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求败走了,丁‘春’秋依旧从早到晚练着剑,好像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似得。
雀儿在独孤求败离开的当天凌晨回谷。
第二日傍晚,丁‘春’秋练完剑后照旧和秀秀嬉闹半晌后便是回到了自己房间准备打坐练功。
但就在这时,秀秀敲响了丁‘春’秋的房‘门’。
“丁大哥,你睡了吗?”
秀秀的声音清脆而单纯,不含半点杂质。
丁‘春’秋打开房‘门’,将秀秀拉了进来,秀秀顿时惊呼道:“丁大哥,慢点,小心汤!”
她怀里抱着一个砂锅,‘摸’索着将砂锅放在桌上后才是送了一口气。
丁‘春’秋诧异的看了她一眼道:“不是都跟你说了吗,你眼睛不方便就不要这么麻烦了,让我看看,这次没有烫到手吧!”
说话间丁‘春’秋就要拉秀秀的手。
秀秀娇笑一声道:“丁大哥,你就会小瞧人,秀秀有那么笨么?况且这次可不是我给你做的,是雀儿!”
听了这话,丁‘春’秋眼中付出一抹异光,道:“雀儿给我煲汤?这怎么可能?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丁‘春’秋才不会相信雀儿会好心到给自己煲汤,她如果给自己煲汤,估计那是想毒死自己。
秀秀闻言顿时娇哼一声,道:“丁大哥,你怎么能这么想呢?雀儿这次是真的知道错了,不过她面皮薄,不好意思亲口跟你道歉,所以就‘花’了三个时辰煲了一锅汤叫我来送给你,代替她给你道歉!”
说完这话之后,秀秀似乎还担心丁‘春’秋不相信。补充道:“我之前喝了一碗,很好喝的,雀儿可没有给你下毒,你放心喝吧!”
也不知道雀儿给她说什么了,也不管丁‘春’秋同不同意。说话间,便是动手‘摸’索着给丁‘春’秋盛起了汤。
“丁大哥,我知道雀儿之前做了很多错事,叫你心中不舒服,不过雀儿是我唯一的朋友,从小跟我一起长大。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有些时候他虽然有些刁蛮,但她本‘性’是好的,只是对你有些误解罢了,看在秀秀的份上,你就原谅她一次吧。喝了这碗汤,就不要再记恨雀儿了!”秀秀小心翼翼的将盛好的汤朝着丁‘春’秋面前推去。
看着秀秀的样子,丁‘春’秋顿时笑道:“你丁大哥有那么小气么?好,今天看在秀秀你的份上,我就不计较这些事情了,不过你转告她,以后最好离我远些。道不同不相为谋!”
说话间,丁‘春’秋端起那碗汤一饮而尽。
“太好了,丁大哥我替雀儿谢……”
就在丁‘春’秋一口将那碗汤饮尽之后,雀儿顿时惊喜的叫了起来,但是一句话尚未落下,整个人便觉一阵天旋地转,猛然扑倒在了桌上。
霎时间,她的心中生出了一抹惊慌,就在这时,她的耳边响起一阵惊呼声:“秀秀、你怎么了?快醒醒。别吓丁大哥……”
紧接着,咣当一声,丁‘春’秋的‘门’被推开了。
“丁‘春’秋,你这卑鄙无耻的银贼,竟敢用‘药’‘迷’倒我家小姐。你死定了!”
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雀儿,人尚未出现,戏谑的声音便是响了起来。
就在她走进来的瞬间,丁‘春’秋的脸‘色’沉了下来:“是你!你竟敢陷害我!!!”
霎时间,丁‘春’秋心中泛出了一抹明悟,同时心中杀机暴涨。
冰冷的杀机,恍若实质,顿时叫雀儿脸上一寒,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紧接着,她的脸上便是泛出了冷笑。
“哼哼,是我又如何?陷害你怎么了?想杀我么?”雀儿不可一世的看着丁‘春’秋,嘴角带着不屑的笑:“你一个卑贱的蝼蚁,狗一般的东西,也敢得罪我雀儿,今天我就是要陷害你,要叫你死无葬身之地,你能乃我何?今日你得到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雀儿的神‘色’,无比傲然,就像一只凤凰藐视家雀一般看着丁‘春’秋,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和不可一世。
听了这话,丁‘春’秋面沉如水的看着她,道:“就凭你也想杀我?你算什么东西?”
“那算上我呢?”便在这时,公孙鹏南大步而入,走进‘门’的瞬间,便是爆发出一声充满怨气的长啸:“小杂.种,你伤我庆儿之时可曾想过会有这样一天?”
公孙鹏南的面上带着前所未有的怒火和铺天盖地的杀机,一走进房间,先天实境强者的威势便是显现的淋漓尽致。
丁‘春’秋闷哼一声,被他的气势所震,脸上泛起一抹惊容,看着雀儿道:“该死,你竟敢勾结公孙鹏南?你就不怕独孤前辈杀了你么?”
