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九节 决断

而我们得救了,我就问若兰为什么在哨站中不揭露这些海墟士兵,若兰回答道:“如果揭露他们势必会发生混乱,而叛逆者的情报组织绝对会将我们三堂会审,到那时候我们能熬过去就很难了。”说完若兰领着我们进入了一个情报组织的秘密据点,这次金沙国大都之行总算是完成了,下一个难题又出现了,如果我们以使者身份去觐见国王宋有为,势必会暴露我的身份,万一他要除掉我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安顿好我们以后若兰就离开了,这几天我冥思苦想也没有想到办法,即使和萧狼商量也是无果,最后我只有让萧狼自己去,完后再摸清里面的情况再告诉我,但是问题还是来了,若兰突然来告诉我们明天觐见国王和王后并商量联盟事宜,而且我也不能缺席,没办法我只有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这天我和萧狼穿上了自己以为最好的衣服,其实也很破,总算能看的过去,我扮成萧狼的副官和若兰随行觐见国王和王后,我发现叛逆者的皇宫戒备很是森严,进皇宫之前我们就被搜查了两次身,到处都是站岗和巡逻的卫兵,以我的实力想要救出薇夷犹如登天一样,到达正殿前我们又被搜查了一次,有人通报后,我和萧狼走进正殿若兰跟在后面,到达正殿以后被勒令下跪行礼,要向宋有为下跪我怎么可能低头,正在犹豫不决之时宋有为一摆手说道:“罢了,明天才是我登基的大日子,等明天再行大礼不辞。”宋有为这样说真是为我解了大围,看到居然是我,宋有为惊奇道:“没想到居然是你,你小子什么时候跑道联盟去了?”只见宋有为而看不到薇夷,我本想质问宋有为薇夷在哪,但是又想到如果这样说他会以为我就是来找薇夷的,决然会翻脸,随即双手作揖回答道:“联盟军曾经救我的性命,所以我效忠联盟军,又曾经与陛下有过一面之缘,所以受联盟军之托来请求与陛下结盟共同对抗残海联军。”这等回答已经是非常的恭敬了,并非我趋炎附势,如今的形势非往日可比,想要营救薇夷我就不得不牺牲尊严,宋有为听完我的回答冷笑了一下,但是从表情上看,对我也没那么多戒心了,一挥手赐我们坐下又说道:“残暴者和海墟结盟有什么确信可靠的依据么?”若兰连忙将我在残暴者营地搞到的情报如实汇报,听完汇报宋有为沉思了一会复有看向我和萧狼,又冷笑了一声道:“一路上你们也都看见我金沙国有多雄厚了吧?你们感觉有和你们结盟的必要么?”萧狼窘迫的干咳一声,他这个人带个兵在丛林里打个游记战可以,一担上了牌面便如同狗肉上不了酒席一样,我就代他回答道:“如今残海结盟不能小视,如今在他们和陛下您这边隔着联盟军,虽然我联盟军没有陛下的军队那样英姿雄武,但是我愿意为陛下防守住边陲,让金沙国不至于卷进战火。”宋有为听完我的回答才释然的笑了笑,显然我这番话也是他所想听到的,就下令为我们摆宴接风,席间来了不少王公大臣,我也看到了薇夷这个准皇后,她也看到了我,满眼都是关切,但是随即又淡然下去,对于宋有为安排的一切她也没有表现的很反感,蛇族的灵魂归位以后,好像又回到我们初次见面时候的样子,我不知道她心里是否还有我存在,不由得非常伤感多喝了几杯,酒宴过后我和萧狼就回去休息了,明天是金沙国建国的日子,也是宋有为和薇夷婚礼的日子,也是金沙国和联盟军签订互助同盟合约的日子,也有可能是我这一生最落寞的日子。

合约样本也给我们看了,我发现如果据合约所写兑现,那么叛逆者对联盟军可是倾其所有了,又援助武器,又援助生活物资,乐的萧狼都找不到北了,我猜想这些一半可能都是空头支票,到了傍晚又送来明天开国庆典所穿的衣服,又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走吧”。我一看这一定是出自薇夷之手,看来她早就知道我是来救她的,我很失落真的就想离开这里,回到我的山间小屋,再也不出来了,但是随即又想到,我要找机会告诉薇夷,我喜欢她并不是因为蛇族灵魂相吸,而是出于我自己所想,想到这里我准备好参加明天的庆典。

