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发现这个水变成了红色,而碧水也变成了若兰,虽然若兰还是那么美丽,只不过这次若兰紧锁眉头,瞪圆眼睛嗔恨看着我,手里的水罐也消失了,变成若兰的手臂划开了滴血给我喝,我赶忙挣脱起来,发现我的上面有一只破了颈鹿头对着我滴着血,而我的嘴正在被一只长着瘤子发出怪味的手掐着,犹如钳子一样,使我无法动嘴,鹿血都滴进了我的嘴里咸咸的,喉咙视乎被堵住,也动不了,感觉四肢都被绑的很紧,耳朵里传来了赤炎怒骂的声音:“放开他,你们这帮混蛋。”直到血滴完我才发现这个人脸色苍白和那晚在荒村看到的渗人的白脸差不多,等我看清楚了才知道这个是桦树皮做成的面具,这个面具画的微妙微翘,画成一个人脸,却又透出异样的妖邪,我的下巴被这只手掐的好像要掉下来一样,感觉这个树皮人根本就没有把我当做一个人,而是一个待宰的肉鸡一样,这时赤炎对我说:“没事吧兄弟?”我刚要回答又听见声:“没事吧兄弟。”我猛然听出这个声音正是赵方,我想扭头去看,却动不了,在这个大石板上,我们都被绑住头和四肢,只能看向漆黑一片的洞顶,我赶忙喊道:“赵方兄弟你怎么在这里?”赵方带着无奈的声音说道:“刘哥呀,还不是因为你。”
刘西宁,男,三十三岁,生于青海省西宁市祖籍山东,郭队长饶有兴趣的看着我的个人档案,这时女警员齐眉和侦查员小田就气喘吁吁的跑进进来向郭队长报告我的逃脱,这时郭队长正在赵方家,听见我脱逃,赵方父亲母亲都不相信我就是凶手,连忙为我辩解,赵方也一个劲的给我辩解:“刘哥是个好人,我敢用我的人格担保。”大家在讨论我会逃向哪的时候,赵方的媳妇突然说道:“会不会跑到你们说的那个道观里了。”赵方赶紧示意他媳妇别说这个,但是为时已晚,说完这句话赵方媳妇也很后悔,在郭队长的追问下赵方无奈交代了和我曾经去过的那个道观,郭队长也想到,既然有嫌犯逃跑,没有不通缉的道理,反复看到这个刘西宁的资料后,也符合凶手的一些特征,比如女人缘很少,恋爱史也很少,沉默寡言,独居深山等,一切的特征也都指向这个刘西宁就是凶手,即使不是凶手也可能和凶手有关,血手套尚在化验当中,如果是被害人的血迹,就可以定这个刘西宁的罪,想好了这一切,第二天由赵方引路郭队长带队齐眉小田加上另外两名护林员一行六人向秋叶道士的道观走去,赵方是个讲义气的人,但是在法律面前他是个本分的守法公民,这也并不怪他,当赵方领着众人去秋叶道士的道观时,我也正从另一个路从道观返回案发地点,这样就和他们错开了。 众人到达道观后也发现有人来过的踪迹,但是并没有想到我会回到案发地抓凶手,他们就在道观附近去找我的踪迹,最后还是侦查员小田发现了我返回的脚印,这才赶忙跟着我的脚印返回,到了晚上这几个人就在野外露营了,好在跟了两个护林员打点一切,郭队长他们根本没有野外生存的能力,赵方一直就对领着警察抓我而内疚,也不多说话,女警员齐眉很不适应丛林,一会抱怨蚊子太多,一会又抱怨道路太泥泞了,侦查员小田到是不在乎这些,还一直帮助齐眉和郭队长在山路上行走,到是郭队长没改变自己的本色一路上又说又笑的,喜欢说些小幽默逗大家笑一下,有时还给大家讲自己以前侦破的案子,路上也不显得无聊,就这样一直追踪着我的脚印到赤炎发现我的地方,踪迹就消失了,应该都被赤炎处理掉了,当时我也正被赤炎压着去他的营地,郭队长一看没有踪迹可寻,有可能是在附近某个地方就下令在附近搜查,并没有找到什么,两名护林员就说远处有个荒村是不是藏在那里呢?