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
美女看到秦朗手中的小毛巾,还有那根在空气中迎风飘舞,卷曲着的毛发,顿时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而当她醒悟过来的时候,便涨红了脸,伸手想要去躲秦朗手里的小毛巾,还有...那根卷曲的毛发。
但是,早上夏筱筠应该刚洗过澡,所以浴室很滑。她本身就穿着拖鞋,一个没注意,加下一滑,顿时扑到秦朗身上。
“嘭!”
秦朗胸口一阵柔软,他下意识的就伸手搂住怀中软玉。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美女的腰肢很细,他的手,一个不经意,就直接落到人家的挺翘之上。
那弹性,那柔软度,那温度,一瞬间几乎就征服秦朗!瞬间让他举旗投降。
小兄弟‘噗通’一声,直接撞击在美女的小腹之上。
“啊——!流氓!”
美女挣脱秦朗,啪的就是一巴掌,清澈响亮的声音在整个浴室里回荡。
秦朗捂着脸,一脸的幽怨,将美女细细打量。
即使她只是穿着可爱的梅花斑点睡衣,但秦朗还是能够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女人,是那种追求时髦的女性。
她那可爱的小脑袋上,顶着一头淡金色的波浪短发,洁白无瑕的脸蛋上,那长长的眼睫毛也被染成淡淡金色,再配上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可爱的琼鼻,小巧的樱唇,整个人就仿佛童话里走出来的公主一般。
睡衣的领口很低,修长的玉颈与线条完美的锁骨,更是给她增添一份说不出的知性诱惑。
朴素的而又可爱的梅花斑点睡衣,自胸口处,胀鼓鼓的,仿佛塞了两团大棉花,看的秦朗忍不住咽口水。
这套睡衣下面的裤子并不是长裤,而是短裤,比男性的四角短裤稍微长那么一点点,那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白中透露着一点点粉色,看起来格外诱人。
但最最要命的,还是那一双踩着橘黄色印花小拖鞋的小脚。
这绝对是秦朗所见过的最漂亮,最诱人的脚。它线条优美,端庄中透露着一股儿可爱,可爱中又透露着一股儿大气!脚面很白,如玉一般,皮肤很薄很嫩,可以透过皮肤看到里面淡淡青色的血管。
可你要以为这样就算完了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十只豆蔻,晶莹粉红,仿佛刚刚成熟的小樱桃,可爱惹人怜。离得这么远,秦朗甚至能够感觉自己能从那小小的豆蔻上闻到淡淡的香味。而豆蔻表面的指甲盖上,更是全部涂上黑色的指甲油,纯黑色的指甲油不含一丝杂质,像黑宝石一样,反射出卫生间灯光的光芒,散发着耀眼的光泽。
绝杀!
“啪——!”
与此同时,美女羞愤到了极限,狠狠一巴掌甩出去。
秦朗的鼻子,也不知道是被美女打的,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直接‘扑哧’一声,留下两道鼻血。
他的脑子都有点反映不过来,情不自禁的,又拿小毛巾去擦鼻子上的血。
然而,小毛巾上的奇异味道,就仿佛毒药一般,秦朗不仅擦不好鼻子上的血,反而越来越多!
女子瞪大眼睛,气的胸口起伏不定。
“你...你...。你竟然敢用它擦你的鼻血!啊——!变态!我跟你拼了!”
秦朗十分的不解,我用毛巾擦鼻血,你为什么骂我是变态?
但是他已经没有思考这个的机会,因为,美女的小粉拳,外加小嫩腿,已经疯狂踢过来。
“哎呦!你干嘛打我?”
“就打你!你这个小偷!变态!色狼!流氓...!”
秦朗脸都黑了,我不过是洗把脸,怎么在你这就跟十恶不赦一样似的?
正当他遭受美女无情的打击的时候,夏筱筠回来了!
“你们再干什么?”
她也是一脸懵圈的样子,手里还拎着刚刚买好的早餐。
秦朗一看夏筱筠回来,脸色大喜。
“筱筠,你快来帮帮我,这个疯女人,上来就打我,她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
美女一听秦朗这话,气的更是疯狂,不仅用指甲盖挠他,甚至还直接用嘴撕咬他!
“啊——!我的妈呀,你tm是属狗的吧?干嘛咬我?哎呦,筱筠,快帮我拉开这个疯子!”
夏筱筠忽的从茫然的状态中清醒过来,连忙把早饭放在厨房,赶过来拉开美女。
“夏大美女,别咬了!你不是说男人都是臭的吗?你也不怕脏了你的嘴!”
那美女被夏筱筠拉开,但看向秦朗的眼神,依旧是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这个混蛋,我不杀了他,简直难泄心头之恨!”
“呸!小爷我招你惹你了?你丫不是想男人想疯了吧?上来就咬我?我要告你性.骚扰我!”
“你说什么?”
美女气的发疯,张牙舞爪,又要上来咬秦朗,吓得他不禁往后退了好几步。
见夏筱筠依旧死死拉住她,秦朗不由得气焰有些嚣张。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闲着没事来打我?追男人,想引起我的注意,也不用这种方法吧?”
“你——!”
美女被秦朗气的一口气没憋上来,差点晕过去。
这时候,夏筱筠才冲秦朗吼道:
“秦朗,你乱说什么呢?这可是我妈!”
“你...妈——?”
秦朗顿时傻眼了!
这什么情况?
他仔细将大美女和夏筱筠对比一下,除了两个女人都是国色天香之外,其他也没看出来哪里像母女啊!而且,这当妈的怎么看起来比闺女还年轻?
见自己老妈气的半死,秦朗也是一脸懵圈,夏筱筠就是一阵头疼。
她将母亲拉开,推到客厅,道:
“大美女,你先去喝口水,我来收拾他。”
等夏筱筠从客厅回来的时候,秦朗便一脸着急的冲上来。
“夏筱筠,那...真是你妈啊?”
“你说呢?”
夏筱筠狠狠瞪了秦朗一眼,让秦朗心里不由得一咯噔。
完了完了,这下子,买公司大楼,一定泡汤了!
可是,他还是有些心不甘,情不愿。
“这不对啊!你妈怎么就那么年轻呢?”
“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这个母亲,其实是我的小姨,只有三十多岁,是她一手把我带大的,是我的监护人,所以我就一直叫她妈了。”
得到夏筱筠的确定,秦朗彻底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