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你丢她一个人在家没事?”
聂心怡开着灵异专案组专车,载着丁老爷子前往自己新居看风水,内环路堵车期间,聂心怡转过头看向身后气定神闲的丁老爷子reads;。
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聂心怡,现在对丁老爷子很信服,语气充满尊敬,聂心怡甚至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妒忌在故意诽谤自己爷爷?
丁老爷子从头到尾都慈祥老人姿态,哪有为老不尊的过分异常举动?现在他不看好疯疯癫癫的钱优璇,抽空帮自己看新房风水问题,聂心怡有些过意不去。
“有禁魔阵在,不怕,那个袁小子的困魔咒,还能坚持一周的时间!”
丁老爷子无所谓地耸耸肩,他自己摆的禁魔阵很放心,尽管他现在法力随着岁数流失,只要没有正常人破坏阵法,基本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丫头,问你个事,你是不是对不二有意……”
滋……
丁老爷子在聂心怡开车起步的时候,突然其来的一句话,聂心怡突然猛刹车,冷不及防的丁老爷子一头撞在扶手箱位置。
“嘶~轻点,轻点,不问了,不问……”
聂心怡无视后面车辆催促按喇叭声,一手拽紧丁老爷子的胡须,直痛得丁老爷子咧牙嘶嘴呼痛,完全没想到聂心怡这么暴力。
“我现在心情很不爽,要是你在提这事,我把你丢下车,知道没有?”
怒目相视的聂心怡怒视着丁老爷子,别自找无趣哪壶不开提哪壶?欲哭无泪的丁老爷子连连点头,算是服了喜怒无常的聂心怡。
得到丁老爷子点头保证,聂心怡算是气消大半,重新挂挡慢悠悠开车,故意气后面催促赶投胎的车辆,有本事就蹭车过来超车。
后面催促的车辆很想骂人,可见到聂心怡开的车后,全都憋着一肚子火气敢怒不敢言,敢开未开放的雪佛兰suburban上路,肯定不是简单人物。
到达北门区仿公寓式独立民房区,聂心怡把车停在107号房路边,高仿的大理石瓷砖院墙看起来很高档,十多平方的小园种植了一颗芒果树。
“奶奶个熊的,煞气冲霄,怨气盖顶,好凶猛啊!”
丁老爷子从车里走出来,戴着墨镜抬起头看向屋顶,摇摇头感叹一声,直让一边的聂心怡一脸黑线,怎么说话的这是?
丁老爷子无视聂心怡怒视的目光,拿着罗盘在聂心怡院子外转悠一圈,越看越是服了聂心怡真会挑地方,居然挑到大凶的猛鬼宅!
没有进院子里,丁老爷子拿着罗盘在院外大门观察了一会,罗盘似乎受到什么干扰,怎么也定不到位置,完全失去平衡似的。
“怎么样?”
不爽归不爽,聂心怡还是心平气和问丁老爷子情况,要不是他是我爷爷份上,聂心怡还真会暴揍丁老爷子一顿。
她买下这栋楼,可是了不少代价问家里亲戚东借西凑,才凑出五十万捡到的便宜房,按照现在市值最少值两三百万左右。
要不是屋主急着出国什么的,还真难捡到这栋便宜的楼,负债三十多万,聂心怡现在想想都压力山大。
“嗯,不妥,房屋正对大门,绝对不可有大树,大树在门前不但阻扰阳气进入屋内,也会使屋内阴气出不来,本来住宅是聚气养生之所,屋顶火星拖尾……”
丁老爷子看了眼聂心怡房屋构造,摇摇头叹息评头论足起来,坐南朝北房屋正大门栽有树,有些多此一举甚至是遮住房屋的阳气进入,形成阴气积累过甚招惹邪污reads;。
更何况屋顶成三角形,后尖前宽者叫做火星拖尾,这样的住宅大凶,住了以后的人可能会有自杀和罹患绝症。
以前建筑师怎么构造的?丁老爷子还真不知道,不过前屋主脑门缝被夹,在院子里多此一举种树,遮挡住阳光进入,很明显是自寻死路。
“你在说一遍!”
怒了,聂心怡紧咬着牙关,高窄的鼻梁,秀气中带着明显怒意,咬着几乎无一丝血色的唇,似雪的俏脸上显出几分苍白。
丁老爷子乌鸦嘴一样的话,什么火星拖尾,还有什么自杀和罹患绝症,彻底激怒了聂心怡,几乎咬牙切齿怒视着丁老爷子。
她找过风水师看过,都说这房屋大吉大利,现在到丁老爷子嘴里,怎么就变味了?要不是知道丁老爷子懂得驱邪治鬼,聂心怡还真要拳头伺候了。
“阴盛阳衰,怨气冲霄,猛鬼宅,知道不?”
聂心怡喜怒无常的脾气,丁老爷子算是领教过了,不过出于安全着想,丁老爷子还是要提醒聂心怡,她的新居属于猛鬼宅。
要不是看出她跟我纠缠不休,丁老爷子还真懒得去多嘴,祖训血泪史告诫过,能不帮人看风水最好别去招惹,风水是一门很深奥的玄学。
“真,真的是猛鬼宅?”
怕了,丁老爷子很严重地说明情况,加上在三清道尊那火烧的刺痛,聂心怡不寒而粟地打了个冷颤,半信半疑丁老爷子的话。
“爱信不信,赶紧进去收拾东西闪人吧,等不二回来在说!”
丁老爷子吹胡瞪眼地收起罗盘,放回带来的塑料袋上,他没有伏魔纹,法力越来越弱,根本制服不了穷凶极恶的猛鬼。
治邪之事还是交给我,丁老爷子还想活得长久一些,没有必要去冒险犯傻,至于那个猛鬼为什么没有索命聂心怡,丁老爷子就不得而知了。
“好吧!”
丁老爷子都这样说了,聂心怡也只能勉为其难点点头,回屋里去收拾东西,等我回来解决了里面脏东西,她在搬回来住。
“还好不二没看上她,孙媳妇还是漫妮好……”
聂心怡拿钥匙开门,丁老爷子打量一眼聂心怡背影,摇摇头自言自语嘀咕,聂心怡与有小脾气的姚漫妮比,简直是大巫见小巫。
“你说什么?”
“没,没……”
耳尖的聂心怡涨红脸色回转头怒视着丁老爷子,那杀人般目光看得丁老爷子毛骨悚然,不寒而粟地摇摇头心虚转过头,懒得与聂心怡辩论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