众人一商量就打算去荒村找找看,到达了荒村也到了傍晚了,搜索了一阵并没有发现什么,众人就商量还是连夜赶回去吧,大家也不歇息,就原路返回,起初也没有什么,只不过就是天黑,大家都带着照明灯,但是走了会就听见旁边的草丛中时不时的发出沙沙声,大家无不惊奇,尤其是齐眉毕竟是个女子,遇到穷凶极恶的罪犯时,她并不害怕,但是这些未知的声音着实叫她心里没底,不由的一直拽着小田,加上赵方从来到这个村子前就说过这个荒村的人都是被厉鬼索取了性命,大家也都小心的行走,大家对于夜间的树林也都抱有一丝恐惧,赵方和两名护林员在前方引路,突然一个护林员大叫:“快看前面!”手电的光一起照到前方,发现一个皮肤苍白的人站在路中间背对着大家,也不动弹,等看清楚了发现原来这个人身上穿的桦树皮做的衣服,所以看着很白,大家都被这一幕惊呆了不知道怎么办,许久还是郭队长大声说道:“朋友不要拦路,你是做什么的?”这个人还是没动,这时两名护林员就上前查看,就听见后方草从中沙沙声骤起,一下跳四五个穿着桦树皮的人,而前面的树皮人回首就一棒一下砸倒了一个护林员,这一棒子势大力沉,眼见这个护林员是不行了,另一个护林员看到这些后就瘫倒在地,而后面的跳出来的树皮人也举起了棒子对众人袭来,事发突然齐眉被吓不行,本能的一脚把一个树皮人蹬开,在这个空档郭队长和小田掏出手枪对准前方乱射一通,赵方也是蹲下来,害怕被误伤,由于气氛十分紧张,郭队长和小田将枪里的子弹全部打光,仔细一看原来都打在一个树皮人身上,这个树皮人被打成了筛子,重重的摔倒在地,旁边的树皮人也中了几枪,根本不在乎直接就抡着棒子袭来,看到这个树皮人袭来后,齐眉一个地堂腿就撂倒一个树皮人,起身直接一脚踏在这个树皮人的胸口,小田和郭队长也赶紧更换子弹匣,但是一切也都是徒劳的,就在此时一张大网落在了众人的身上,这些网都是用藤蔓编织,郭队长和小田的弹匣更换一半,齐眉还没有拔出手枪,就被这张大网网住,前面赵方和护林员也被另一张网罩住都动弹不得,之后这几个树皮人就拖拽着网走,众人都差点被拖死,这个网也十分的结实就是拖不烂,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身上也都被拖出了伤,但是依稀记得有个向下的通道,被拖进这个全是大石板的房间,一个接一个都被绑在了石板上动弹不得,后来我和赤炎阴差阳错的掉进来,也被绑在石板上,先前那个鹿已经喂了好几个人的血了,听赵方说完,这时郭队长说:“你可真叫我们好找啊!”我回答道:“我不是杀人凶手,找我干什么。”郭队长请了清嗓子说:“不是凶手你跑什么?”我回答道:“还不是因为那个血手套,我怕被误认为凶手,如果是因为我你们才被关在这我道歉。”齐眉突然高声对我说:“别假惺惺的了,你就是杀人凶手,这些就都是你的帮凶吧?”齐眉好像特别恨这个先奸后杀的凶手,对我的隐居生活也是有很多偏见,这时候赤炎也大声的说:“你们这些警察啊!调查了么?就这样乱认凶手?”