这一刻,丁‘春’秋的声音有种‘色’厉内荏的感觉。
听了这话,雀儿顿时嗤笑一声,道:“怕,我当然怕了!所以今天你死定了,大罗神仙来了也就不了你,只要你死了,谷主就不会知道今天的事情,所以今天你必死!”
这一刻,雀儿的神‘色’无比狰狞看着丁‘春’秋,继续道:“你的死,在月余前就已经注定了,若不是你出现救了独孤秀这个贱.人,我的计划早就成功了,本来我都已经绝望了,但是我没想到,上天竟然还会给我这样一个机会!”
听着这话,丁‘春’秋双眼寒意大作:“上次秀秀受袭果然是你做的!你这个贱.人,当真是狼心狗肺,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
丁‘春’秋此刻就像是陷入了疯狂的歇斯底里,双眼之中的寒光仿佛要流淌出来一般。
“很愤怒么?”雀儿此刻就像猫戏老鼠一般看着丁‘春’秋,狞笑道:“我就是要看着独孤秀这个贱.人生不如死,我就是要看着她跟狗一样狼狈的活着。她一个瞎子,一个废物,凭什么要叫我雀儿当当她的婢‘女’,从小就要伺候他,保护她,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她这个瞎子屁股后边。”
“所以你就要害她?”丁‘春’秋‘阴’冷的看着她问道。
“害她?不,我再帮她!”雀儿听了此话,嫣然一笑道:“她就是一个废物,一个瞎子,一个寄生虫,如果没有谷主的庇护,她的尸骨早就寒了。我这样对她,只是想促成公孙谷主和我家谷主成为亲家,给这个瞎子、废物找一个靠山,让她嫁给公孙公子!”
听着这话,丁‘春’秋怒极反笑:“如此说来,秀秀还要感谢你这个猪狗不如的贱.人了?”
他的话语之中充满了厌恶和嘲讽,但是那雀儿却是冷哼一声道:“如果她独孤秀还算是个人的话,我觉得她应该感谢我。不过我知道她是不会感谢我的,所以我也一直没有将她当人看,在我眼中她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猪狗都不如的畜生!”
说罢此话,雀儿话锋一转,道:“至于你,在我看来,就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可怜虫罢了,身为一个连臭虫都不如的蝼蚁,却认不清楚自己的身份,竟敢‘插’手到我们独孤氏和公孙氏的高层斗争之中,螳臂当车,不知天高地厚,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到了此刻,丁‘春’秋脸上的冰冷已经消失了,看着她,道:“你说够了吧?说够了就给我滚到一边去,狗都不如的东西,杀你我都觉得恶心,公孙老狗,你家的小狗呢?挨了老子一剑,现在还能站起来么?想要霸王硬上弓他有那个本事么?”
丁‘春’秋的声音一改之前的‘色’厉内荏,顿时充斥上了一抹前所未有的嚣张。
听了这话,雀儿脸‘色’顿时黑了起来:“丁‘春’秋,你找……”
“聒噪!”雀儿的声音尚未说完,丁‘春’秋顿时冷和一双,双指一并,一道惨烈的剑气瞬间横空杀出。
就在这时,公孙鹏南冷哼一声:“不知死活!”
说话间,抬手一拍,直接湮灭了丁‘春’秋杀出的剑气,上前一步,浑身上下沸腾的真气便是涌动了起来。
“爹,留他一命,我要亲手剐了他!”
就在这时,一个虚弱的声音响了起来,只见公孙庆一脸惨白的在下人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他一进来,‘阴’翳的双眼便是锁定在了丁‘春’秋的身上,怨毒的神光好像恨不能将丁‘春’秋生死活剥了一样。
“恩,公孙小狗,你的命还真大,早知道老子那一剑当初就再刺深一点!”
就在这时,丁‘春’秋讶然的看了公孙庆一眼,嗤笑的开口。
听了这话,公孙庆的脸‘色’顿时黑了起来:“丁‘春’秋,你这个该死的杂.种,今天我公孙庆要是不把你活剐了我就是狗娘养的!父亲,动手!”
唰!
公孙庆‘动手’二字尚未落下,丁‘春’秋一拍剑鞘,猛然一剑杀出。
凶猛凌厉的‘无尘杀剑’就像蛰伏已久的孽龙一般,瞬间腾空而起。
恐怖的杀意带着雄浑无匹的真气,一刹那间便是凝聚在了剑尖之上,一剑当空,绝尘而去。
“小杂.种,安敢逞凶!”
就在丁‘春’秋一剑暴起的瞬间,公孙鹏南便是大喝一声,以臂运刀,猛然杀出。
他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丁‘春’秋竟然还敢抢先动手,顿时便被丁‘春’秋抢到了先手。
“公孙谷主,杀了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便在此刻,雀儿那怨毒无比的声音豁然间便是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