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真的?”蒲牢捞了捞耳朵, 不可置信的望着囚牛:“不!我可能是凡人说的时差没有调过来,所以把话听错了吧!你说赑屃他求小阎…….为了这么一个凡间女子,而且那女的红线还是断的?”
“没错!你的理解能力一向是没问题的!”囚牛换了身说书人般的打扮, 却还化着朋克妆, 一脸认真。
“可是赑屃讨厌凡人是三界共知的, 他怎么会爱上凡人呢?不会是他故意让你们误会耍你们玩吧!”赑屃多年的劣迹让蒲牢很难相信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赑屃从小就比他们兄弟几个有才智, 特别是经过千年前那件事情后性子变得更加难以捉摸,时常捉弄凡人为乐,有时甚至连他们兄弟几个都被算计在内, 虽说想吃一堑长一智,偏偏总是棋差一招, 万分防范着也会再次上当。
“如果他言辞含糊, 那你说得的确有可能, 但是当时赑屃在地府可没有半分言辞闪烁,甚至还说要是上头查起来, 他一力承担!”囚牛轻打了下手中的快板,问蒲牢:“这么多年你有看过赑屃给自己下套?更何况天仙手上的那可是冰戒,你不记得了?那是母后给我们的护身戒,当年赑屃说这戒指太女气,等以后有了心爱之人做定情用, 自己就不带了!”囚牛边说边从兜里拿出了自己的护身戒哀叹:“兄弟几个里怕只剩下我和睚眦没把戒指送出去了!万年的光棍啊~~我这么帅怎么没行情呢?”
“这倒是!我也瞧见了!只是这事情可不是小事, 按你的说法赑屃也不是玩玩就算了!他让小阎把天仙的名字去了, 就是想生生世世的在一起, 这如果只是想在一起一世也就算了, 我们帮着瞒瞒也不是什么难事,可这要天长地久就难了!咱们这么多年执行天劫, 上上下下三界六道得罪不少人…….等着揪龙族小辫子的可多了去了。”蒲牢站起身,与囚牛一起往下望去,正是赑屃的房间,屋内天仙细心地为赑屃削着苹果,时不时的与赑屃斗上两句嘴,欢声笑语不断传来。
“哎~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让我对父王母后保密还是让我去劝赑屃悬崖勒马?”
“只是兄弟间聊聊天而已,一定要有什么目的吗?”囚牛很天真很可爱的看向蒲牢,紫红色的嘴唇微咧:“对了,你这次下凡来有什么事吗?”
“哦!聊聊天吗?”蒲牢轻笑着回应道:“那我可真不管了!反正从来只有赑屃算计人的份,我到想看看这次他怎么应付自如!”
囚牛毫不意外蒲牢会如此打算,唯恐天下不乱本就是他们几兄弟最大的乐趣,可蒲牢有意避开下凡的问题却他勾起了嘴角:“你家亲爱的不会又离家出走了吧!这是五百年的第七十八次了吧!咂~咂咂~”他面上对蒲牢满是同情之意,可是眼里暗含的笑意分明在幸灾乐祸:“哎,不对啊!算着日子你家那母火龙应该要生了,这次是带球跑?”
“囚牛,你尽管笑,尽管酸我,真的没关系,我不介意,我不介意让你的脸更加五彩斑斓一点!”蒲牢亮出随身的兵器,笑得亲切温和。
“恃强凌弱可是可耻的啊!”囚牛一点也不怕蒲牢的威胁,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就躺倒在屋顶上,遥望着天空道:“急了就快去找,赑屃现在这个样子我也走不开,帮不了你什么忙!”
“得了,想留着看戏就明说!”蒲牢正嘲笑囚牛,忽然听见贴身荷包内“咔嚓”一声,脸色大变,立即飞身入屋朝天仙大叫道:“快给我拿盆水!”
“哦~哦!”天仙见蒲牢神情紧张,也不敢怠慢忙打了盆水端到房间里,另捎上了壶热水以备不时之需。
等天仙把东西都准备好,蒲牢才小心翼翼的将荷包解开,从中掏出一枚白色的蛋。将其放入水中后,那蛋竟然越来越大,本来犹如鸡蛋般大小现在长至了一只脸盆那么大。天仙惊奇的看着这变化,俯身至赑屃耳边小声问道:“这是什么呀?”
“龙蛋!简单的说就是蒲牢的孩子!”赑屃被天仙口中呼出的热气弄得有些痒痒,回首想让她离得远些,却意外的吻上了天仙还未离开的粉唇,两人均是一愣。
暖暖,软软的触感让赑屃有些想要更用力,更靠近品尝天仙的味道,他忘记了周围还有蒲牢和囚牛,只看到天仙近在眼前的脸庞,雪白细腻的肌肤,粉红的雪腮,一双映着他的黑瞳:“噗通~噗通~~”心跳开始失去了以往的频率,是谁的心跳声如此的响亮,让天地间的所有声音在这一刻都变得微不足道,悄无声息。
“啊~~”天仙被赑屃舌尖的湿意惊醒,连连后退了几步,捂着嘴不敢看周围,心道:羞死人了,这赑屃怎么……..他刚刚的眼神是要吻她吗?
“哼~呵~”赑屃脸皮厚些,天仙的香唇一离开,他虽有些不舍但也马上恢复了常态,清了清嗓子问一心伺弄自己孩子的蒲牢道:“是火焰又离家出走了吗?你怎么把龙蛋也带下凡了?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平日里的赑屃是绝不会这么好心的,那一吻让他有些混乱,只能先说些话。
“哦~继续~继续,我会帮蒲牢的,你们忙,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囚牛难得看见赑屃的这副闷骚中带点羞涩,羞涩中带点满足,满足中带点…….哇塞,总之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爱情真是神奇哦。
“赑屃,孩子我先交给你,我要去追火焰,孩子在这几天就要出壳已经不能再用法术变小。”蒲牢却没有囚牛看戏的好兴致,他现在是一根蜡烛两头烧,棘手的事情太多,只能先做一件,孩子带在身边不方便,要不是之前急着追妻没空找人照顾,也不会将龙蛋缩小一路带到了凡间。
“我?还是给囚牛吧!”赑屃打了个哈欠,斜靠在枕头上推却道:“我现在受了伤,照顾不了孩子!”
“我?可别给我!!!”囚牛对于奶爸这个职业也没兴趣。
“我不管这么多,反正孩子我交给你们了,我先走了!”蒲牢急着先找到发脾气的娇妻,顾不得兄弟难处,一闪身施法离去了。
“哎~~别走啊~”囚牛也跟着施法追去,嘴里叫道:“你不能强迫中奖啊~~”
“这都行?”天仙讶异的望着两位大神消失的地方。
“是啊,本来兄弟就是拿来陷害的!”赑屃无所谓的回答道,反正他没几成法力了也不能追过去,反正不会真要他这伤者来养孩子吧!他抬眼看向天仙想着就现在的情形,只能让天仙……….可这一看就被天仙唇上的水迹吸住了所有注意,水润的粉唇在光线下让赑屃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天仙被赑屃炙热眼光看得有些不自在,意识到屋内只剩下了他们两人,她紧张的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