第二天沙都的各个地方都张灯结彩,庆祝的人们走到大街上,高举金沙国万岁的标语,我们也换上了崭新的衣服在皇宫外等待,流程是皇帝和皇后绕沙都一圈再回到皇宫拜了鲲神以后就建成金沙国,临时却改变计划,皇帝不去绕城而是直接宣布成为金沙国的皇帝,只见宋有为站在修建的封王台宣读受任诏书,对沙鲲的赞美之声络绎不绝,称赞他建立人和蛇族共存的丰功伟业,对沙鲲的死也是十分的哀痛,并宣称自己可以扛起沙鲲未完成的事业而去奋斗,就在宋有为慷慨激昂的演讲诏书时台下突然发出一声:“你不过就是一枚棋子和沙鲲有什么关系呢?”只见若兰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发出这等大言不惭的话语,还没等宋有为下令将她拿下,周围突然串出一群荷枪实弹的卫兵,这些卫兵虽然身着卫队制服但是胳膊上都系着蓝布条,立刻控制住了宋有为的卫队,有不从者都立刻杀死,我看出来在若兰身边的就是那日混进来的海墟蛇族长官以及自称黑玫瑰的红红,原来什么不揭穿怕连累也都是戏。

皇宫外虽然有大量卫队,但是王公大臣和皇帝皇后都被控制住了,一时间乱了阵脚无法进攻,若兰见已经控制住局面大笑一声喊道:“那么有请那个操控一切的人出场了!”薇夷冷笑了一声道:“我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代表海鲲而来,你可以告诉她你们赢了!”若兰听见薇夷认输更加疯狂的大笑,笑的脸都异常狰狞,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脸,好像就要撕裂,我恐伤到薇夷便迅速近前挡在薇夷前面,由于我离若兰及薇夷都很近,旁边的海墟士兵不敢开枪,若兰见我挡在薇夷之前也不再狂笑,脸也恢复正常说道:“我不必告诉海鲲,我想她已经知道了。”我和薇夷对望一眼说:“难道你就是那海鲲?”

“哈哈哈,有什么不能的么?我可以创造怪物,以及高智商的蛇族,为什么不能为我在现世创造出一个本体呢?”我回想起在大山若兰还是一个老太婆后来吞噬野山参变年轻以及被虫母所控制,难道这一切都是海鲲本体所变?若兰似乎看出我的疑虑又说道:“罢了,既然今天我已经胜利了,我也会让你们死的明白,那要从我游历山鲲的那天说起。”

“山鲲?难道我们误入骨海之中,后来出现的巨型怪物就是山鲲么?”

“那巨型怪物当然不是山鲲了,那只是山鲲的创造物,三千年前这世界上只存在三只鲲兽,分别是海鲲、沙鲲以及山鲲,我们鲲族各有各的特长,几百亿年前我们鲲族翱翔在宇宙中,以食宇宙中的漂浮物和崩坏星体为生。”若兰剑指宋有复又说道:“就是他们和他们的主子自称神人的人到处猎杀我们,只要我们不死绝就不会收手,这几百亿年间我们几乎被杀绝,最后逃到地球当避难所,这些神人无法适应地球的气候,便安生了几亿年,没想到战火又一次的燃起,这些神人以自己的形象在地球上繁衍了一代新人类以适应地球的气候,便用这些新人类继续猎杀鲲族,我们的族人拼命的与之战斗,到头来又是两败俱伤,我们的族人死伤大半,繁衍的新人类也损失惨重,余下的适应了这个星球开始在地球生活,这些神人便改变策略开始委派一些改造神人来地球率领这些人类和余下的鲲族战斗。”听到若兰描述到此我便想起心无道士讲的他的祖师游云道士率领人们战胜巨型蝗虫的故事,难道心无道士的祖师就是改造神人?若兰又接着说:“这次我们鲲族再无法抵挡,最后也只剩下我们三个,而我们三个幸存那并不是神人收手了,而是我的能力,刚才说到特长,山鲲的最强的能力就是可以创造巨型的怪物,其怪物就如同巨型蝗虫、巨型山鬼等,沙鲲有更强的约束力,所以他可以让人类和蛇族共存。”若兰又看向薇夷接着说道:“只不过这个约束力也为日后埋下了货根,而我的能力就是可以让一个人乃至一群人甚至是巨型的鲲,也可以使高高在上的神人相信一件事情,但是相信这件事情的过程要很久,从到地球上的那时刻起,我便想让神人们相信我们鲲族已经灭亡,直到就剩下我们三个的时候他们才相信鲲族已经灭亡,便留下在地球建造的科技离开了。”这时候薇夷插话道:“你也用同样的办法杀掉了你的两个伙伴。”

