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贵毫不掩饰的揽权,一下子激怒了黄胜利,只见黄胜利这时站起身子道:“王副队,你这么做就不厚道了吧,监控录像这条线索是候副队发现的,理应由候副队查下去,你这直接抢到你手里,是不是吃相太难看了?”
“嗯,黄胜利同志你在说些什么?什么吃相太难看了,难道就抓捕食婴者是警察该干的吗,难道寻找食婴者的进货来源就不重要吗?食婴者的供货渠道一日不除,就会有源源不断的婴儿受害,每一个婴儿都是一条生命啊,你难道觉得拯救这些婴儿的生命就是抢你到手的功劳吗?”
王贵说的大义凛然,黄胜利被说的哑口无言,只剩下脸上愤怒的表情。
“黄胜利同志,你太让我失望了,你的思想觉悟太低了,真该把你送回警校让你好好学习学习警察的职责,警察是为人民办事的,不是用来争名夺利的,更不是让你挑肥拣瘦的!”
王贵看着黄胜利大声的批评着,丝毫不给黄胜利面子,直接把黄胜利贬低成,为了个人利益,而不顾自己身上职责的卑鄙小人,而王贵夺了这次案件侦破的线索,反而成了大仁大义,为国为民的英雄。
“你……”黄胜利气的浑身哆嗦,可是论口才,十个黄胜利也赶不上王贵,因此被气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好了,胜利坐下吧,王组长,你安排的任务我接了,不过我希望你可以全力调查食婴案,千万不能不能让食婴案的凶手逍遥法外。”候义盛看着王贵说道。
王贵听了这话转头看向候义盛道:“你放心,警察的职责我时刻不忘,这群人渣我一定会亲手将他们绳之于法的。”
“如此拜托了。”候义盛站起身子,拉着一脸不服气的黄胜利走出了会议室。
出了会议室黄胜利一脸不服气的说道:“侯哥,这案子就这样交给王贵了。”
“不交给他怎么办,现在人家可是组长,我只是副组长。”候义盛看着黄胜利笑道。
“可是他吃相太难看了,功劳全给他,我,我不甘心……”黄胜利看着候义盛说道。
“给他就给他吧,老王在警局也二十多年了,要不是欧阳队长横空出世,现在大队长已经是他了,其实把这件事交给老王去办也好,老王除了功利心重了些,人品还是不错的,尤其是作为一个警察绝对是合格的。”
候义盛看着黄胜利道。
“可是……”黄胜利还有一些不高兴,候义盛笑了笑道:“其实咱们被剔除出来也好,不然一个重案组,两个声音,互相掣肘,到时候一旦被被犯罪分子钻了空子,可就坏事了,所以咱们出来调查婴儿来源也是一件好事。最起码老王可以一心一意查案子。”
“这……”黄胜利还有些难受,皱着眉。
候义盛看着一脸不高兴的黄胜利皱起眉头道:“黄胜利同志,别说王贵批评你,就连我都要批评你了,功利心不要太重,人民赋予我们的职责是维持社会安定,保护人民,做人民的卫士,不是让咱们争名夺利的,知道吗?”
“现在食婴案闹得沸沸扬扬,难道就是几个食婴者罪无可恕吗?那些贩卖儿童的难道就能够逍遥法外吗?我觉得王组长给咱们这个任务很好,打击犯罪,不是只有直面罪犯,灭掉根源才是最重要,你明白啊!”
“比如这个食婴案,如果只是抓了几个食婴者,而贩卖儿童的渠道还在,那么以后还会出现别的食婴者,只有干掉了源头,才能杜绝以后再有此类案件发生。黄胜利你明白吗?”
候义盛看着黄胜利等着眼睛气愤的吼道。
“是,我明白了。”黄胜利被候义盛这一说,顿时明悟了很多,对着候义盛敬了一礼。
候义盛看了黄胜利一眼叹息道:“权利是很美好,但不能以人民的利益去交换,我们是警察,保护人民安全才是我们应该做的,什么时候咱们都不能忘记警察的职责!”
“是,侯哥我明白了,是我的不对,我做检讨。”黄胜利低着头说道。
“嗯,这件事咱们不要再提,你现在立刻联系各市县的派出所,让他们把这两年所有关于人口拐卖的案子整理一下,传上来,咱们汇总总结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线索,彻底断了这没有人性的犯罪集团。”
“是,侯哥我立刻去干。”黄胜利说了一声,转身跑了出去,准备联系各地的派出所。
候义盛看黄胜利走了,转头看了一眼屋中正在开会的王贵,嘴里轻轻呢喃道:“争权夺利,苦的都是百姓,算了,都给你吧。”
候义盛说完这话转身向楼下走去,候义盛准备去市监狱走一趟,那里有几个人口贩子正在服刑,说不定从他们嘴里能够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候义盛刚转身,这时会议室的大门再次打开,刘天奇与秦刚并排走了出来。
“哟,候副队还在这呢。”刘天奇看着候义盛说道,候义盛一见是刘天奇笑着说道:“哦,刘先生啊,你怎么不在里面开会,出来干什么?”
候义盛看着刘天奇问道。
刘天奇听了这话笑了笑道:“里面老王正在吐沫横飞的安排任务,看着他干劲那么足,我就很放心的把抓捕任务给他,其实我更加关心的是隐藏在食婴者背后的妖怪。”
“妖怪?刘先生你就这么肯定这背后有妖怪作祟?你有什么证据吗?”候义盛看着刘天奇问道。
刘天奇听了这话摇了摇头道:“没有,只是直觉,修道者的直觉。”
“直觉?”候义盛皱了皱眉头,候义盛是个很理智的警察,现在没有证据,让他对刘天奇的说法保持怀疑。
刘天奇何其聪明一下子就看出了候义盛的疑惑笑着说道:“其实这个猜测一会儿就能得到证实,一会儿我就去看一看婴儿的尸骨,如果是妖怪所为,定然会留下妖气,我一看便能明了。”
“哦,是这样吗?”候义盛摸着下巴嘀咕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