再见,挂了电话。
挂了爷爷的电话,他又给外公打了电话。
外公听到他稚嫩委屈的吐槽,没有忍住直接笑出声来。
这对宋凌琛是一个打击,他虚弱地说:“外公,我是认真地和你说话呢。好笑吗?”
柳庆憋了很久,然后耐心劝说。
宋凌琛听得更没意思了,匆匆挂了电话。
他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干爸身上。谁知道干爸接电话后气喘吁吁的。
他皱着眉头问:“干爸,你跑步吗?你为什么气喘得这么大声?”
站在一边的柳芷沅和宋零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一道只有大人才能理解的目光。
柳芷沅也羞红了脸,宋零尴尬的吸了几口。
许宿在医院呆了很长时间,然后被赵嫣然强迫离开医院。
天知道他被这个电话打断时有多生气。
他的声音又低又紧,“宋凌琛。你有话就说,没事挂电话!”
宋凌琛很快说出了他的不满,但话还没说完,就被许宿打断了:“宋凌琛,闭嘴,挂了,明天去幼儿园,就这么简单!”
这三个电话之后,小作精觉得自己很受伤。
他叹了口气,皱着眉头,不再说话。
宋零这次用手指勾住他,“过来,我们谈谈!说说你为什么不想上幼儿园!”
宋凌琛出于同样的原因坐在他对面,“太幼稚了!”
宋零认真解释道,“这只是一个阶段性的过程,但是幼儿园还是可以学到很多知识的。”
宋凌琛不同意:“我很聪明,不用上幼儿园。”
“你以为你很聪明吗?”
宋凌琛点点头,自豪地回答说:“是的。”
“那我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能回答的话。你就不用上幼儿园。”
“可以!”小家伙信心满满。
然而直到宋零说完之后,他看起来很是一无所知:“我真的不懂!”
“不懂正常,所以你应该去幼儿园。然后上小学、中学、高中、大学,这些知识都可以从校园里学到。”
宋凌琛现在终于动摇了,“真的吗?别撒谎?”
“真的!”宋零坚决!
宋凌琛转身看着正在看电视的柳芷沅:“明天送我去学校!”
看着小个子蹬着车上楼,柳芷沅诧异地看着宋零。“这么快就搞定了?”
宋零自豪地点点头,“当然!”
柳芷沅突然很好奇,“你跟他说了什么?他就这么听话?”
“很简单。就是问了几个关于宇宙奥秘的问题……”
柳芷沅汗,宋凌琛能回答这么复杂的问题吗?
然而,她不得不佩服丈夫的机智。在宋凌琛愿意上幼儿园之前,他应该被激起好奇心和求知欲。
忍不住给了丈夫一个大大的赞!
第二天,送宋凌琛去上学,真的顺利多了。
宋凌琛上幼儿园后,柳芷沅也复工了。
和以前是一样的工作,因为背景强大,即使几年不工作,职位还是呗保留下来了。
第一天工作相当顺利。她自己开车去上班。
下班后,一个人去停车场取车。
只是用手指刚摸到门把手,人就昏过去了。
柳芷沅刚刚晕倒,不省人事。
因为宋程被关押在拘留中心,他承担了所有的罪行。
大家紧张的神经都放松了,柳芷沅出门也不会一直有保镖跟着,所以再次导致了这次危险。
然后,两个人冲出了停车场,直接把晕倒的柳芷沅抬进商务车,然后疾驰而去。
段子辰下班后,上了他的车,习惯性的拿起车里的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
开车的时候,他的头有点晕,不舒服。他以为最近工作压力大,累了。
一只手抓着方向盘,留出一只手轻轻抬眉毛来缓解这种不适。
然而,直到他开车到公寓楼下,他头上的眩晕感并没有减轻。
关上车门,他步履蹒跚地走。
段子辰皱着眉头,费力地上了电梯,回到了家。
当他用钥匙开门时,空气中的女性气息扑鼻而来。
这种香气就像某种催化剂,让他的头上泛起了血丝。全身的神经也紧张起来,血流上涌。
身体里有一股热气.
把钥匙扔到一边,随手关上门,手机却在此刻响了起来。
他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他拿出来用力摇了几下头,才看清楚上面的短信。
短信是之前那个陌生号码发的,内容如下:
“段先生,我可以帮你。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希望你能好好把握。我在你房间装了窃听器,你喊的声音越大越好,祝你幸福。我很期待宋零听到这些时的表情!”
段子辰看到了又摇了摇头。人已经摇摇晃晃地走到了大床前。
果然,他的大床上静静地躺着一个瘦小的身影。
她似乎很不舒服,眉心微微一拧,额头渗出了微微的汗珠。
床单是白颜色,被套也是白颜色。
其实他之前不喜欢白色,总感觉太不适合了。但是,他却故意换掉家里的窗帘、床单、被套颜色。
夜晚的何年可以让他压抑自己浮躁冲动的想法。
她的皮肤很嫩很白,就像一个剥了壳的鸡蛋。她精致的小脸还是像芭比洋娃娃一样可爱。
喉结上下翻滚,段子辰的身体再次爆发出渴望的冲动。
曾经相爱的美好回忆,突然从记忆的闸门里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