若兰并不在乎薇夷所说接着言道:“不错,我是用了将近一两千年让这两只鲲相信自己已经死亡,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吗?”看我们都不做声若兰又接着说:“如今人类文明已今非昔比,其军事能力也能独当一面,按以前的吞噬已经无法适应现状,就如山鲲的吞噬是以国来计算的,所以他能孕育出更大的怪物,首先必须让他死,如果三个鲲的动作太大势必会引起统治阶级的重视,到那时候我们还会面对被剿灭的厄运,至于沙鲲,一山岂可容二虎,为了我自己的利益只有也让他相信自己已经死亡。”薇夷突然怒吼道:“你连自己所剩无几的同胞都杀害,而且是对你最好的朋友。”若兰的表情瞬间变的哀伤回过头道:“不错沙鲲算是我最好的朋友,就算是恋人也不为过,但是为了生存我必须那样做。”若兰转过头望向薇夷接着说:“好像出卖利用自己最好的朋友你也是最在行的吧?”若兰又望向我说:“你一定没有想到,你所保护的这个女人左右了这一千年的事件发展,可以说没有她鲲之国就无法建国,没有她现如今我也无法站在这里。”我惊愕的看了看薇夷,不相信一个蛇族的军官会掀起这么大的波浪,若兰见我似信非信便又说道:“沙鲲死后,她以沙鲲蛇族长老的身份投靠于我,我想能拉拢到沙鲲二号人物投靠势必会让更多的沙鲲蛇族投奔我,我满脑子想着壮大势力确忽视了沙鲲那强大的约束力,即使是死了也能让人死心塌地的为他报仇。。”薇夷忽然打断若兰高声喊道:“没错那就是我,为了报仇我可以认贼作父,其目的就是要覆灭你!即使没有沙鲲主的约束力我也一定会那么做的!”

我想起认识薇夷的时候她嘴里念叨着鲲主,没想到居然是这里的沙鲲,若兰等薇夷喊完又接着说:“让你碰触蓝色神经后又植入我海鲲蛇族灵魂,本以为可以受我支配,可惜我的算盘打错了,没想到你只是表面顺从背地里却想办法将海墟蛇族灵魂换掉。”薇夷回答道:“这并不难只要使用沙鲲主遗留的神经刺激一下就会改变海墟灵魂为沙墟灵魂,即可长胜还不受你控制。”

“看来这是你众多追求者中之一,神人宋有为的帮助吧?没想到你们狼狈为奸想办法暗害我,与鲲之国的建国之战也是你们利用海墟的情报网将秘密泄露给人类,导致海墟蛇族大败,才使鲲之国建立,成为我身上的最大毒瘤!”

“不错,当年我虽然委身投降于你,我也带来和培植了一个情报网,任何于你为敌的集团都是我的同盟,也正是这个情报网帮助鲲之国建国。”

若兰又接着说道:“那次战役失败后我苦思冥想,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误,一开始我以为在我的约束力下不可能有蛇族背叛,但是我想起来自沙墟的你们,所以我用了一个计策,创造出一个蛇族揭秘人,又将这个揭秘人知晓我的弱点的消息放了出去,没想到这种简单办法却真有奇效!”

