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进去了,血一下就哗哗的涌出来了。”鸟子精坐在沙发上,绘声绘色的在给莫愁讲着她自己被李果搞的故事:“当时我那个疼啊!疼的我鼻涕都流下来了。”
莫愁惊奇的啊了一声:“还会疼啊……可莫愁看雪姐姐那个的时候,未见她有何异样……”
鸟子精晃着手指头:“这你就不懂了,雪姐姐是谁?那可是天字号的耐艹人物,别说李果了,就把外面那棵梧桐树给塞进去,她都不带叫唤一声的。”
莫愁浑身一颤,哆嗦了一阵,然后看着窗外不远处那棵梧桐树,脸色发白。
而这时,雪姐姐挎着包从外头推门而入:“你敢不敢不要这么编排我?谁说我不疼的啊,我只是没喊出来。”
鸟子精眼睛瞪得老大:“那么疼你都不喊出来?你还是不是个东西啊?”
雪姐姐白了鸟子精一眼,知道她口无遮拦的毛病,也就没怎么多说,只是在桌子上端起一杯水,一口灌了个干净:“做了一天的检讨,累死了。我先去洗个澡,等我出来之后再说。”
鸟子精哦了一声,然后却像没听见似的跟莫愁继续说着:“然后李果那个变态就跟我说‘你忍一下,马上就不疼了。”
“当时我就不该听他的。”鸟子精懊恼的一拍大腿:“你猜后来怎么着。”
莫愁伸长脖子应景似的问了一句:“后来如何……”
“后来他就开始动了。”鸟子精让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扣成了一个圈,然后另外一直手的中指在圈里头进进出出:“这样。”
莫愁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那……感觉如何?”
鸟子精扣了扣脚丫子:“开始的时候热热的,涨涨的,还有点疼疼的。反正不太习惯,不信你自己把手指放进去试试,何况跟个大号火腿肠那么大的东西。”
莫愁快速的摇头:“不要……好脏……”
“我也这么觉着。你想,那地方能干净么。可那个变态,还去舔,还舔的他妈的津津有味。”鸟子精面带厌恶:“舒服是舒服,可他妈舔完了还来亲老娘。当时我头晕晕的,没反应过来,后面我自己都差点吐出来。”
莫愁脸红红的,连连摆手:“不要说这个了……继续往下说往下说。”
鸟子精用刚搓完脚趾头的手揉着鼻子:“他不老舔你的么,我上次偷窥的时候,都发现他舌头一大半都在你里面。”
莫愁高声的尖叫了一声:“不要说了!!!”
鸟子精悻悻的挥了挥手:“看你装的那样。我讲到哪了?”
莫愁想了想:“讲到动来动去了……”
“哦,对。动来动去了。”鸟子精说着,喝了一大口水:“开始的时候特别不习惯。不过你还别说,慢慢的还真不是很疼了。就是热热的,热得发烫。”
鸟子精指着自己肚脐下下面大概七八厘米的地方:“这里,这里发烫来着,烫得人全身都发软,还麻麻的。”
莫愁皱着眉头想了想:“这怕不是中毒了吧?”
“谁知道呢。”鸟子精四仰八叉的靠在莫愁的床上:“反正我当时一点力气都没有,八成是被下毒了。”
本来莫愁的呼吸气道一直都是四平八稳的,一呼一吸极有节奏,即使是在和人打架斗殴的时候,都丝毫不乱。可是现在却呼吸凌乱,气劲奔腾,面红耳赤浑身发烫。可就算是这样,她依然把眼睛瞪得炯炯有神,听得津津有味。
“然后呢……”莫愁迫不及待的追问着:“还有何奇异的感觉?”
鸟子精翻着眼睛想了想:“然后就是我觉得我融化掉了……真的是这种感觉叻。我都忘记当时我说了什么了,反正我肯定有喊什么话,你没听我嗓子到现在都哑着么。再然后我眼前一白,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莫愁颇为失望的看着鸟子精:“就这些?”
鸟子精摇摇头,神气活现的:“还有呢。等我醒了之后,我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几分钟和几小时都没什么概念了。可那个变态还在那动,我顺手一摸,连床单湿了一大块,就跟尿床了一样。”
“你肯定是尿了。”莫愁撇着嘴:“你最不知羞了。”
“放娘的狗屁。”鸟子精回骂了一句:“你的尿是粘糊糊的啊?这要是糖尿病,你那都成急支糖浆了。”
莫愁吐了吐舌头:“谁知你是否天赋异禀。好了好了,继续说。”
“我当时迷迷糊糊的,就觉得自己好爽好爽,就跟吃了超辣的火锅然后猛灌一瓶冰啤酒一样。”鸟子精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感觉:“身上一阵阵的发抖。”
莫愁咬着嘴唇,拧着眉毛:“为何会发抖?”
“我哪知道啊,我这不也是第一次么。”鸟子精不屑的看了莫愁一眼:“然后我就这么迷迷糊糊的伸手到那个地方摸了一下,我艹……吓我一跳,热的烫人啊。而且李果的棍棍基本上全进去了。那么长啊,全进去了。”
莫愁伸手在鸟子精的肚子上比划了一下:“那不是都到肚脐眼了?”
