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库安全通道走廊里.壮汉手里掐着两万块钱.叫过來一个.正在玩扑克的青年.随后把钱和一张纸条递了过去.淡淡的说道:“打这个号码.给我取点东西.”
“...行.我知道了..” 说完.青年将钱揣进兜里.转身走了.
另一头.庆忠坐着出租车.缓缓拨通了旭哥的手机.电话接通以后.开门见山的说道:“哥.事儿办的差不多了.”
“嗯.东西该给谁就给谁吧.你和维带人早点回來..”正在外面.跟朋友吃饭的旭哥.笑着说了一句.
“行.我知道了.”
“我滴维大队呢..”旭哥随口问道.
“拉屎...去了..”
“操.我他妈吃饭呢.行.回來再说吧.”旭哥笑骂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庆忠看着手机屏幕.轻轻按了几下.看到电话本里存着的.我的名字.略微愣了一下.随后快速按着向下键.将我的名字顶了上去......
过了两秒钟.庆忠翻出來.子刚的电话.缓缓拨通了过去.
“喂....”子刚的声音响起.
“第二棒.我们跑完了.”庆忠语气生硬的说了一句.
“那就交接一下吧.”
“我在会展等你.”
“好.我现在过去.”子刚答应了一声.随即挂断了电话.
二十分钟以后.庆忠坐着出租车.赶到了会展中心.随即付了车费.走下了车.抬头四处看了一眼.正好看见金杯车.换了车牌子.停在了道路边的停车场里.
“咣当..”
庆忠走到金杯的副驾驶位置.拽开车门.面无表情的坐了上去.
“忠哥..维大队和乐乐呢..”还在端着枪的大熊.猛然扭头看着庆忠问道.
“沒事儿..他和乐乐出去办点事儿.完事儿直接就回家了.”庆忠点了根烟.头也沒回的随口说道.
“操..吓死我了..我听见枪声.还以为姚乐乐给警察干死了呢..”大熊顿时松了一口气说道.
“......沒有.压根就沒碰上.”庆忠抽着烟.依旧随口说道.
“...哥.咱在这干啥啊..”司机扭头冲着庆忠问了一句.
“...等个人.他过來把人领走.咱就完事儿了.”庆忠心不在焉的缓缓说道.
庆忠说完.车内再次一片沉寂.大熊也困的眼睛通红.沒啥心情继续扯犊子.而董老五和脸被剁开的毛并.身上的伤口.被大熊找了一家诊所.简单处理了一下.虽然沒有缝合.但最起码血是止住了.
过了能有十多分钟.两台车.缓缓开了过來.一台路虎揽胜.一台依维柯面包.
“东西给我.”庆忠弹飞烟头.冲着后面的大熊说道.
大熊将从四五家住处.翻出來的各种档案袋.递给了庆忠.
“咣当.”庆忠拿着厚厚一摞子档案袋.推开车门走下车.奔着路虎揽胜走去.
“刷刷..”
子刚摇下车窗.探着脑袋.看着庆忠问道:“人呢.”
“车里呢..”庆忠回了一句.
“滴滴..”
子刚按了两下喇叭.从车窗内伸出手.晃悠了一下.后面的依维柯车门子打开.两三个壮汉下來.奔着金杯面包车走去.随后将董老五.还有毛并直接
架走.
“...东西都在这儿..”庆忠将手里的一摞子档案袋.递给了子刚.
子刚接过來.粗略的扫了一眼.随手放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淡淡的问道:“分量足么.”
“...应该够用了.”庆忠摸了摸鼻子.淡淡的回了一句.
“行.替我谢谢张旭.”
“呵呵.这jb事儿.谁也别说谢谁..”庆忠摇头笑着说道.
“那我走了.”
“不走.我还跟你喝点啊..”庆忠皱着眉头说了一句.随后转身奔着金杯车走了过去.
子刚看着庆忠的背影.叹了口气.随后拉下手刹.开着路虎.带着依维柯缓缓离开了会展附近.
“大哥.张旭该办的事儿办完了.还有俩皇朝的人.一块送咱了.”子刚一个手开着车.一只手拿着电话.淡淡的说道.
“行.东西我不给你了么..你把张旭的东西和我的东西.送给对的人.然后等着听信儿就完了..”养老院的中年人.语气很淡的说了一句.
“这个点有点晚了吧.”子刚看了看手表.已经两点多了.
“明儿一早就可以.”电话里的声音.沉默了一下.缓缓说道.
“好.我知道了.”说完子刚挂断了电话.
另一头.车库门口.拿两万块钱.出去取东西的青年.开着五菱之光赶了回來.下车以后.一头扎进了车库安全通道里.随后走到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吱嘎.”
壮汉拽开门.抬头看了一眼青年.缓缓问道:“东西拿回來了..”
“嗯....”青年敞开衣服.怀里一个黑色塑料袋子.缓缓出现在了壮汉眼前.
“行.东西给我.你叫小爽过來.”壮汉拽过袋子.随口说了一句.
二十分钟以后.
“咣当..”
绑着蒙虎的房间打开.壮汉带着两个人.缓步走了进來.
“呵呵.咋地.想明白沒..”壮汉双手插兜.低头看着地上.背靠在暖气管子上的蒙虎问道.
“......你个篮子.也是个对手.”蒙虎根本沒拿正眼儿看过壮汉.语气极为不屑的说了一句.
“还跟我高唱满江红是不..”壮汉笑了.
“呵呵.操.”蒙虎眼睛一闭.靠在暖气管子上.一言不发.
“你看他多jb硬汉..多让人感动..行了.你们整吧.”壮汉冲着后面的青年说了一句.随后转过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直接走出了房间.
“唰..”
青年从塑料袋里拿出來一个一次性.装满浑浊液体的注射剂.随后冲着旁边的人说道:“按着他..”
“啪.”
蒙虎睁开眼睛.先是疑惑的看了一眼青年.随后愣了半天.缓过神來顿时暴怒的骂道:“操你妈..你们玩的真埋汰..”
“蓬.”
另一个青年两步窜过去.死死按住了蒙虎.青年走过去.拿着针头.缓缓扎在了蒙虎手臂的血管里.
几分钟以后.两人关上门.走出了房间.
“办完了.”壮汉问.
“办完了.”青年点头.
“一天三次.一次半管子.”
“妥了.”
说完.三人缓缓离去.而躺在地上的蒙虎.身体开始泛着虚汗.浑身好似有无数只蚂蚁爬过.奇痒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