薇夷沉默了一会接着说道:“经过几次战争我发现想要扳倒海鲲谈何容易,突然听到这一蛇族揭秘人知晓海鲲的弱点,我便倾其所有能力去寻找这个揭秘人。”

“没想到这是我用的计谋吧,人越急功近利越会变的不理智,我将和揭秘人有关系利益的全部斩尽杀绝,即便不是你那情报网的人员,就这样我仍然没有揪出匪首,你隐藏的太深了,你太会演戏了,曾几何时我还以为你是我的贴心姐妹,所以我保留了这个揭秘人并抽出他的蛇族灵魂转变为人类继续钓大鱼。”

若兰停顿了一下忽然一指向我道:“这个人类就是你!揭秘人!”

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我原来是个蛇族人摇头道:“不可能的,我有我自己的记忆,有我那离异的父母,还有赵方的家人,以及我先前十多年的蹩脚工作,怎么可能是蛇族人呢?没道理的。”我双手抱头几乎跌倒,红红下意识的过来搀扶我,我被这突入其来的变故惊的不知所措。

若兰又正色道:“在你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是真实的,你的所有一切都是我给你铺垫的,除了赵方这一脉,你的父母,还有你的工作也都是我安排的,我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用你勾引出那幕后的匪首。”

薇夷冷笑道:“为了找出我你可真的是煞费苦心呢。”

“为了找出你,不光安排这个代号为揭秘人的人类,就连我自己也现身于现世,而且还和这个揭秘人有所关联,就是让你追查到过去也不会产生怀疑。”

我仍然不敢相信若兰所说的话就说道:“难道当初你从大巫变成一个少妇,被那虫子王摄去并成为傀儡都是你搞得鬼么?”

“从大巫变成少妇确实是我变的,什么吃野山参能返老还童也是我编的,事实上我想什么样就可以什么样子,被虫母摄去为傀儡那就是自然发生的了,我最喜欢吞噬有故事的人类,好像看了一部有趣的电影,当初自己置身于故事当中,又怎么抵挡住诱惑呢?所以我宁愿牺牲自己也不想改变事件的进行!”

“你没有想过如果当初我们无法解救你,那你岂不是留在虫山了?”若兰洒脱一笑道:“那又如何?等我玩够了自然会解脱,和你有所关联后,我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将你引向大海,去探查那幕后的黑手,所以我谎称得了癌症,其实这个理由很牵强,无奈只有在暗中命令你去。”

我也想过当初为了寻找什么海怪就去出海,确实挺莫名其妙的,若兰又接着说:“到达海墟后,你们有所交集,她便慌称要盗取鲲之国的蓝色神经,和海墟蛇族长老合伙演了一出戏,直到后来在类兽人的地盘释放自己的蛇族灵魂到揭秘人体内时,这个时候我才怀疑薇夷就是幕后匪首。”

薇夷拍手称赞道:“推理的完全正确,我将蛇族灵魂进入到揭秘人体内就是为了盗取你的弱点秘密,可惜那只不过是一具人类的躯壳而已。”

“哈哈哈,你苦心积虑的计谋却将自己算将进去,你只想到让自己的蛇族灵魂去探查秘密,就忘记了蛇族灵魂和你体内的人类灵魂已经共存千年,所以你疯狂爱上了这个揭秘人,本想就此打住,将你抓来好好拷问一下,但是却传来了叛逆者即将建国的消息,我只好再次收手,然后处心积虑的将密探渗透到叛逆者,鲲之国崛起后,即便我创造最厉害的怪物也无法匹敌鲲之国的科技,尤其再多个金沙国,那我以后便不得安生了,自从鲲之国找到离开鲲墟的办法,并与救世及叛逆者联合后,我也只有联合一切可以联合的力量想办法瓦解这一联盟,现如今已经查清匪首,我要做的是我千年前就要做的事!”若兰看向我道:“揭秘人已经尽到责任了,该回收了!”又看向宋有为说道:“如今便是你金沙国的灭国之日!”随即一挥手那些海墟士兵都举起能量枪射击,几乎是一人瞄准一个,在这个距离根本没有躲闪的可能。