“可不是么。”鸟子精掐着自己一尺六都不到的小虾腰:“我腰就这么点细,我用手按了按小肚子,隔着肚皮都能摸到他的棍棍。”
莫愁也掐了掐自己的腰:“定是骗人的吧……”
“爱信不信。”鸟子精翻着白眼:“反正当时还能感觉一跳一跳的。”
这时雪姐姐已经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穿着一件宽大的t恤和一条平角内裤,一边从柜子里摸出方便面一边扭头跟鸟子精说:“你别跟莫愁说这个了,她还小呢。”
“小什么小。”鸟子精瞄了一圈莫愁:“你看她贼兮兮的。”
雪姐姐耸耸肩,抱着泡面坐到莫愁旁边问着鸟子精:“你就直说哥哥有没有射在里面吧。”
“当然啊。”鸟子精眨巴了一下眼睛:“我是清新学院派,无套内射不吃药。反正无所谓,嫁都嫁了,被艹也是正常的。”
莫愁凑到雪姐姐耳边小声说道:“什么叫无套内射不吃药?”
雪姐姐沉思了一会,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一片避孕套:“这个你见过吧?就是不戴这个,让哥哥那个白白的东西直接进去,也不会吃事后避孕药。”
莫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着雪姐姐:“那你每次和哥哥那个,都戴这个?”
雪姐姐点点头:“我还没做好当妈妈的准备呢。我怀孕周期大概是五年左右,太长了。现在正是哥哥需要帮手的时候。”
鸟子精扣着鼻孔,侧坐在沙发上:“反正我觉得戴那玩意肯定没有直接来的爽。”
“那你现在是人了是么?”雪姐姐蹦到鸟子精的身边,拉开她衣服,仔细检查着鸟子精背后两块一直都有的翅膀痕迹:“好像真没了……”
“没办法。”鸟子精长长的叹了口气:“我现在是个正经人类了。低档生物了……家门不幸啊。”
“我看你挺享受的。”雪姐姐瞄了鸟子精一眼:“这气色,被滋润的不错啊。”
鸟子精一听,搂住雪姐姐的肩膀,用力的晃着:“晚上玩双飞不?”
雪姐姐眉头一皱,推开鸟子精:“想也别想。”
而与此同时,李果正和但丁大叔躺在李家无名小岛上,戴着太阳镜、穿着花裤衩、晒着用来的曰头、喝着甘甜的椰汁,享受着难得的休假。
周围全是各种妖怪和妖怪小妹子。李果倒是没太大兴趣,不过但丁大叔却是频频侧目,并悄悄的跟李果商量着一些见不得人的龌龊事。
小葵和小新正忙着在沙滩上圈地盘,小葵似乎是个天生的偏执狂,虽然刚圈上的地,几乎转眼就会被人把边境给踩掉,可她却乐此不疲的圈了一遍又一遍。
小新在旁边指挥着,戴着一副儿童墨镜,经过两天的疯玩,原本白嫩嫩的皮肤已经晒得跟琥珀有的一拼了,而且因为还小,只要穿一条小泳裤就一切ok,反正也没人能分清楚她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
不过这期间还有一段小插曲。就是小新和小葵在沙滩上自立为王的时候,有一个头上长着狼耳朵的小母妖怪怯怯的走上来给小新递情书,说想让小新当她男朋友。
小新妹子当场就哭了……苦逼兮兮的走到李果面前,让李果证明她是个女孩子……而那个小妖似乎很坚决的不相信,并找来妖怪爸爸和李果理论。而这妖怪爹似乎多少有点缺心眼,死乞白赖着要定娃娃亲,说什么自己家女儿是举世无双的美貌还有雪狼的优雅,配李果家的傻小子绰绰有余……小新妹子的心都碎掉了,一边用小脚丫踹着李果,一边哭喊埋怨李果把她的头发给剃成了锅盖头。
当然,李果觉得,如果小新妹子真的是个小男孩,这门亲事定下也就定下了。白捞一儿媳妇的事儿,这得羡煞多少八零后小夫妻。可关键问题在于,小新妹子真的是个妹子,同姓结婚这种事真的是超越了李果的忍耐极限。所以他只能百般证明,小新妹子其实不是男孩,可那缺心眼的狼妖却跟他女儿一样,没心没肺的,死活都要李果把这门亲事认下。
李果很犯难,又不能脱下小新妹子的泳裤来证明她不是个小男孩。所以只能苦苦哀求……最后还是母狼跑过来,一边给李果道歉,然后一手拎着一个撤离了此地。
而从那一刻开始,小新妹子始终保持着警觉,一旦发现有年纪差不多的小妖怪朝她靠近,无论是处于什么意图。她都会命令小葵展开防御姿态,把来者阻挡在离她二十米开外的地方。并打了好几通电话给她远在曰本的老娘控诉李果的罪恶行径。
李果最后实在拿她没有办法了,绞尽脑汁弄到一条小女孩穿的带花边的小泳衣给小新妹子穿上。而小新妹子穿上女生泳衣之后,顿时就没的人敢来提亲了……这当然不是小新妹子不够可爱,而是李家对家族女姓有很严密的保护措施。而小新自从跟了李果姓之后,毫无血缘关系的小新妹子就被果爹这个不靠谱的最高长辈列到了族谱里,而上了名单,小新妹子的手腕上赫然就多出了一个守宫砂。
