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君长生留在暗神殿之际,多尊暗神殿的长老都来拜访君长生。
毫无例外,都被君长生一口回绝。
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攻略女主。
要想从干掉气运之子圣墟子,那么就要从女主叶倾城入手。
对于叶倾城,君长生也没想要强上。
毕竟,叶倾城还是帝女,要是把帝女给上了。
他不保证叶帝会不会直接出手干掉他,毕竟他听说叶帝很宠爱他这个女儿。
硬上不行,那么就退一步,侧面出击。
等到叶倾城离开大殿后,一旁的君灵儿对君长生耳语道。
“这叶帝女如此娇媚动人,有着倾国倾城之姿,主人是不是想要将她给拿下?”
君灵儿看到君长生思索,以为他是对叶帝女的容貌心动了。
“噢,你有何妙计?”
君长生直言不讳地问道,听君灵儿的意思,她似乎已经有了想法。
“奴家刚才打听到,这叶帝女和圣虚子的大婚,还要过三关斩六将,方才能迎娶到叶帝女。”
“在大婚的前夕,会举办擂台赛,邀请各方的天之骄子登台比试。”
“届时,圣虚子会登台,扫灭群雄,壮他声威。”
君灵儿说完,这脸上都不由得露出一丝尴尬。
什么举办擂台赛,还过三关斩六将,这脸呢?
君长生见到圣虚子这如此骚操作,也是有点惊讶。
不过,圣虚子这样做也未尝不好,花费一点代价就能壮自己声威,而且还能在玉虚圣子大出一番名气。
更重要的是,让叶帝女和暗神殿高兴,觉得他圣虚子大有可为。
要是君长生没来,或许圣虚子此计就真的成功了。
但他君长生来了,一切的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空谈。
而此时的叶帝女还在闺房之中,由自己的贴身丫鬟化妆。
“帝女,你这容貌简直是闭月羞花,和圣虚子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就在小莲夸耀叶帝女的时候,叶帝女的脑海中不知怎的浮现出君长生的身影,那真的是飘飘欲仙,羽化而登仙。
俊逸非凡,活似仙人。
想到这里,叶帝女的脸上微微有着一丝的红晕。
而小莲却以为叶帝女在想着圣虚子,继续说道。
“圣虚子作为玉虚圣地的第九圣子,将来要是得了传承,那可就是玉虚圣地的圣主了。”
“这身份可真的是一飞冲天,到时候帝女就是圣主夫人……”
可在叶帝女的耳朵,却听出了其他的意思。
圣虚子是圣子,但却是玉虚圣地最末尾的一个圣子。
想要得到传承,除非前八个圣子都死绝了,他才有一丝希望。
反观君长生,却是君家的神子,第一序列,在君家中的地位就是君家下一任家主的继承人。
而且君长生的父亲还是战神,白衣战神君凌天,堂堂的绝代帝尊。
不仅如此,据说君长生的爷爷,是君家的一位究极战力。
不管是不是真的,这就足以说明,君长生的背景身份之恐怖。
远不是圣虚子能够相提并论的。
无论是容貌还是实力,又或者是身份,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想到这里,她就对圣虚子有了一丝的不满。
谁不想找一个盖世天骄,找一个大靠山,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在另一处的君长生,已经想好了要如何破坏掉圣虚子的计划了。
割韭菜,不能趁早,一步步养肥,这样的韭菜割下来味道才好。
“想必,现在叶倾城的脑中,已经有了一番对比。”
君长生暗暗道。
要是他没来暗神殿,或许叶倾城怎么也不可能拿他与圣虚子做对比。
但他来了,无论是容貌气质身份,都吊打圣虚子。
而且一来就拿出来了一株不死神药。
他很确信,就算是圣虚子准备的彩礼,都不可能有这一株不死神药珍贵。
当人有了对比之后,人就会下意识的选择那个更好的。
叶倾城自然也不例外。
更何况,叶倾城还属于至尊妖孽,身怀九阴帝体,这样的盖世天骄,心中没有一点傲气是不可能的。
在没见到过君长生之前,或许圣虚子还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但现在见到了君长生,那么圣虚子就是个屁。
“一颗不满的种子已经播种下去,接下来就是发芽生根……”
此时的圣虚子已经拉拢了多位有名的天骄,只要他们在擂台赛战败认输,那么就可以得到丰厚的报酬。
他们没有看见,此时有两道的身影正在盯着他们。
正是君长生和君灵儿两人,君长生已经用留影石记录下来了刚才的一切。
等到君长生战败圣虚子的时候,就是揭穿圣虚子这小把戏的时候。
到那个时候,圣虚子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那么叶倾城必定会。
想都不用想,以叶倾城如此高傲之人,绝对不会和圣虚子有任何往来的。
“有了这证据,到时候就不需要我再做些什么了。”
只要破坏了这桩大婚,想必圣虚子会产生心魔。
就在大婚的前三天,圣虚子当众宣布举行英雄擂台赛,为即将到来的大婚助兴。
凡是在英雄擂台上,取得相应的名次,皆可获得玉虚圣地给予的奖励。
虽然此次大婚是圣虚子个人的事情,但是圣虚子毕竟是玉虚圣地的第九圣子,自然还有玉虚圣地的支持在其中。
毕竟要是大婚成了的话,暗神殿和玉虚圣地就捆绑在了一起。
所以玉虚圣地也在积极地准备这场旷世大婚。
英雄擂台赛,为期三天。
因为玉虚圣地的大名,这场英雄擂台赛也吸引了诸多的天骄。
不仅有许多的普通天骄赶来,想要在这英雄擂台赛争一争名声,就连一些帝子甚至是至尊子的人物都来了。
君长生暗暗道,这圣虚子为了赢得擂台赛,还下了血本。
连帝子级别人物和至尊妖孽都给收买了。
就为了保证这场英雄擂台赛的含金量?
“看来,这圣虚子图谋甚大,要不然绝对不可能肯花费如此大的代价。”
想到这里,君长生就不由地冷笑了起来。
“反正,一切图作嫁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