我虽然先前挡在薇夷前面,但是这几回合的谈话早就变换了位置,正待闭目等死,只见红红瞬间扑倒我,倒下之后我发现我的手里全是血迹,发现他背后已经中了两弹,连忙起身抱住红红,她嘴角流下血迹气喘吁吁望着我说:“我这一生,咳咳。。最快乐的时候,咳咳。。就是你我在荒岛的生-活。”她闭上双眼再无生气,我伤心万分的说道:“为什么要救我,就让我这个揭秘人死掉好了,我不过是个工具而已,你为什么这么傻!”眼泪已经忍不住流了下来,遥想和红红在荒岛中,虽然我当初没有同意做她的丈夫,但是在她眼里已然把我当成她的丈夫,她出身于女人及其低下的部落,前半生几乎在打骂中度过,最后由于我的原因才得以解放,这次她加入海墟蛇族无非是想要找到我,至于她对我恶狠狠的样子,我根本没有怪她的意思,我记得当时中蛇族迷幻,自己和她隐居荒岛到终老,现如今我真想那不是幻觉而是真实的,我抱住红红的尸体不想再松手,其实人究极一生追求自己的目标,却忽视了究极一生追求自己的人,那些拿某个人当做追求目标的人,一定是爱你的人!

远处宋有为也为了薇夷挡子弹而亡,看到我抱住红红痛哭,若兰冷笑了一声说道:“人类!”我听到这句人类再也绷不住立刻起身指向若兰大声呵斥道:“你说你喜欢吞噬有故事的人,你有吞噬了多少有故事的人,人类包含丰富的感情,我们有喜怒哀乐,我们可以为了自己所爱的人倾其一切,甚至是生命,这是一种高尚的品格,而你向往那美好的故事,身体里却没有任何感情,你不配吞噬那些有故事的人,你不配置身于那故事当中!”若兰被我震慑住了,她的手下正待进行第二轮射击,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些飞行机,发出嗡嗡的响声,这个响声在熟悉不过了,正是在乞末国的时候救过我们的无人攻击机,这些无人机开始向海墟士兵射击,海墟士兵连忙转向空中还击,无人机射击准确度很高,而且无人机加大了许多,原来上面都坐着鲲之国的士兵,海墟士兵不敢恋战,保护若兰躲进皇宫之中,这时候一个雄浑的声音想起:“恭迎保鲲派党首回归!”不是赵行天又是谁,薇夷点了点头,我看到从无人机上面下来的还有可必达和心无道士、杨碧及赵方,赵方下来后就来到我的身旁道:“我来的还及时吧?你没有事吧?”又看到躺在地上的红红疑惑道:“她怎么在这里。”我一摆手制止住他继续再说,心无道士随即赶来道:“我们要赶紧撤离此地,叛逆者已经被海鲲瓦解了,多数叛逆者为了再次得到海鲲的约束纷纷倒戈,现在叛逆者几大重镇已经被海墟占领。”赵方回道:“为什么还想得到鲲主的束缚?这不是有病么?”可必达也走过来接过话:“傻瓜,约束可以使蛇族长生不老呗!大家还是要逃走,这次我至带来一飞行小队,不能持久,快撤!”我将红红抱上无人机,大家一边射击一边都爬上无人机飞离此地,即将离开之时我发现若兰从皇宫里出来望向我们,不知道此时此刻她在想什么,已经无所谓了,无人机飞到安全地带,那里还有车辆接应,大家又上了车驶离了沙墟。

到达现世的沙漠,薇夷他们正准备回到鲲之国,防御若兰的进攻,赵方满以为我也会随薇夷而去,我抱着红红原地站着也不和他们去,薇夷看了我一眼似乎相邀我一起走,但是马上又显冷漠,也不多说话摆手驶离沙漠,我望着驶离的车队心中感慨万分,我始终无法接受那个以达到目的为目标的薇夷,这是段阴差阳错的爱,一段本该不属于我的爱,从红红为我而死后,我再也无法爱上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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