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不好了
一到madword,霖雨把包间门口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员工吼去工作后,看见正在解决此事的另一主管还在与那几个壮汉周旋,你越跟人讲理人越是跟你瞎嚷嚷,霖雨站在包间外瞅了瞅这阵势,正巧听到那主管同几个壮汉商量说,今晚公司请他们随意喝酒,希望他们不要再无理取闹,霖雨听到这儿,拍了拍巴掌往包间里走,流里流气着往空余的沙发上一躺道:“他们不是要砸场子吗?我跟这看着他们砸,不砸谁也甭准送这酒。”
“霖……总?”
这位主管姓的个啥霖雨不太清楚,但见对方还算有头脑,本来一向称他为霖先生的这会子知晓后面加个总。
刚消停下来的几大壮汉又开始吼叫起来,作势要摔东西。
霖雨对着着急的主管挥了挥手,一副痞痞样子道:“等他们闹,闹完了你叫我,大半夜被你们折腾得我瞬间觉着不好了。”
说完他就真闭上了双眼,一副事不关已样。
主管看着那群人的脸色开始剧变,不料声称要休息的霖雨又淡淡道:“你们需要的服务人员我们这里确切没有,要不满意你们可以上消费者协会去投诉,或者打电话……报警。”说到报警俩字的时候霖雨咻的睁开双眼,一副奸诈相的掏出手机道:“若是没有电话我这里有”说着就把手机往几个壮汉面前递,对方被他这举动弄得一愣。
见对方拒接手机,霖雨本来也就是做做样子,因此他毫不在意的把手机啪的放在桌面上又懒懒道:“若你们实在是想不通要砸场子,我跟屋里边的人绝不拦着,但是开砸之前我奉劝各位一句……”霖雨重新从沙发上坐正身体,双眼冰寒的看向对方几人道:“我们这么大一会所开这条街上,一直相安无事没被查没被封过,想来也还是有它存在的道理的。”
话说到这里,这时一大帮黑色西装男从包间门口走过,阮主管也着了一身西装站到包间门口站了一下,霖雨很随意的跟他打了个手势,他很规矩着低了下头领着一干西装人员去了隔壁的包房,这时不光是那几个大汉,就连一直站在包间角落的本公司主管都傻了眼。
霖雨清了清嗓子瞥见几个壮汉气焰再没之前那么嚣张了,这才挤出他进包间的第一个抹微笑,淡淡道:“都说和气生财,哥几个出来玩想来也是为的开心,何必这么较真您说是吧?”霖雨脸转向一个看似是几个人的带头大哥的男人道,男人没料想霖雨眼睛这么毒,一下也没了之前的张狂劲儿,只是他此时的脸色也算不上好,只与霖雨相互直视着对方谁也不让谁,最终男人很没诚意的点了下头,霖雨这才扯开一张笑脸站起身拍着身上那件花衬衣被坐出的褶皱向对方几个人拱了拱手道:“不闹不相识,那个谁?给几位大哥来几瓶好酒,特大号果盘,几盘卤味儿吃着,挂我账上”
这位不知名的主管忙上前应着,一脸哀怨的对霖雨说:“霖总,我姓彭。”
“小彭,去吧。”
最后的最后,皆大欢喜,几个壮汉面子补回来了,公司也没被砸,事也没闹成。
后来的阮主管近到霖雨面前邀功道:“霖哥,你看我这回做得不错吧。”
霖雨对他竖了个大拇指道:“岗岗的!”
“霖哥也岗岗的”阮主管回了个大拇指
霖雨跟他面前扯了扯自已身上的衬衫道:“都湿透了,汗出的。”
两人相视大笑。
后来的彭主管问霖雨道:“霖哥,之前您明明不让我送酒怎么后来又送了?”
霖雨转了转眼珠子一半神气一半谦虚道:“他们那时气焰高你还往跟前送,他会觉得你怕他更把你往死了欺负,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指不定就有个第二第三次,那不成了吃白食?后来我们占上风我们再送东西,那也就是化财消灾,以免他们心生怨气,万一日后在哪跟你使个绊子,这种小人难防还是别得罪得好。”
秦晖知道会所出事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赶到场子的时候霖雨刚刚走,他找人调查了下事件的始末。
原来竟是madword一家对手,故意找人支开了秦晖和那晚的值班经理,另外出钱请了几个外地的混混来闹,本以为场子里没人架不住他们折腾,给他们安排几个美女,他们再打电话举报投诉什么的,madword也就气数尽了。
被后来知道的霖雨好一阵感慨:“好一个调虎离山之计,真是人心险恶世道难存啊。”
“不险不江湖嘛”秦晖对他好一阵取笑,霖雨也不生气,反而神气道:“这次你该怎么谢我?”
“霖总需要什么谢?”
“切!”
到月初的时候,秦晖给了霖雨一个大红包,里面封了好几千块钱,霖雨瞠目结舌半天,有些鄙夷道:“你这是钱太多花不完还是想用钱收买我?”
见霖雨把钱还回来,秦晖说:“我不让你白兼职,你是我们madword新上任的总经理,扣掉为你砸掉的一面厕所玻璃墙,剩余的就这些。”
“扣了以后还这么多?”
秦晖好笑的环起胳膊,不置可否。
“虽然我很眼红,但是我还是不能收你的钱。”霖雨对着钞票吞了口唾沫,把钱重新塞回秦晖手里,“我也是有气节有质向的好青年,你若一定要引|诱我……”
“你该不会看上我了吧?”
听到秦晖掷地有声的质问,霖雨有些跟不上节奏兼心虚的反问道:“什么?”
“所以你觉得无论怎么帮我都理所当然,不应该谈钱,更想让我一直觉得对你有所亏欠”
“秦总……你脑补得太多了吧?”霖雨有些弱弱道“你说那些和钱有半分钱关系?”
“亲兄弟明算账,我有跟你说过吧?”
最后的最后,那钱还是回到了霖雨的手上,但他无论如何心里轻松不起来:“这钱怎么这么膈应人啊?”他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