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笙暗中混进了燕国,直奔燕国都城,并且来到了醉欢楼。
“云,云姑娘,你居然回来了,王妈妈,王妈妈,云姑娘回来了!”
醉欢楼里的姑娘看到云笙出现在门口的时候,非常兴奋,眼中都带着崇拜,激动地跑进了楼里去。
不一会儿,王妈妈跟着丫鬟回来了,她看到云笙,也很是激动,立即上前来握住云笙的手。
“云笙啊,你可回来了,王妈妈盼你盼了好久了。”
“我还不知王妈妈如此想我。”
云笙将手收回,语气种带着讽刺,她还记得上次她和一女的打算害自己的事。
她这次来,是打算利用这里进宫,然后接近千机阁。
“哎哟,光顾着激动,都没注意着你还站着,来来来,进楼里说话。”
语气讽刺的话语,还有她的动作,令王妈妈很是尴尬,便转移了话题,拉着云笙到房间说话。
进屋后,王妈妈将那天云笙被带走后发生的事情告知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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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天之后,有个人在子延手下救下了王妈妈。
他将这醉欢楼买了下来,然后明面上还是让王妈妈打理。
并且还告诉她,若云笙下次来,便要好生对待,有什么要求都尽量满足。
“买下醉欢楼的人是谁?”
云笙诧异,她觉得有可能的人的名字在脑海中过了一遍,都未确定是谁。
那时候知道她在醉欢楼的人除了祁墨和君湮,似乎就没有人了,她醒来会见到慕黎,大概是祁墨将自己送去的。
依照王妈妈所说的,就不会是祁墨,那么是君湮?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身穿一件月牙色的衣衫,坐着木轮椅,身后跟着一个大汉。”
“君辞!”
云笙不由得惊讶,居然会是他,原来那时候他也在燕国皇城?
听王妈妈这么说,确定是他无疑,只是那时候他就确定自己会再来燕国皇城?云笙的眉头微蹙。
“我也不太清楚主子叫什么,那个,云笙啊,你不在的日子里,最欢楼里的客人再不断减少,你看你回来了,是不是……”
“我会继续为醉欢楼编故事,你也必须为我所用。”
云笙瞥了一眼满脸祈求之色的王妈妈,就知道她要说的话是什么,便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既然是君辞的醉欢楼,他也吩咐过,那便好办了,她也不用亲自和王妈妈谈判了。
“好,好,好,你放心,我一定会配合好你的。”
王妈妈见云笙答应了,很是激动,连说了三个好字,再三保证自己会配合好云笙。
之后的日子里,云笙便专心躲在房间里编故事,将她在现代所知道的忽视都理了出来。
渐渐地,醉欢楼里的名声在皇城传了个遍,盖过了所有风尘之地,可是奇怪的是,居然没人来找麻烦。
云笙不知道的是,其实不是没有人因为嫉妒来找麻烦,而是来找麻烦中的人都在暗中被解决了。
而为她解决麻烦的人,便是此时街道对面,坐在客栈二楼的祁墨。
他的窗户不管白天还是夜里都是开着的,而他坐在窗边一坐就是一天一夜,因为对面便是云笙的房间。
而云笙的窗户是半开着的,他便能远远地望着专心编排故事的云笙,漆黑深邃的双眸中,是掩藏不住的柔情,还有宠溺。
“王爷,你都跟着这里了,为何不去找王妃?”
子延进入房间,看见的便是祁墨专心看着云笙的样子,于是不由得问道。
“她既然选择一个人来这里,就有她的原因,她不希望本王知道,本王便装作不知道,只要她安全就好。”
“交代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祁墨听到声音,便回过头来,看着子延问道。
“已经办妥了,榕国都城那边全部一切都布置妥当,珞皇子也都按您说的,待在府中不出门。”
子延恭敬地回答,祁墨听到后点了点头继续看着云笙,子延的心里却有一个疑问,他犹豫了一会儿后开口问道。
“王爷是真的打算不久后要回隐国?”
“隐国是要回的,毕竟拿断肠草的时候答应过,笙儿身上的毒,也只有到了隐国才能解得了。”
“只是什么时候回去,看本王的心情。”
祁墨在听到子延的问题,眼眸微眯,折射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
子延黑线,在祁墨轻易答应放弃榕国一切回隐国时,他便觉得不对劲。
原来他是这般打算的,果然是腹黑心机深沉的王爷。
可祁墨的心里却不似面上这般,因为云笙身上的毒已经发作过一次。
再发作的话,他就不得不回隐国,那时候,想再出隐国就不会那么容易。
他是不会带着云笙回隐国的,隐国那帮老顽固,是不会在乎她和自己有没有成婚,只会让她和君辞完婚。
几日后,云笙忽然听到沧邺凯旋归来的消息,她正在写字的手不由得一顿。
沧邺凯旋归来?那么便是沧邺打退了祁墨和瑾珩?她来不急多想,立即找人来询问,这个时候白袖却来了。
“云姐姐,云姐姐,告诉你个好消息,王上凯旋而归,要在宫中款待有功之臣,并且想看民间的歌舞表演。”
“礼部侍郎为了办好这事,今天夜里在都城举办了一场比赛,谁赢了谁明天进宫表演。”
“你说,凯旋归来?”云笙直接忽视她后面说的话,直接问出自己想知道的问题。
“对啊,听说榕国卿相回都城之后,王上知道墨王不在军中,便使得敌军大败,榕国为此还丢了好几个城池呢。”
“王上看他那榕国的将军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便丢给其他人先回国了。”
“云姐姐,你说,我们要表演什么才能进宫?这样难得的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握,进宫表演后就能让醉欢楼的名声传遍整个燕国。”
白袖没有注意到云笙的神情,雀跃地继续说着。
而云笙很自责,也不由得担心瑾珩,他输给沧邺,想必不会太好过。
祁墨不在军营中,应该是来找自己了,若她不出来,祁墨不离开,瑾珩也就不会输了。
同一时间,瑾珩退守榕国淮城,他站在城墙上,却面无表情,在他身后半跪着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
“阁主,一切都按计划进行着,燕皇也回了都城。”
“嗯,我知道,继续实行下面的计划。”
听到手下的话,瑾珩依旧面无表情地吩咐道,他的目光看向燕国的方向,带着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