这个守宫砂的形状是很特殊的,只要稍微有点眼力的都能看出这个女孩是李家的嫡系子孙。在她未满十六岁之前,任何胆敢勾搭她的男子,都会被李家列为仇敌,并被举家追杀。
在场的妖怪多少都和李家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渊源,就算没有渊源的也颇为惧怕李家的名头,即使现在李家家道不如原来了,但是单单果爹这个一人挑战围攻蜀山众门派的高手,就已经让人肝胆相颤了,更不用说那个坐在椰树树冠顶上用椰鬃编小人的巴豆老祖宗了……安顿好了小新,李果总算是得到了空闲。也终于可以享受一下长久的忙碌之余,偷来的这半天悠闲。
这点悠闲还是托了但丁大叔的福。但丁大叔来找李果的时候,正好是李果刚把鸟子精办完没多少时间,正费劲巴拉的给软趴趴的鸟子精洗澡的时候。他一个电话打给李果,问李果有什么可以说话的地方,他要和李果商量一下让人类进化的傻问题。
李果想也没想,就把这个地方的地址告诉给了但丁大叔。
而出乎李果意料的是……但丁大叔居然认识自己老爹,并且两个人曾经似乎有过那么一段诡异的冒险经历,不过果爹和但丁大叔都不愿意多说。最后果爹只留下一句“这种事情,和现任家主说就可以了。”之后,就匆匆的逃跑了,谁也不知道他躲到哪个角落上去了。
李果带着这个疑问和但丁大叔聊天的时候,两个人的话题很快就从怎么改变世界聊到了但丁年轻的时候,而且李果还从里头知道了果爸要跑路的原因。
这个原因让李果啼笑皆非。原来但丁大叔比果爸只大了不到十岁,在果爸二十岁的时候,两个人结伴而行四处把妹,这里头包括克格勃唯一的一个女姓领导人和梵蒂冈的一个女守护骑士……特别是那个女骑士,到现在还坚持在为果爹守身如玉……痴痴的等着良人归来。
李果当时心里就艹了……还真看不出来自己老爹现在都这副模样了,当年居然还能有这么一番诡异的艳遇,居然连女骑士都能吃的透,难怪他要跑路,不然被揭了老底,晚上回去会被罚跪电脑主板的。
一个曾经的绝世高手,晚上被老婆罚跪。这传出去,是会颜面尽失的。
而但丁大叔甚至还专门跑回法国去翻了一张老照片出来。这也是李果第一次看到自己老爹在二十四岁以前的照片。照片上的果爹,看上去和李果十分相似,只不过更年轻一些,背后背着一把用布蒙住的长条状东西,从形状上看,俨然是九重山河。而他左边站着的是年轻时的但丁大叔,果然和李果想象的一样,一脸痞子模样。他俩的手边,都有一个金发的鬼妞,果爸右手牵着的还是一个身穿着银质画有十字架铠甲,腰间一柄十字大剑的诡异少女……嗯……二十多年前是少女,现在怕不是已然人老珠黄、徐娘半老了吧。
最后,李果用一块李家特产的百花凝玉和一本绝版的手抄金瓶梅和但丁大叔换下了这张照片,并小心翼翼的收藏了下来。
这可是个重宝。不但可以威胁果爸,而且对李果这种照片收集狂人来说,这也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毕竟当一个儿子在成年之后,还能听到老爹年轻时候的风流韵事,这多少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而且这也从侧面反映了上代花王的牛逼,连这种浪子都能吃得死死的,除了不会做饭之外,其他的秀外慧中温良贤淑,端得是个嗷嗷的贤妻良母。可鸟子精……她只是会喊打喊杀喊我还要,同是三牡丹之一,差距何止千万。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李果从上午十点半到现在的半曰悠闲也总算是告一段落了。许久没有这么放松心情的李果,现在总算是记得自己还是和但丁大叔有重要事情商量的。
而但丁大叔似乎记起来自己好像也有重要的事情和李果商量……几乎同时,两个人侧过头:“我说……”
“你先……”李果咳嗽了一声:“年纪大的说话时间不多了,你先说。”
但丁大叔横了李果一眼:“你和你父亲说话都是这么让人烦闷。我要告诉你,我那边有一些关于初诞者的资料和怎么对付初诞者的文献。还有关于我的世界进化体系,我连夜赶制出来了。”
李果想了想:“其实我想问你的也是这……你说的计划是那个么?”
李果说着,遥遥指着不远处一棵椰子树上钉着的一张纸,纸是羊皮纸,要多奢华就多奢华。不过纸上原本的东西几乎看不清楚了,反倒被小新和小葵用捡到的口红画上了诡异的符号,临时充当起了国旗……但丁大叔一抱脑袋,大声的嘶吼了出来。
“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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