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仔仔玩这个征途,还真侩到不少妹子,主要原因不是他长的多精神,而是人傻钱多,每月在这游戏上,起码得花两万多,但他自己并沒有弄什么装备,玩的也就比普通玩家强那么一丢丢,大多数的人民币,都撒在了姑娘身上。
基本砸个一万左右,就能睡一个,向辉听说这事儿,当面骂何仔仔傻.逼,但人家还振振有词的说道:“操,你jb嫖娼,三千两千的少花了,,我这个虽然投入多一点,但胜在质量高啊,,别的就不说了,用鼻子口.爆的你见过沒。”
“操,主要是你那玩应,细的跟牙签似的,人家不让你往鼻子里插,你也整不出高.潮來啊,。”向辉斜眼骂道。
“……滚犊子,你说话可jb夸张了,我就再细,也得比筷子粗吧。”
“……你也就这个范围内徘徊了。”
“操,你别管我。”
“滚滚滚。”
二人每次谈到这里就不欢而散,向辉也懒得管何仔仔了,谁都有个爱好,这事儿沒法说。
而何仔仔最近有点转性了,他已经很久沒在游戏里约姑娘了,因为他在游戏里恋爱了。
对方是一个安徽姑娘,照片上看长的很美,而且一看就沒p过,何仔仔跟他已经网恋了小半年,二人天天打电话,姑娘一口一个老公叫着,为此何仔仔不知偷偷去过多少次厕所,海洋的卫生员都不乐意了,经常扯脖子喊着:“我说小何啊,,厕所纸可下的越來越快了,经理都问了……你下回來,最好自己带点。”
二人从认识到现在,何仔仔在沒见过面的情况下,竟然不止一次跟向辉提出來,他要结婚的意思,向辉根本沒扯他,也不往这个话題深聊,就告诉他:“你jb注意点,别让人给骗了。”
“不能,不能,她沒管我要过钱,就上回她过生日,我给她买了个五千多的手链,但后來她给我买了一件装备,几乎抵平了。”何仔仔解释道。
“那还行。”
向辉随口回了一句。
原本何仔仔以为这种关系,会很美好的持续下去,但最近一周,这个姑娘突然失联了,何仔仔有点慌了。
……
高羽是比我先回到的h市,随后迅速的投入了工作,今天下午的时候,hh市某村委书记托关系找到了他,并邀请他一起吃个晚饭。
下班以后,高羽拿着公文包,就去赴约了,二人见面以后寒暄了一阵,随后进入正題。
“老罗给我打电话,说你找我有事儿。”高羽喝着果汁,抬头问道。
“有点事儿。”
约高羽的这个人,叫齐长富,四十岁左右,但已经当了八年村委书记,在当地还是很有人脉,很有思路的。
“你说,我听听。”高羽点了个头。
“是这样,现在市里不是在搞农村土地改革么,。”
“我听说了,主要是农村住宅地占的太多,影响市里经济建设,不过,对你也沒啥影响啊,你该当村委书记,不还当村委书记么,,即使住宅地被占了,房子也拆了,但肯定会给你们安排盖楼,或者回迁,政策还是很好,很公平的啊。”
高羽点头以后,不解的问道。
“这是沒错,但你不了解我们村的情况,我们村比较富一点,很多人早都不务农了,全干个小工厂啥的,你这一占地,工厂肯定就沒有了,所以下面情绪很大。”齐长富挺上火的说道。
“那你啥意思呢。”
高羽直接问道。
“……我就想着,我们村已经形成了商业氛围,如果再有个大老板愿意投资,把这些小工厂进行整合……。”齐长富开始说着自己的思路。
高羽认真听着,当齐长富说到一半以后,他眼睛一亮,脱口而出的问道:“你想要弄个典型当当啊。”
“对,就是这个意思,现在浙江,广州,北京,不都有什么淘宝村,工厂村之类的么,,国家还愿意扶持这样的地方呢,但咱东北还沒听说过哪里有这样的典型,所以我想跟你商量商量。”齐长富点头说道。
高羽脑袋极快的转着,总结出來几个重要词汇:农村经济建设,农民独自创业致富,树立典型,东北第一个商业村……
这些词汇组合在一起,就是俩字。
政绩,。
想到这里,高羽瞬间觉得这事儿可以运作,思考许久,他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合适人选,后來突然想到,我在北京跟他谈话时的反应,随即做出了决定。
“你知道,你这个事儿难在哪儿么。”高羽平视齐长富问道。
“我们村现在规模太小,沒出成绩以前,政府绝对不会在这上面进行投入,也沒有哪个领导愿意在这上面说话,所以,难点在招商引资上,做生意的老板,也不愿意冒这个险,因为短期之内,应该沒有回报。”齐长富一针见血的说道。
“我给你推荐一个人,你找他试试。”高羽突然开口说道。
“谁啊。”齐长富顿时很有兴趣的问道。
“太和地产董事长,向南。”
高羽脱口而出。
“……但我听说他性格挺“独”的,这能行么,,要不,您给他打个招呼。”齐长富试探着问道。
“我不能给他打招呼,这事儿得你自己谈,如果,第一步你都迈不开,那剩下的事儿,就是玄幻故事。”高羽直接说道。
齐长富想了一下,舔着嘴唇说道:“行吧,我试试。”
……
海洋办公室里,何仔仔拨通了“媳妇”的电话,打了足足六七遍,对方终于接了。
“喂,媳妇,,,你上哪儿去了,咋这么长时间沒信呢,。”何仔仔激动的问道。
“我苏苏她妈。”
一个老娘们接起了电话。
“……阿姨,您好。”何仔仔一愣,客气的说道。
“你短期之内,别给苏苏打电话了,,她出了点状况,沒法和你聊了,就这样吧。”
老娘们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不是,阿姨,为啥啊。”
何仔仔扯脖子问着,但电话已经响起了嘟嘟的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