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忘记会怎么样?”我觉得应该打个预防针,明白她的惩罚是什么,因为我知道自己常常忘记一些不常打交道的数字,知道惩罚后我就可以根据自己承不承受得起,提前做好准备,决定什么时候该犯错。中国有句话:预防为主。我觉得这句话有很深的哲学道理。
“那就罚你每天打我电话三遍,早上一遍,中午一遍,晚上一遍,吃饭时一遍,睡觉时一遍,走路时一遍……直到你记得我的号码为止。”韩芳颦吃吃娇笑,满眼的妩媚,提出这个新奇的惩罚方法。
我心惊肉跳,吓了一跳,缩回去:“那岂不是不止一遍了?我天天打电话给你,疯丫头,我不累死啊!你和我就在隔壁,吃饭似乎用不着打电话吧?”
“我不管,谁知道你在外面跟别的人吃饭都不告诉我。要我自己在家,哼。”疯丫头摇头,我心道,倒让她说对了。我和文静颜若馨她们经常在外面吃饭、刘铁兄弟们一起出去花天酒地,别人请客,我一向很乐意。这些不必要告诉韩芳颦的,她不是我什么人,达不到管理我那一项的权力。
我这些话兰在肚子里,不敢说出来,疯丫头的性格如果我说出来肯定引起滔天巨Lang,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哪点不对劲,我想了好久,始拍腿明白。我叶风是个不吃亏的人,这次亏吃大了,不符合我的性格:“疯丫头,电话费是不是你交?”
“你想死啊……”疯丫头怒视,抬起脚,今天她买了拖鞋,在家终于不穿高跟鞋了,看到那小绵羊拖鞋,我放下心,松了一口气。疯丫头也发现,抬起一下,缓缓放下,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了,哼哼道,“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你很喜欢用女孩子的钱呀?别人都怕靠上吃软饭、小白脸的名,我认识你这些天,没见你脸红过,似乎恨不得每次都用人家的钱似的,你自己没钱啊……”
韩芳颦这样说,心里却有种莫名其妙的喜悦,一个女人是不会随便为一个男人用钱的,就像一个男人不会随便为一个女人用钱一样,要是这个人是她看得上眼、喜欢的,那么用钱就心甘情愿。如果是讨厌的,恨不得一把将你踢走,还请你。韩芳颦当然上升不到喜欢我的阶段,她请我吃饭是出于一种高贵的心里,那情形就如你给街边一个乞丐两元钱,你会觉得很高兴,因为你帮助了别人。而且你请了别人,那你就有欺负别人的特权,比如说疯丫头经常欺负我,没有负疚感,多半出于她出钱请我吃饭的原因,我自己心甘情愿被她虐待,也有一方面看在那顿餐份上。按照我叶风不肯吃亏原则,你打我一下,我要还你十下,我不知道韩芳颦有将我比作乞丐的迹象,但有便宜不占一向我认为是最大笨蛋:“疯丫头,那个……你想想,我们家里就你两个人,你工作,有钱;我上学,没钱。从原则上来说,应该是你付钱,你付钱是天经地义的,你认为是不是……”我怎么感觉自己在强词夺理。
韩芳颦认真想了一阵,竟然点头,轻轻道:“嗯,你说的也有点道理……无赖啊,你上的是什么学校?我很少听你提过学校的事呢?我想了解你们学校,你……在学校的事。”
“QB大学。”
“QB大学?”
“那是一个著名学府,无赖啊,想不到你能在那样的学校学习啊!”
我得意洋洋,一副自得模样,一向我不以自己的学校为荣,因为感觉拿学校名牌出去炫耀就如说**拿自己的贞洁牌出去炫耀一样,没有任何把自己提高的意义,反而说明你自己没才,只能拿学校名头出去唬人了。但这次我有拿出贞洁牌的冲动,一个不知道你是**的人,还是可以炫耀一番的,我想说,你叶家少爷,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潇洒多情,风度翩翩,美名远播……虽然我不明白流倜傥,玉树临风,潇洒多情跟有才是什么联系,能提高我身份的东西,我一向不会吝啬。
疯丫头一句话轻易把我掐死:“你读那么多年书呀,我小学三年就过了,中学只用了四年,后来上大学,大学我两年我修完所有课程,才出国进修,还学了数门外语。本来准备考研和博士的呢,要不是我爸爸迫我……嗯,像你这么大的人,唉,还在大学呆。”
我目瞪口呆,疯丫头的目光看我就像看一个可怜的人,充满怜悯无知,你没得救啰!疯丫头真的十分聪明和幸运,我看得出这点,看着这个懂数门外语的人,怪不得我说怎么疯丫头年龄比我还小就出来打工了。我想跟她说,我本来是可以跳级的,我是个天才,但我们乡下小学没有跳级的权力,中学老师怕失去我这一个好学生,不让我提前走,要在学校多考竞赛冠军。我在大学读那么多年,是我想跟刘铁他们一起混,不想出社会那么快,多混几年大学生身份,泡多点**,可感觉说出这些话只会降低自己身份,只好道:“疯丫头,那你是个天才,懂那么多,为何还来帮人家打工呢……”
韩芳颦脸色变了一变,目光闪出一丝奇异神色,转过头去,不与我目光相接,转移话题,突然道:“无赖啊,我听说你在学校似乎呼风唤雨,又表演又做主持人的,还是是学生会干部呢,你给我说说你在学校的事好吗?”
