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待看清楚从暗处走出来的人是谁时,云笙大惊,正在呼唤外面的人时,沧邺突然飞身向她袭来。
云笙早已料到沧邺会这般行事,已经有所防备。
见他突然飞身朝自己袭来,她握紧了手中的银针,毫不犹豫地朝他扎去。
“这么美的人儿,居然这般歹毒,不过,孤喜欢。”
沧邺在榕国的时候,已经上过一次当了,在云笙亮出粹了麻药的银针时,灵巧地躲了过去。
也很轻松地制住了云笙,更捂住了她的嘴,看着她满面怒容地注视自己,他不由得嘲讽地道。
半天都没听到她的声音后,沧邺这才发觉他把云笙的嘴死死地捂住,说不出来话。
“孤可以放开你,但你不准惊动外面的人,若是惊动了,那么,孤便会杀了他。”
沧邺阴柔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残忍,说完这句话之后,他放开了云笙,却离祁墨更加近了。
“卑鄙!”
在他放开云笙后,她用衣袖狠狠地擦了擦自己的唇,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嫌弃,看得沧邺一脸阴沉。
云笙无视着他的神色,继续擦着,虽然他的手并未碰到自己的唇,可她还是接受不了他碰自己。
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看见他离祁墨很今,她不敢再向外面的人呼救,只能低声咒骂了一声。
“你不是早就见识过?”
“说吧,你有什么事!”
云笙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并未再和他逞口舌之争,冷冷地道。
他此刻突然现身,却又不伤害自己和祁墨,那么便是有事需要她。
“带孤出宫。”
见云笙这般爽快,沧邺不由得有些欣赏,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将自己出现的目的说了出来。
“凭什么,若不是你,祁墨就不会受伤,你将他伤成这样,我凭什么还要帮你?”
沧邺厚颜无耻的话,终于将云笙的冷静撕开了一个口,她忿忿然地道。
“你若不来千机阁盗取宝物,他又怎会受伤?”面对云笙的指责,沧邺嘲讽地道。
好一会儿过后,云笙也没有说话,他见她脸色阴沉,只好继续道。
“你大哥云夙在孤的手中,你若想他活命,想他有好日子过,那么,便帮孤逃离这儿。”
沧邺阴柔俊美的脸上带着一股骄傲自负,他确信,自己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云笙会答应。
他之所以不用祁墨做威胁,是因为祁墨对她太重要,他已经害得祁墨受伤,若再用他作威胁,会适得其反。
“云夙在你手中干我何事?你别忘了,他娘不是我亲娘,甚至还可能是杀害我娘的凶手,我为何要想他活命?”
云笙冷笑了一声,直接冷冷地嘲讽回去,虽然她有些惊讶居然是沧邺带走的云夙,也有些担心云夙。
可她更知道,若是放走了沧邺,云夙以后的日子可能更不好过。
“是么?可是孤听说,你与云夙的关系,比云曦与云夙的关系要好得多。”沧邺却不信,直直地打量着她的神色。
“作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