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不想要
郎野似乎没有反对的理由——把罗曼弄到这里来，就是不想让她马上死，就是想弄活她，看看她什么态度，要是还能给我机会，那就不用说了，要是还与我为敌，那就对不起了——来这里的女人，出路只有两个，想活下去，就喝白瓶里的液体，让自己变成哑巴；想死就简单了，喝下黑瓶的液体，一两分钟就一命归西，然后马上可以就地人间蒸发了……
“那还等什么，我不想让她死……”郎野发话了。
哑巴女人听到郎野同意了，马上就行动起来。很快就找来了输液的针头和一瓶子葡萄糖，开始准备给罗曼输液。
“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原先留下的？不会过期吗？”郎野不懂哑巴女人的手里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哑巴女人就在纸上写道：“以前的，都丢掉了，现在的，我给自己用，大夫说，孕妇可能用得上，我就准备了……”
郎野明白了，哑巴女人是为了自己怀孕生孩子，关键的时候用，为了抢救罗曼，一着急，就给拿出来了——哑巴女人的心地真是善良——要不是自己那个罪恶的父亲欺人太甚，估计哑巴女人这样的弱女子，也不会从他背后捅了那致命的一刀吧。
哑巴女人把输液的程序都弄好了，就开始给罗曼输液，相对平静下来的时候，哑巴女人就拿过纸笔来，写下了三个字：“她是谁？“
郎野有点儿发蒙，因为刚才自己只告诉哑巴女人，这个女孩子是他开车匆忙，被车子给撞倒了，怕她死掉，才放是后备箱里，带到这里来的。可是，哑巴女人干嘛要这么问呀——她是谁——这显然是不相信我说的话，一定是以为我跟这个女孩子有什么关系吧。
“她吧，正在路上骑自行车，我吧，着急开车，一下子吧，就把她给撞倒了……”郎野并不想跟哑巴女人直接说实话。
“跟我说实话吧……”哑巴女人写出了一行令郎野很是惊讶的字……
“你还不信我？你以为——我会像我父亲一样，开始拐卖妇女了？”郎野看着哑巴女人那种奇异的眼神，似乎读懂了哑巴女人到底要问的是什么。
“还是跟我说实话吧，我好帮你……”哑巴女人似乎跟从前有点不太一样了，有点女主人的口吻了——难道是，哑巴女人觉得自己已经怀上了郎野的孩子了？要不然，怎么会在纸上些出这样的话来呢？
“我跟你说什么呀——这个姑娘真的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真的，我不骗你，要不你自己看，她还是个处-女身呢……”郎野急于表现自己的清白，只有用罗曼的清白来证明自己。
“你是怎么知道她还是姑娘身的？”哑巴女人借着写道。
“咳，你真想把我给别沟里去呀——我真的跟她没有什么关系！”郎野做最后的抵赖。
“说吧，我不会怪罪你的，无论她是谁，我都会帮你的，不过，你一定要跟我说实话，我才会帮你……”哑巴女人依然按照自己的判断来逼问郎野。似乎她已经预感到，趟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谁个女孩子，一定跟郎野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真拿你没办法——跟你说实话吧——她本来想跟我搞对象，可是，发现我过去有劣迹，就无法接受，一气之下离家出走。我就追她，她就是不停下来，我就继续追她，结果，把她给撞倒了——我一看她不省人事了，也不敢送她回家，就把她给弄到这里来了——她的自行车还是我的车里呢……”郎野基本上说了实话，只是罗曼是撞见他和大洋马搞在一起的那个情节被他给删除了，变成了——罗曼是发现了他从前有劣迹，无法接受，一气之下才突然转身跑掉的……
“她醒过来，还能跟你搞对象？”哑巴女人继续在纸上提问。
“不知道啊，本来都不指望她活着了，就想来到这里，直接让她人间蒸发得了——可是路上吧，我下车去卖东西吃，来了几个小流氓，发现了她，就想轮爆她……可是扯下裤子一看，她还是个姑娘身，却有都不敢下手了——他们正犹豫呢，我就回来了，听到了他们的议论，才知道她还是个姑娘身——后来我打跑了那些小流氓，一想，要是能她能活过来的话，我就问她，她要是同意跟我搞对象，我就跟她搞，他要是不同意的话——我还没想好怎么办她呢……”郎野顺便，把自己知道罗曼还是姑娘身的事儿给圆了回来。
“那就放她回家吧……”哑巴女人显然是不太希望郎野再跟别的女人有来往，虽然她阻挡不了郎野再有女人，但一旦人家姑娘自己不干了，干嘛不送人家回家呢！
“不行啊，她要是不知道我过去的事儿，还可以放她回去，可是，她现在什么都知道了，我就不能再放她回去了……”郎野说出了不放罗曼的理由。
“毒哑她？毒死她？”哑巴女人知道，来到这里的女人，一般也就这两个下场。
“那就看情况了，她要是乖，同意继续跟我搞对象，我就不对她下什么狠手了，不过，她要是死活不想再跟我搞对象了，那，我也就可以不管她的死活了。”郎野视乎把自己所有的想法都给说出来了。
“那我呢？”哑巴女人不再问关于罗曼的事情了，突然写出了这几个字。
“你？你怎么啦？”郎野突然被问住了。
“我肚子里的孩子呀……”哑巴女人是想拿出这么一个高难度的问题，让郎野给个话。
“真是我的吗？”郎野还将信将疑。
“我没跟过任何人……”哑巴女人十分认真。
“你想要什么那——让我跟你结婚？”郎野十分蔑视地撇着嘴。
“不是，我想生下来……”哑巴女人貌似有自己的想法。
“怎么生？你生了算谁的呀——怎么上户口？怎么养活他？别人问了，你怎么跟别人说呀……”郎野显然不想要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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