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已经是你父亲的人了,所以呢,你就不能再碰我了……”冯瑶说着,还特意给郎野做了一个脸儿。
“你还不知道吧,我刚刚把那个该死的老爸给干掉了,这回咱们可以了,而且还有钱了,那些钱财,够咱们享用几辈子了……”郎野赶紧向冯瑶报告好消息。
“我什么都不稀罕了,你也好,钱也好,都跟我没有关系了……”冯瑶的声音更加空旷。
“为什么呀,为什么呀,我们已经了,我们已经富有了,我们可以远走高飞了……”郎野抓住冯瑶的手,使劲摇晃,不肯松开。
“我说过了,我跟你已经不能再有关系了,我已经是你父亲的人了,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谁让你当初不要了我呢,谁让我坐在你怀里的时候,你不将生米煮成熟饭呢,既然是你不肯,或者你不敢,让你的老爸抢了先,那就对不起了,我真的已经是你父亲的人了,你不叫我妈妈,也该叫我一声阿姨了,今后就别再想入非非了,今生今世,你我的缘分已经禁绝了,到此为止,到此为止吧……”
说着话,郎野就觉得冯瑶的手在自己的手里渐渐融化,消解,居然化作一缕青烟,从他的手中,眼中消失了……
“冯瑶……冯瑶……冯瑶……”郎野被自己声嘶力竭的呼喊声惊醒,原来,他怀抱着冯瑶尸体,做了一个迟到的美梦……
此刻,郎野才有两行灼热的眼泪滚落下来,仇恨,冷酷,残忍,歹毒,阴损,杀戮,貌似所有他刚刚死去的老爸的那些恶魔的灵魂都开始在他的身上附体,让他在不知不觉中,演变蜕化成了郎中仁第二!
低头时,他还是那个沉浸在无妄挣扎中郎野,抬头间,他已经变成了一头人面兽心的魔兽!当头看到那个哑巴女人回头来找他,比划着让他出去吃点东西的时候,他猛地丢下已经硬邦邦的冯瑶的尸首,呼啸着,恶狼扑食一样地扑向了哑巴女人……
哑巴女人没有明白郎野扑向她的意图和,只认为是发现他的朋友死了,跟自己头天晚上受郎中仁的旨意给他们下了蒙汗药有关,所以要冲上来,暴打自己一番,来发泄一下心中的怨恨……那就来吧,尽管打我骂我吧,我是郎中仁的帮凶,这一切都是从我给你们下蒙汗药开始的……即便打死我,我也罪有应得呀……哑巴女人就是因为有了这样的心理,才在郎野扑向她的时候,没做任何挣扎和躲避,因为她早就在等候命运对她的惩罚了……
郎野扑倒哑巴女人的真正意图并不是哑巴女人自己想象的那些。此刻的郎野,已经被扭曲成了一个***的魔兽……你糟蹋了我的朋友,我就蹂躏你的人!
郎野一时间,将全部的仇恨化作一种,在哑巴女人的身上找到了突破口。撕扯她的衣服,啃咬她的胸,下的她的裙裤,蹂躏她……郎野将自己想象中该死的老爸是如何蹂躏冯瑶的那些***都发泄到了哑巴女人身上……貌似这样,就能报复早已一命归西的郎中仁……
知道郎野在哑巴女人身上疯狂地发泄着的时候,哑巴女人才真正了解了郎野扑过来的真正意图,但哑巴女人没有一丝反抗和挣扎,即便在郎野再粗野的强暴,她也回默默地接受,甚至会按照郎野的意图来默然地配合着他……
那一场疯狂的践踏和蹂躏,仿佛是将郎野录取成魔兽的升级考试,看他拼尽全力,无所顾忌,山呼海啸搬地一泻千里的架势,没有谁不会将他划入魔兽的行列……被他刚刚除掉的郎中仁,就这样,成地附体在了他的身上,并将伴随他的一生,去坑蒙拐骗,去作恶多端,去奸掳掠,去赶尽杀绝……
强暴完父亲的人,郎野就像被淬过火的一把邪恶宝剑,立马觉得自己锋利无比,所向披靡了……
更令人***的是,郎野从哑巴女人身上刚刚下来不久,边从兜里掏出那瓶之前从哑巴女人手中抢过来的毒药,边递给哑巴女人说:“喝了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真是奇怪,哑巴女人一点也没有拒绝,更没有一点哀求,坐起自己裸的依旧风韵犹存的身子,披着蓬乱湿漉的长发,伸出白玉无瑕的手臂,接过了郎野给她的那瓶本来早该喝下的毒药,拧开瓶子,平静地,无怨无悔地,看了郎野一眼,就抬手将那瓶毒药递到了自己的唇边……
应该说,哑巴女人的心早就死了,如果不是郎野的出现,如果不是她在狼窝里发现了郎野还尚存一息人性,特别是为了救自己的朋友,不惜跟自己的生身父亲血拼,直到干掉坑害了自己一生的郎中仁,哑巴女人也不会将郎中仁老巢的秘密都亲自领给郎野看,更不会在郎野给她那一小箱子珠宝玉器的时候,生对未来的期待和渴望……
但当她和郎野回到牢房,看到郎野的朋友喝下了郎中仁给的毒药,气绝身亡之后,便意识到自己的世界末到了……蒙汗药是自己下的,郎野的朋友就是在被蒙汗的过程中,被郎中仁给糟蹋并百般折磨后,关进牢房的,如果郎野的朋友不死,或许还有别的出路和希望,但一旦郎野心爱的人死了,自己就是郎中仁的同谋,也就是间接地杀了郎野的朋友,这样的话,还有什么活路可言。
所以,当郎野疯狂地按倒她,将她凶猛强暴的时候,她没有一点反抗,不是她无力反抗,而是她在用郎野的强暴来惩罚自己……甚至她在某个瞬间,有了某种快乐,还不但是被年轻的需求方刚的郎野剧烈的刺激给激发出来久违的快乐,其中还有对郎中仁的某种报复心理……父亲蹂躏毒害过的人,现在被儿子强暴了,如果郎中仁那邪恶的灵魂还没有散尽,冥冥中看到儿子的所作所为,应该痛恨到歇斯底里吧……哈哈,使出浑身来强暴我吧,我罪有应得,同时也是那个恶魔死有余辜啊!
