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娇小身躯挟着香风冲过来,怀抱一团温暖柔软,韩芳颦的声音:“无赖,你……你怎么了?”她的娇躯颤抖,声音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沙哑着,与我紧紧相贴的娇躯一阵阵体香向我袭来。
我身躯一震,心中涌起种少有的感觉,一丝丝的激动,一丝丝的感动,怀里的身躯是那么娇小,平常我做梦都想拥着睡觉,此刻是那么地无助,抱着我颤抖。过一会,我轻轻一叹道:“我没有事的,你不用担心。”
“怎么没事?你都住医院了,以前你受多大伤都不肯进医院的,可是你这次……发生了什么事?”韩芳颦语声激动,抱着我,伏在我胸膛抽泣道。
我有点手足无措,轻轻拍着她的背部,抚慰着她,此刻无论我说什么都没用,只好让她先安静下来,我轻轻道:“丫头啊,我真的没事……只是腰疼背酸腿抽筋,头晕眼花手颤抖而已……”
“啊!你还说没事,伤在哪里?快给我看看,谁敢这么伤你的,告诉我,我帮你报仇!”韩芳颦十分悲愤,一副打抱不平黑帮老大帮我出头的样子。
我哭笑不得,这丫头——那样子真的很可爱,我笑了笑道:“你这样压着我,几百斤重,没病都给你压出那样的病来啊。”
“呀!”丫头抬起首来,脸色红晕,羞不可仰,低下螓首,看见我痛苦样子,跳了起来,不好意思抓着自己衣角。忽然俏脸火烧起来,脸色一板,咬牙道:“人家怎么有几百斤重了,有那么重么……人家才没一百呢。”小小声。
看见我嘴角露出的笑意,丫头立刻醒悟了,她冰雪聪明,哪里看不出我在调侃,转而在我身上狠狠锤了两拳,“死无赖,你还敢骗我,这种时候你还要骗我,我……我要杀了你!”
我哈哈一阵大笑,“咳咳”又一阵咳嗽,气血翻涌,疼痛莫名,苦涩道:“你这样打多我两拳,我不死也得死了。”
韩芳颦慌了起来,这次她看出是真正的疼痛了,又是焦急又是跺脚,轻轻拍着我胸膛,低声道:“你怎么啦……没事吧。”
那种极端难受的感觉过去了,我透出一口气,看着她那绝美的俏脸,我如果不以这样的方式,她不知什么时候能平静下来,平息她内心的担忧。开一个玩笑,疯丫头脸上的愁容顿时冲淡,红晕上脸,娇艳欲滴的脸颊更是洁美,我认真看了她一阵。发现今天她少有的穿了一套白色标准职业装,那雪白的西装衣服,凸显她婀娜多姿的细腰,娇挺的酥胸,内以一件白色蕾丝衬底,我从领口看进去,隐约看见那雪白傲然的峰峦,怦然而跳。雪白若天鹅绒的颈脖,延伸到那种精致美丽不可方物的脸颊,秀眉修长,明眸皓齿,她头发扎了起来,与平常的随意散发有另一种动人心魄的美丽。不过略微凌乱,几缕散了出来,可见她一路的疾驰连出门习惯性的打扮头发都来不及整理。
俏脸红晕,胸脯在长途的奔跑后微微急促起伏,那修长的——病床挡住了,我看不到,与平常懒散整天穿一件睡衣在房间像游魂晃悠或穿休闲拉我出去逛街的丫头完全是另外一个形象,我几乎不可相信,丫头打扮起来竟然有一种成功女人模样。那散发出来的自然、高贵更令我惊奇!那好像与生俱来就在她身上的。
见我如此盯着她,目光灼灼,韩芳颦首次红晕上脖,低下头去,低低道:“无赖,你这样看着人家干嘛啊?”
我心中一动,正想口花花两句“我喜欢你”悚然一惊,我如此激动控制不了自己情绪,这是少有的。今天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不是谈情说爱打情骂俏的好时刻,我看了看门,目光缓缓在她酥胸移到她脸上,微笑道:“丫头,你怎么急匆匆赶来了?我好像很少见你穿过这样的衣服呢。”
丫头抬起头道:“不好看吗?”她眼睛直盯着我。
我措不及手,道:“我不是……没问你这个问题呢。”
丫头只是盯着我,毅然挺胸道:“我这样好看吗?”
我有点招架不住,她目光明丽得让人心惊,凭我无赖心性竟然有要躲开的倾向,我以多年无赖形成的坚强品质,与她对望不移开目光,道:“这个问题……啊!今天,不适宜回答。丫头,我们来谈谈风月,谈谈yin生理想,豪情壮志——”目光聚焦越到门板。
丫头把头凑到我面前,咄咄逼人道:“今天为什么不适宜回答?”
“啊!丫头,今天黄道日子不好啊,你没查日历吗……告诉你,我研究过风水学,知道今天不宜婚嫁……不适宜回答问题。”我胡言乱语,问非所答,笑话,在这个医院是安全地点吗?以为是在我家,谈情说爱没人知道啊?文静、颜若馨两个狼随时可能出现,我能避免出错就尽量出错,伟大的哲人曾经说过,尽量避免犯最低级的错误的,人生只有一次错误可以犯,虽然这个错误的几率几乎为零,我也要谨慎。
丫头的头越凑越近,我退得没有退路,病床那可怜的距离碰到墙壁上,我心中点闪过数千个念头,陡然道:“丫头啊,你这身衣服好漂亮啊……好像是我跟你去买的,你今天怎么穿成这样?”
“人家回来后,看不到你,本来和你一起吃饭的,可是你久久没有回来,人家就在沙发里无所事事,衣服也懒得换。人家听到你住院的消息就急匆匆赶来了……你不知道人家多担心。只花了10多分钟整装呢……”丫头想了想,红着脸加了最后一句。
我差点栽倒下来,丫头,有性格!
我道:“你明天都要上班,说不用来了,我没事,你现在看到了吧,真的没事。好了,听话,回去睡觉,否则明天没我帮你**,你起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