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干脆都说
看孟宪达听得入了神，岳有兰继续讲道：“可是，那么疯狂了一两个月，肚子里的那个小孽种，就像钉子一样，钉在我的内心深处岿然不动，一点儿流产的迹象也没有，这工夫，我都开始显怀了，好像再也隐瞒不住什么……等到有一天，肚子里的那条小生命，猛地踢了我一下，我才意识到一个问题，虽然他是小叔子的孽种，但毕竟我是他的母亲呀，我不能用任何方式来杀害一个无辜的孩子呀，母Xing的力量让我立刻放弃了想通过疯狂地跟小叔子苟且来让孩子流产的想法，并且对小叔子说：今后就别上我身了，不然的话，孩子会有危险的……
“小叔子听了我的话，竟然Yin亵地笑着说：管他呢，他要是命大，就别怕他亲生父亲天天捅他，我可不能因为他，就放弃跟嫂子你天天**……这个臭流氓，简直一点儿人Xing都没有，从那之后，一点儿也不为我着想，将来如何来对家人和外人说孩子的怎么回事儿，同时，也不顾及肚子里的孩子，我都到了身怀六甲，行动不便了，他还是照常要在我身上无度地风流……
“这个时候，我已经别无选择，是死是活，也只有硬着头皮把孩子给生下来了，反正都是我男人家的种，反正到时候我一口咬定就是小叔子强迫我有的，公公婆婆也没什么话说，他们要是要这个孩子，就当是老二的孩子去给上户口，要是不要，随便他们怎么处理吧，我的义务已经做到最大了，再多，已经不是我能做到的了……
“可是，有一天，我正在地窖里，给小叔子送饭，然后整理卫生，后来小叔子兽Xing大发，又扑到我身上做那苟且之事的时候，地窖的门却突然被打开，我仰着身子一眼就看见从上边下来一条腿……天哪，是大伯子，是大伯子发现情况不对，亲自下来捉Jian了呀……
“可是，我在小叔子耳边急切地小声提醒他的时候，他却一刻都没停，边继续边说：别说是我大哥，就是我祖如来佛我都不怕他……
“等到大伯子噗通一声从洞口掉下来，起身抄起拐杖，劈头盖脸就将小叔子从我身上给打下去，然后却对我吼道：你是老二的媳妇，怎么能跟老三做下这样的好事！我起身就争辩说：都是老三强迫我呀……大伯子一听，立刻怒不可遏，大声吼道：强迫！那我现在也强迫你，看你从不从……
“说着，大伯子竟然用这个荒谬的理由，强行将我按倒，尽管他的身体有残疾，但力气非常大，加上我的下身什么都没穿，竟然一下子就被他给……我当时真是叫天天不应，呼地地不语，老天爷呀，怎么让我遇上了怎么个家庭，遇上了这样的小叔子和大伯子呀！
“我含着眼泪，想哭都哭不出声来……就任凭大伯子用那句话作为理由，将我心，再次蹂躏成一地残花败柳……而且，最令我难以接受的是，大伯子折腾完了，马上就跟小叔子进行攻守同盟的谈判——第一是都别说出去，第二是给我肚子里的孩子找到了合理的出处，他们谋划的结果是，就得父母就说，前几个月，我男人回来一次，但跟老板到镇里办完事儿，跟我在镇上的旅店会了一面，就回去了——又他们两个作证，谁都不能不信——除了我男人一个人，别人谁还会追究呢……
“最令人发指的是，他们哥俩还狼狈为Jian地谋划说：这个孩子是给老三生的，下一个孩子，就要老大生了——也就是说，等这个孩子生下来，满月了，可以跟男人同房了，小叔子就先别上我的身了，就只有大伯子一个人独享我的身子，什么时候确认我怀上孩子了，什么时候，再由他们哥俩共享我……天哪，我简直就是掉到一个没有法理，没有天日，没有人间常理的Yin-窝里了呀！
“可是，我无力反抗，也无力挣扎，我只好默默地被他们哥俩就那么蹂躏着，欺负着，原因就是生怕他们弄死我跟我男人，也就是他们的二弟二哥生下的那个孩子……
“等我生下了小叔子的孩子，也按照他们俩的意愿，给孩子上了户口，等到出了月子，真就像他们事先交易的那样，让大伯子一个人上我的身，等到我再次怀上孩子了，他们也真像事前约定好的，天天不是轮流来享用我，就是同时来共享我……
“这个期间，我男人过年的时候回来一次，那个时候，我正好待产呢，他一见我怀了那么个大肚子，好像一下子就什么都明白了——他就是那种内向的人，知道不是他的孩子，也不会张扬出来，也不会难为我，更不会动手来打我——初二回娘家的时候，竟然还带着笑脸，接受大家对他就要再做父亲的祝贺——不过，初三一大早，他就打点行囊，匆匆地离开了家……只有我，看到了他离家的瞬间，望着我的时候，眼里噙满了无奈而悲哀的泪水，当时我的心哪，就像万剑穿心一样地难受啊——谁想到，那就是我跟我男人的永别呀……
“等到我把大伯子的孩子也给生下来，本想这些荒谬的关系就该结束了吧，谁想到，这会小叔子和大伯子轮流上阵，说要是再怀上孩子，就算他们两个人的……我简直，我真是生不如死，痛不欲生了……
“最让我无法接受的是，正当他们跟我寻欢作乐的时候，传来了我男人遇到矿难的消息，可是，他们一听说可以领到矿上给的抚恤金，竟然吧消息给封锁了，就想背着我，到矿上来，把抚恤金给领了，然后他们哥俩平分……”
岳有兰缓了一口气，看看孟宪达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反感，心想，干脆都给他说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