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被我严肃的表情给吓到了,文晓妮有些惊恐的看着我:“会死吗?”
“会不得好死。本书醉快更新百度搜索抓几書屋。”
站在窗边的程白泽忽然应声,几步走到我们面前,看着文晓妮:“你别误会。我没有诅咒你的意思,五鬼运财是要看人的,只有命里有横财或者偏财运的人才可以,而你被反噬了,那就说明你没有,再不收手,不是说横尸街头的问题,你的死相会很难看的,我们说的不得好死,就是指不是生老病死,而是被车撞的支离破碎啦。或者是无缘无故的从楼上跳下去脑浆子都出来了啊,死后不能投胎不能在为人,不但要遭受轮回之苦,不停的做个被人鱼肉的牲畜,还要在下面受尽折磨,你真的想这样吗?”
老实说,程白泽说的我听的都哆嗦了,看着文晓妮惨白的脸,她肯定也被这话给吓到了。
“可是,可是我把赢来的一部分钱拿去做善事了啊。不是已经积阴德了吗。”文晓妮颤着声说着,唇齿都打战了。
“你自己都说了,那是给五鬼积的阴德。跟你有什么关系,人家圆满了自然就投胎了,受苦的不但是你,还有你的家人。要是我没猜错,反噬之前已经有预兆了对吗?”
文晓妮的眼圈红了,也可以理解为是吓哭的,她点了一下头:“是。我昨晚去打麻将输了,输了快小一万呢,这还是第一次……我不想死啊,我真的不想死,我也不想死后那么惨,更不想我的家人有事。”
程白泽伸出手:“那把钥匙给我,我帮你,否则,我们一走,五鬼再来闹,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吃草问题了。”
文晓妮吸着鼻子把钥匙递了过去,又看了我一眼:“娇龙,你可一定要帮我……”
我点点头,“放心吧,能帮我一定会帮的。”
说完,我看着程白泽打开了房门,等一迈进去,我就感觉浑身发冷,阴气极重,这种冷,不似冬天的那种直拍到脸上的冷冽干涩,而是一点点的渗透到骨髓里面的阴冷,我从里到外的凉,等程白泽把灯一打开,我不直觉的往后闪了一下,印入眼帘的不是脑子里想象中的密坛还有放着米的碗,而是五具巴掌大的棺材!
走进一看,我倒是真的挺佩服文晓妮的,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整日跟五具棺材为伴,真是勇气可嘉啊!
棺材是按照东南西北中的摆放方法放置的,每具棺材前都放置着一个酒杯,供奉着一些鱼肉,已经长毛,看来是被吃了,一般他们吃东西是闻气的,就是吸收食物的精气,所以食物会腐化的特别快,而且腐化后还没有异味,中间放着的香炉,四周还有一些零散的现金,棺材盖上还有一些紫乌色的印记,我凑近一看,不禁吸了一口冷气:“你喂血了?!”
程白泽也看先文晓妮:“谁教你要喂血的!”
文晓妮有些害怕的看着我们俩:“是,是我老家认识的一个半仙儿,我小时候家里困难,十六七岁的时候他们看那个半仙儿挣钱多,也想让我接仙儿给人看病,但是等了三天老仙儿还是不肯下马临身,说我跟老仙儿无缘,家里人生气,就让我去给那个半仙儿打杂,然后他跟我说的,说是请过来之后只要我用我的血喂养,招财的功力就会特别厉害,所以,所以我请来的第一天就把手指割破在每个棺材上都滴了一滴。”
“但你有没有想过她们越来越厉害,你就越来越控制不住也会被反噬的厉害?!”程白泽怒声喝到。
文晓妮又哭了,往我的身后躲了躲,看着程白泽:“我知道,我做这个阵法的时候也想了很久,最后才给那个半仙儿打电话,还给了他我一个月的工资,但是喂了一次他就不让我再喂了,其实一开始我也害怕,弄完这个阵不几天我就后悔了,但是给那个半仙儿再打电话,他家里人说他出车祸死了,我又不会送,只能这么供奉着了,后来发现打麻将有求必应,这才一直供奉到了今天。”
我皱皱眉,回头看着他:“那个半仙儿死了你就该想到了,他既然是半仙儿不知道治病救人反而告诉你这些歪门邪道的,这就是他的报应。”
程白泽反而对我说的话表示了不满:“一天天的不要把那么多的报应挂在嘴边,要不是她有事相求,那个半仙儿哪里又会告诉她五鬼运财之法,这事儿怨不得别人!”夹乐长划。
我白了他一眼,“狡辩,既然是一身本事,就不能有一丝邪门歪道之心,我入门时曾发过誓,福泽众人,不做坏事,不发歪财,其中不发歪财说的就是这个!”
他点点头:“行,你先别激动成不成,现在不是咱们俩吵架的时候,先看看到底是因为什么反噬的行吗。”
我也不想跟他来劲,谁让他说的话惹到我的,我没搭理他,伸手直接打开了一个棺材盖,里面放置了一些白米还有一个纸人,拿起来一看,纸人的后面写着西方生财鬼,这倒是正常的,五具小棺材里应该是都放置了一个小的纸人,也象征着五鬼,但是奇怪的是我手里的这个纸人明显的少了一个腿。
“怎么会少条腿啊?”我回头看了文晓妮一眼:“你没做完整吗?”
文晓妮摇摇头:“不可能啊,我都是做的全须全尾的。”
“应该不是她弄得。”程白泽在旁边开口应着,抬手把五个棺材盖全都打开,拿出纸人一看,不是缺胳膊就是断手断腿的,五个,没一个完整的!
“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我都是做的好好的啊,之前还没事儿啊!”文晓妮看着这些纸人也有些惊讶,又惊又惧的开口说道。
程白泽皱皱眉:“五鬼运财,一般是运的邻居家的财,你家的邻居一直都没换过人吧。”
文晓妮一听这话,表情有些尴尬:“换了,昨天新搬来了一个邻居,所以,我才祈愿,然后才去打麻将的……”
程白泽点了一下头,看了我一眼:“看来,想要弄清楚原因,只好去她邻居家看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