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浩如此有信心,白浪也不好再说什么。
双方又简单聊了几句,别就此作罢。
另一边。
位于同袍宗内部的元老大殿上。
张逃已经率领自己这一方的人,率先到达,并围坐在大殿圆桌之上,率先对此事产生了议论:
“我思考良久,这一次一定不能轻易饶了这个无面。”
“此人狼子野心,对待自己的同门兄弟,竟然能够下次毒手,一旦让他得势,对待我们这几个老家伙还不是痛下杀手。”
“他自己在直播上的那番辩解,我是不相信他能够受多么重的伤,今天他要拿不出什么证据来,我当场办了他。”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言语之中充满了愤慨。
这些力挺雷千刃的顽固派的元老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
他们之前都已经商量好了,每年都会选一个自己的人来当上宗主,这样就能够持续控制同袍宗。
之前为了击败吴痕,花了大量的精力,帮雷千刃在幕后做工作。
好不容易就等到新宗主上位的时候,没想到这却出这么档子的事情。
雷千刃一死,那就意味着他们之前做的所有努力全部白费。
对他们来说,重新选择一个宗主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但由于事发突然,并且距离宗主大选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一时之间想选择一个满足各方利益的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们讨论的正激烈,大千、王相安等人,也相继来到会场。
在中立派内部已经达成了统一,他们决定听从王相安的意见,全力支持秦浩。
大千看着张逃率先开口说道:“张老,这件事你们那边是我想法?”
“什么想法?”张逃冷声说道,“我们自然会有新的人选,不过当下最重要的是,就是尽快对吴痕进行惩罚,让他永无再做宗主的可能。”
“你们的目的已经达成了,站在一旁看戏,一个人没有损伤。”其中一个顽固派的元老,怒气冲冲能说道。
顽固派的人在宗门内部比较得势,一个个气焰都比较嚣张,脾气比较冲。
再加上这一次,他们一连损失老苍,杀戮刀,绝情剑等多个核心力量,吃了大亏,自然情绪更加波动。
同样为顽固派的名为万仇的元老,开口讥笑嘲讽道:“你们这些墙头草,是不是现在开始打算支持吴痕了?”
王相安也不生气,淡淡一笑,开口说道:“就拿当前的局面看,如果吴痕能够拿出自己身受重伤,被动出击的证据,按照规矩,我们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说到这里,以张逃为首的顽固派元老,一个个脸色铁青。
王相安则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不过,吴痕心狠手辣,做事太绝,丝毫不顾同门之情。无论结果如何,我们这次也绝对不会支持他。”
张逃先是一愣,随口说道:“怎么?你们开窍了?现在想站在我们这边了。”
大千则义正言辞的说道:“张老,我们从来不在任何一边,我们只为同袍宗考虑。
而我们目前联手,将吴痕从宗主之位上拉下来,是对同袍宗最好的选择。”
中立派的人来之前,已经确定好自己的战略,这次会议上,他们并不会亮明自己到底支持谁。
只是旗帜鲜明的反对,吴痕继续担任宗主。
“你们这些墙头草,不支持吴痕,打算支持谁?”万仇问道。
万仇在顽固派内部的地位,仅次于张逃,实力强悍,为人阴险。
当他得知雷千刃死掉之后,内心十分开心的,因为他一直想推举自己的儿子,来担任新任的宗主。
但他也是聪明,很清楚枪打出头鸟的道理。
如果自己在这个时候率先提出来,很有可能成为所有人的矛头,那自己的计划成功概率极低。
所以他这个时候,迫切的想要出现几只出头鸟,然后等到大家全力反驳,已经无人可用的时候,自己再顺势把自己的儿子推出来,那么一切就会变得很容易。
他是个聪明人,精通于玄妙之学的王相安也不是傻子,就顺着他的话说道:
“我们也没有说一定要支持谁,谁对同袍宗有利,谁能够让同袍宗摆脱七大势力之末的名声,重新回到最顶尖的行列,我们就支持谁。”
大千也点头说道:“我们几个,从头到尾都只站在同袍宗的立场之上。
如果大家能够推选出,能够带领袍宗重回巅峰的人选,我们也会支持。”
张逃等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也给不定一个主意。
张逃作为这群人的老大哥,有绝对话语权,不过他手下最合适的人就是雷千刃。
雷千刃一死,他这边是没有任何合适的人选。
正在这个节骨眼上,白浪走了进来。
白浪自知理亏,并且并且自己本就是少数派,所以在开元老会的时候,他一向比较低调。
这次进门之后,更是主动跟众人打招呼:“各位老哥,挺早啊。”
张逃毫不客气,怒声怼道:“我相信,你应该已经通知过吴痕了。我代表整个元老会,再次对吴痕发出警告,如果他不参加这次的会议,我们就认定他是畏罪潜逃。
那他将不仅是秦宗主的位置,以前会受到重刑,被关到地牢之中。”
白浪也不生气,而是笑嘻嘻的说道:“张老,吴痕肯定会来,只是目前手上有点事情耽误一会而已。”
万仇怒声怼道:“区区一个小辈而已,只不过是占了宗主之名,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
“各位元老们,好啊!”此时秦浩已经赶到大殿之中,站在门口看着众人说道。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那个一身白衣的吴痕,迈着悠闲的脚步走了过来,并且毫不客气的坐在了主位的位置。
虽然元老会的实际势力要在宗主之上,但是从规矩上来讲,元老会还是要听从宗主的命令。
吴痕目前还在宗主之位,只要没有确信的证据,谁也不能把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