齐眉总算找到可以互喷的人,两人就都在绑着的看不到的情况下互相谩骂了半小时,好像在发泄被绑在石板上的不快,期间郭队长和碧水也都劝了两方,碧水也确定是在那天晚上被掳来的也无疑了,我使劲活动着手脚,看看是否可以挣脱,发现是不可能的,都被拴在石板的大铁环上,而铁环也都浇筑在大石板里,好像这个东西就是为了绑住人而设计的,赤炎和齐眉吵了好久,突然深处传来了脚步声,他俩也马上停止争吵,听这势大力沉的脚步声,就知道是那些树皮人,我们都屏住呼吸,不知道这回又要出什么幺蛾子,这个树皮人在我们之间转了一圈,每个都看了看,桦树皮面具下透着一股凌厉而又让人生畏的目光,郭队长和小田都是警察出身也并不十分害怕,尤其是齐眉,树皮人经过她时一个劲的动弹,恨不得起来将树皮人暴打一顿,还有赤炎嘴里也骂骂咧咧的,我和赵方也都经历过生死也并不十分害怕,到是剩下那个护林员一个劲的求饶,我心里想这伙树皮人都不简单,求饶也白费力气,没想到这个树皮人打开了这个护林员的锁铐,这个护林员还没来得及道谢,就被这个树皮人一棒子击倒,临死连声都没出,我们顿时都不敢在说话和喊叫。
这个护林员像死狗一样被拖走,之后就没声音了,我们都想到,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可能会一个接着一个被敲死,也不全都埋怨了,都互相商量怎么脱险,商量了好久也没有个可行办法,最后决定等树皮人再来的时候,被选中的人实施偷袭计划也许有救,大家也都非常疲劳,被绑着也不由得小睡了几个小时,我被树皮人的脚步声再次惊醒,这次树皮人不在抓人,而是拿来一只野兔,一样的割破喉咙喂大家喝血,这次我很顺从,否则还会被掐住嘴,掐也是喝张嘴也是喝,就听见赤炎大声喊:“别光喂血喝,给老子点酒!”赤炎视乎故意激怒树皮人,这个树皮人本来在喂赵方血,听见赤炎大叫走过来对着赤炎就一拳,打的赤炎口吐鲜血掉了两颗牙,赤炎还不示弱,接着辱骂树皮人,我怕这个树皮人发狂了把赤炎打死,我也高声喊道:“混蛋过来爷爷这里。”这个树皮人果真发狂一棒子向我的头打来,我避无可避只能等死,没想到这一棒子打在固定我头颈的基座上,树皮人见没有得手准备在给我一棒子的时候,黑暗中传来含糊不清略带沙哑的声音:“呜呜。”这个树皮人就举着那个棒子不动了,好像那个沙哑的声音命令不许杀人,这个棒子头部不知道包裹着什么硬物,看起来沉甸甸的,这个树皮人又接着喂众人兔血,我们也弄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等喂完了血这个树皮人也走了,过了一阵我发现我可以抬起头了,原来刚才一棒子将固定头的那个基座砸坏 ,我可以活动头了,就听见一边齐眉说道:“没想到你两个还挺爷们的呢。”赤炎爽朗的笑道:“那是当然这是我妹夫,我们家没有胆小鬼。”我的头可以活动后,我就观察四周发现这是个石室,周围都闪的荧光,所不感觉很黑,大家横七竖八的被绑在石板上,有点像个刑具室,这时候郭队长还是没改他的风采依旧调侃着,一会又说他家乡的美食,一会又说这次行动叫西宁劫,把我弄的哭笑不得,我又看向树皮人来的方向,漆黑黑一片好像有个出口,这时齐眉大声叫喊要上厕所,也没人应,突然我发现在齐眉的所在的角落里有柱装物体,隐约看见,好像是乘火盆的柱子,我就和齐眉说:“你旁边有个柱子你能看到么?”齐眉不耐烦的道:“我就能看见洞顶什么也看不到。”这时候又来个树皮人,好像来检查我们的状况,一个个的看,到赤炎的时候,赤炎又大叫大骂着,这个树皮人愤怒的一棒子砸在赤炎的头上,我赶紧大喊:“王八蛋有种冲我来。”碧水也是一个劲的哭喊着他的哥哥,赤炎已经没了生气不出声了,估计是不行了,这样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就这样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