哑巴女人在郎野的强暴里已经给自己选择好了最后的出路,要么留下来,继续给这个复仇的小伙当泄欲的工具,要么毒死自己,到那边去继续找机会再杀一次郎中仁……
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哑听到郎野说:“喝了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也就异常平静,立刻知道自己该走那条路了……郎野只是因为一时的恼怒才强暴了自己,不会因为自己风韵犹存就留下来当做泄欲的工具,既然郎野帮助自己选择了死亡之路,那也是天意,就别再犹豫了,喝下这瓶早该喝下的毒药,兴许还能跟郎野的朋友做个伴儿,到那边联手对付那个恶魔郎中仁呢……
哑巴女人接过郎野递过来的毒药,有些欣然,就像一个人突然卸下了身上所有的包袱和重担,无牵无挂甚至可以一丝不挂地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一定非常轻松坦然。
哑巴女人拧开了那瓶郎中仁为很多人准备的毒药,看了怒目而视的郎野,就将毒药放到了自己的唇边,只要一扬手,一仰脖,一个刚刚30岁的人,就会从此结束一切冤孽,到另一个世界去脱胎换骨,重生做人去了……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郎野突然拉住了哑巴女人的手腕子,蹲下了,直盯盯地看着哑巴女人的眼睛说:“你可以不死,但你要告诉我,保险柜的钥匙和密码……”
郎野递给哑巴女人毒药的时候,心里就有两个选择:要是这个人苦苦哀求,甚至抱住他的腿,求他放她一条生路,那么,郎野注定不会留下她,即便是自己硬灌,也要让这个哑巴女人喝下那瓶毒药,从此灭了她的口,让她在人间蒸发;另一个选择,则是如果哑巴女人认命,赐给她毒药她就喝,让她死掉她就不求活,这样的话,说明这个人早就看破了红尘,早就心死无欲,别无所求了,这样的话,何不利用她的这种心理,将她派上一个大用场场呢?
此刻的郎野,已经完成了一次从年轻冲动到老练毒辣的蜕变……什么父亲用过的人,什么伦理道德的底线,统统都为我所用!
毒死这个早已心死的哑巴女人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但留下这个哑巴女人,或许能够派上更大的用场……父亲能用她来料理生活,看守这个能齐全的老巢,自己为什么要干掉她,既然她没有反抗自己,既然自己让她死她都不求活,既然从她之前的表现看,对自己有很多信赖和好感,何不留下她,继续看守这个可进可退的老巢,留作自己将来干一番大事的后手和退路呢!
就是这些心理活动,才让郎野抓住了哑巴女人的手腕,并且给她出了个难题……那些装有大量现金和枪支弹药的保险柜的密码和钥匙。
哑巴女人见郎野阻止自己喝下那瓶毒药,先是愣了一下,再听郎野的问题,就点了点头,但又摇了摇头……
“你是说,你只知道保险柜的钥匙在那里,但你不知道保险柜的密码,是吗?”郎野从哑巴女人的表情神态中,读懂了其中的意思。
哑巴女人听了就使劲点着头。
“那你快穿上衣服,帮我把保险柜的钥匙找到吧……”郎野边站起身来边说。
哑巴女人听了欣然地点着头,赶紧穿上那些已经被郎野撕得七零八落的衣裤,然后就领着郎野来到了郎中仁居住的房间,指着天棚上的吊灯对郎野比划着。
郎野知道那些钥匙应该就在那些吊灯的里边。这时候,哑巴女人又帮郎野找来的螺丝钉,郎野就写下了吊灯的护罩,看到有个洞通向棚顶,就用手指指,见哑巴女人点头,就伸手去掏,掏出一个皮夹子,又给哑巴女人看,哑巴女人摇头,郎野就又去掏,掏出一个铁皮盒子,给哑巴女人看,哑巴女人还是摇头,郎野就又去掏,这回掏出一把粗大的笛子,给哑巴女人看,哑巴女人终于点头了,郎野这才松了一口气,但他并没有下来,而是继续掏,又掏出了一个小包袱,还有一本厚厚的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