我暗暗高兴,没有追究她转移话题,我不想问韩芳颦的身份,那与我没什么关系,Lang费口舌的事我不喜欢干,打击疯丫头的目的已经达到,提高了我刚才自己的掉了的地位,有些安慰:“这个呀,芳颦,我在学校,那个可是不可一世,空前绝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疯丫头鄙夷目光,我忙把在学校的事添油加醋、夸大其词洋洋洒洒高谈阔论一遍,主持人是学校钦点的,表演是校文艺队邀请我数次方勉强答应的,我目前做个舞蹈名誉顾问。学校的重点的关注对象文艺队在我的运作下。疯丫头问得极仔细,从我大一到大二,无论大大小小的事,我从大一当班长,系里面做副主席,在学校各种团体做理事,有些我已经忘记的都被她一一挖出来,我不由感叹。疯丫头不去做记着,实在Lang费人才了,凭她数门外语的能力,作个国际记着毫不为过。文静、颜若馨、冯雪、秦紫月这几个名字经常在我的叙述中出现,疯丫头对她们感兴趣,多多发问,我只是模糊其词,把她们略去。重要的事情重点关注,不重要的事我略过,比如说我跳舞受辱的事,不重要,我略去了。
说着说着,我觉得自己高尚起来,疯丫头看我的目光也有些敬佩起来,没想到嘴皮子也能提高自己的身份,说完,疯丫头道:“无赖啊,想不到你这样有能力,在学校做那么多事啊!”
我挺直腰板:“可不是,能者多劳嘛?芳颦,你知道我那个多累,唉,男人有时候就是要坚强一点,过去倒杯水给我……”说那么久,又刚醒来,被疯丫头诱惑说那么多话,喉咙有些干燥。
韩芳颦似笑非笑望着我,我感觉有点不对劲,怎么我身上有那么好看吗,韩芳颦忽然“噗嗤”娇笑,轻轻伏下身来,几乎伏在我半躺鸡窝乱的被子上,忍俊不禁道:“你以为你是谁呀?无赖,嘻嘻……不脸红,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我看透你这个人的,说的话只能听信一半,你以为你说的都是真的……”韩芳颦抬头,扮个鬼脸。
我有些狼狈,疯丫头了解我呀,不过她说得不对,应该能相信百分之三十已经很不错了,疯丫头伏下来,她冲凉后洁净娇嫩的肌肤,在她新买的睡衣衬托下,雪白的**深深,展现在我眼前,她抬起头,我的眼睛往那里看一眼。里面似乎没有什么遮掩了,洁白如雪,那一刻我的心怦怦乱跳,那实在太美、充满诱惑!我最近对韩芳颦的抵抗力越来越弱了。那些H情节经常在我眼前、梦里幻,我真的只有承认我不是圣人,是个正常的男人。疯丫头再这样,对我毫无防备,我不知道自己会忍到什么时候,我怕自己受不住犯罪的。
下体已经不由自主起了反应,硬在被子上,我不由拉了拉被子,遮掩自己的尴尬,脸色发红,疯丫头没有发觉,伏在我下体,幸亏她没有碰到。那秀发凌乱散舞在我面前,丝丝的香气传来。
一种奇异的气氛弥漫。
叶风,你怎么了?你想哪里去了……死叶风,疯丫头那么相信你,你怎么能这样,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心中暗骂。
“无赖啊,你下次回家快点好不?”笑了一阵,韩芳颦幽怨的声音传来,我眼红耳赤,心思胡乱,听到这一句,不禁一怔。
————————今天没电,有电了,立刻码完一章再洗澡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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