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两个文明,对于交界处星域的政策都一样,所有能立即带走的只要占领了星球,那就统统带走,当然带不走的也不会说炸毁、消灭掉。
毕竟你不知道,下午的时候又会不会拿回去。
这就是为何,邵伟杰他们现在所处了星球,连一个外星生物都没看见,因为生物也是资源的一种嘛。
当然矿物、植物这种相对来说更加难以移动的,就会先搁置,如果占领得更久,那下一步就会开始开采。
至于会不会破坏当地的环境,那就是不这两个文明该考虑的。
宇宙这么大,别的不多,星球那是多得数之不尽,再说此地又不是他们的大后方,管他毁不毁灭呢。
大不了环境毁灭,变成了荒芜的星球后,就换一个得了。
果然,此时科智文明的战舰已经在收拢装备准备撤离了,因为据他们得到的命令,敌对的文明“天神组”文明的大军,已经迈入了这片星域。
也不知道他们为何,会选择开拔如此规模的军队,投入这个价值已经不大的星域。
不管搞不搞得懂,科智文明的军队依然需要撤离,因为以他们这个数量级的星舰团,显然不是对方的对手。
在这个年代,星舰才是每一个文明最宝贵的财富,每一首星舰那都是得花大价钱才能制造出来的。
而掌握足够数量的星舰,才是称霸宇宙,不然就算你在地的科技武器做得再好,也不过是任人宰割的鱼肉罢了。
所以当科智文明发现对方的军事行动后,第一时间就是让此星球的军队撤离,根本就不用管地面收集资源、开采矿物的机械。
双方已经打了许多年,早已遵循着一定的潜规则了,比如地面的收集资源、采集矿产额机械不管是哪一方的,在离开时都不用去毁灭。
因为很有可能过两天就又回来了,到时又能拿着机械继续开采就行了。
两边潜移默化的遵循的规则,实际上不过是保护他们双方自己的利益而已,但对原星球来说,不管是谁占领,受伤的都是他们原星球。
两方都是只知道疯狂的开采,而不保护的存在。
科智文明的星舰迅速的驶离了这个红色的星球,整个星忽然陷入了某种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因为这颗星球上已经没有生物了。
除了气流偶尔吹过,将树木卷动外,整个星球再无其他的生机。
天空中的红云卷了又舒,依然没有带来任何变化,这个星球废了!
不过好在,整个星球又迎来了它新的统治者,密密麻麻的战舰从外太空划过,偶尔从战舰团中分列出一只小队,落到了这星球上。
这些小队,没有任何迟疑,仿佛操演过无数次似的,直接占领了资源站,开始收取前一任主人还未来得及带走的东西。
随后又留下一艘小艇驻扎,再次前往下一个资源站。
就这么一下一放,这只小队很快便将几座大型的资源站收集完毕,然后舰首一抬返回了外太空自己的编队中。
很明显,这只小队是收集资源的后勤小队。
外太空的“天神组”文明的战舰团并没有在此星域附近的星球停留,直接率领着全军往星系更深处开拔。
如果此时邵伟杰能够看到他们,就能感觉到其开拔的方向,隐隐间好像是虫族的方向。
……
轰隆!轰隆!轰隆!
巨大的震动声从地底深处传来,虫母一人就是一族的得天独厚天赋,在此地发挥得淋漓尽致。
再加上邵伟杰的刻意引导和规划,整个虫族以爆炸式的速度增长。
整个星球表面上没有任何异常,该如何也是如何,但是地底深处,早就已经被虫族给占领了。
就连地表上的资源也基本上开采不出来了,因为全部被虫族给弄走。
有了这些资源,虫族的规模直接就是呈几何倍数的数量增加着,各种星舰也被制造了出来。
而且邵伟杰可不满足于虫族原本的科技武器和战斗方式。
他直接将其他位面的科技武器加到了虫族的星舰上,同时是虫族的兵种也是变化巨大。
原本的虫族就两种星舰,一种是主舰、一种护卫舰,主舰的作用主要是成产护卫舰和保护虫母,护卫舰就是与马泽他们作战的那些小飞船。
这些星舰虽然忠诚,完全不用担心背叛虫母,可一旦虫母受损,那这些小飞船就完全没有反抗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于是邵伟杰便另辟蹊径,采取用智能程序和虫母双脑控制的方式,当虫母发出命令时,便优先级听从虫母的命令,同时也可以直接交由智能程序托管。
而智能程序的终端,就在邵伟杰的手中,有了双重保险,就算虫母忽然被炸死,也不会影响全盘。
大大增加了虫族的可作战性。
同时虫族的大型飞船也被邵伟杰设计成了,全覆盖式的火力移动碉堡,不仅装配有大量的武器系统,同时还可以自主生产兵种。
而这些兵种,就包含星际作战的飞船,可直接空投地表的地面作战部队,以及可以直接在地面展开的制造工厂。
相当于这移动碉堡,就是一个低配版的虫母,而且还有火力系统。
任何星球,只要给虫舰展开的机会,那就将面临无边无际的虫潮,以及多种多样的虫族部队。
而此时,距离邵伟杰他们到达整个星球才不过四天。
可想而知,四阶的虫母有多强大。
邵伟杰站立在一块高耸的独立岩石上,身旁跟着到的是无名、胖子四人,以及两个已经进化出翅膀的虫母“初一”和“初二”。
他一脸笑容,眺望这下首成片的虫族部队和虫舰,心中一片激动。
憋屈了这么久,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什么科智文明、什么天神组,等着瞧吧,给你们一锅烩!
马泽的眉头自从虫卵孵化后,就没有舒展过,他望着现在光靠消灭虫母已经无法取胜的虫舰,心头越发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