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吧。”
蒙钧把一筷子夹起来,放到了男人嘴边。
“呵呵,你跟我铁骨铮铮装男人?”
蒙钧见状,不禁是笑了笑。
可随即又是摇了摇头,似是在嘲讽一般:“你不吃最多不过能活七天,到时候就是你叔叔有心救你,却是只能去下面寻你了。”
“呸!”
男人没有说话,一口口水直接就是吐在蒙钧脸上,骂道:“我蔡洪就是死,也不吃你一口东西!”
可蒙钧却是能感觉到在说话的时候,他的喉结一直在滚动,显然是饿坏了,毕竟到现在已经是一天一夜没有吃过东西了。
“何必呢?
蒙钧伸手抹掉了脸上的口水,笑吟吟地看着男人,却是不想男人又是一口口水吐到了蒙钧脸上。
“妈的!”
是可忍熟不可忍,蒙钧一巴掌就是拍在了男人脸上,男人躲都是躲不了,嘴角都是被蒙钧给打裂了去,一丝丝的血迹顺着嘴角躺了下来。
“冥顽不灵!”
蒙钧的脸色顿时是冷了下来,一手端着盘子,一手直接就是将男人的嘴撬开,直接就是倒了下去,真的只是倒下去,连嚼都是不给嚼,而男人却是只能被动地做着吞咽的动作。
“呕!”
过了许久,蒙钧才是把吃的都给他喂了下去。男人想要把吃的都给吐出来,却也是没有办法。
蒙钧笑着把盘子放回了,对着男人说道:“你看看你,嘴上喊着不要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你看看,全吃完了。”
男人听着蒙钧的话,恨不得当场就起来呼死这小子,奈何,唉……
“呜呜!”
蒙钧又是将他的嘴巴给堵上,男人却是能发出这般的抗议声。
缓缓地朝着门口走去,们都是已经被打开了,可就在要跨出去的时候,却是突然转身对着男人说道:“对了,刚才吃的时候忘记跟你说了,那些东西呢,它相冲,一会儿你的肚子要是起了什么反应你可要忍住啊,可别把我这里给弄脏了。”
这说着又是笑了笑:“不过倒也没什么,反正也就你一个人住。只是我这里只管让你吃饱喝足了,可没人供你拉屎撒尿啊,你若是忍不住了,招来什么蛇虫鼠蚁什么的,我可是不管,你好自为之吧。”
第三天,第四天一直是到了第十天依旧是如此。
直到第十一天,蒙钧照常给男人送完饭之后,出了房间,可过了许久,房间里突然出现了一道黑影。
“啪嗒啪嗒”
脚步缓缓地朝着男人走了过去,声音让得男人的神经都是有些紧张,不禁是发出了呜呜地声音似是想要缓解心情的紧张。
“唰!”
黑影一把把男人眼睛跟嘴巴上的布都是拿掉。
“你是谁!”
男人早已是适应了黑暗的环境,此时一道黑影站在自己面前,却是让他慌了神。不为别的,只是因为黑影身上所穿的衣服与当初抓自己那帮人穿的近乎相同。
“嘘!”
黑影将手指伸到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见男人平静下来,才是轻声说道:“我是校事府的,蔡阳将军已经知道你的事情,你在这里呆着,尽量配合他,我们会找机会过来救你出去。”
“当真?”
男人此时就像是快要淹死的人抓住一根稻草一般,也不管来人是真是假了。
黑影点了点头。
此时,男人的脸已经是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满脸阴沉地说道:“我要把那个小子碎尸万端!”
“随便你。”黑影淡淡地说了一句,便是没有再管男人,或许是这个地方实在是太臭了点,让得黑影都是不想在这里多呆。
“呜呜!”
黑影再走之前还不忘将布给男人再带回去,男人想说什么,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而那道黑影出了门后,只是几个腾跃便是消失在了视线之中,只是连他都是没有注意到,在房子的一处角落里,还有一个人蹲守在那里。
后面几天,蒙钧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来看他,而此时屋内已经是臭不可闻,苍蝇什么已经到处飞,地上,身上更是爬满了蛆虫。可男人却是连用手去将这些恶心人的东西弄开的条件都是没有,那模样,好不凄惨。
在孙策等人到来后的半个月,婚礼如期举行
当天早上
新人在侍者的陪伴下,缓缓步入婚礼仪式现场
只见女子脚踩翘头履,身上玄黑,纁红的衣服衬得身上肌肤如雪。今日的柳若汐面似芙蓉,眉似柳,或许是因为化了妆的缘故。那双本是清冷的眼睛,今日也是媚得勾人心弦。
今日的头发被绾成发髻用笄固定盘在头上,发髻上,珠花,金步摇随着步子一下下的来回摆动着。
往下看去,只见礼服的袖口上用银丝线勾勒出几片祥云,下摆则是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竟是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蒙钧与柳若汐刚是进了喜堂就是见到一位老者也是穿着礼服,手捧卷轴,对着两人念叨着。
这个人蒙钧并不认识,不过既然能做天子赐婚的主持,也必定是德高望重之人,也不知这曹操是从那个犄角旮旯里把他给挖出来的。
“行沃盥礼。”
老人口中喊着,这话音刚落,就是有着两个侍者端着金色的脸盆站在两人面前。蒙钧将手伸进盆里,仔细地清洗着,可心里却满是无奈,这条条框框的蒙钧是不知道背了多久才是记住,就是刚才走进来那会儿,一段路上就有五六条规矩。
“对席”
两名侍者退下,蒙钧与柳若汐相对而坐,此时才是正式进入仪式的核心状态,象征着今后将在一起生活。
“同牢礼”
老人的声音又是响了起来,这种礼数取之于古汉牢房里所有犯人只能同吃一锅饭。行完此礼后,新郎新娘便成了一家人。
蒙钧与柳若汐都是照做着,可两人的心中估计都是满满的无奈。不过,在吃饭的时候,蒙钧却是想到这个倒是与自己家乡那里结婚时有些相似,那会儿总会有个小孩拿着年糕什么的,给新郎吃完之后又是去喂新娘。
当初蒙钧还不知道为什么,只当是表演,看过也就算了,却是没想到自己现在却也是在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