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冲看了看杂志上的联系方式,决定明天有空就去一下这个杂志社,看看能不能找到松浦亚弥,不,高树什么玛利亚。
换做那一世,没有女朋友,又看到这么火辣的写真照,他九成会撸,现在嘛,他径直出门,准备去一下亚洲男人的圣地,东京的什么町。
他刚拦到的士,准备跟司机说去那个什么地方的时候,电话忽然响了。
卢冲接通,听到的是叶孜媚抽泣的声音。
他连忙问道:“你怎么了?你们遇到暴力团了吗?”
暴力团是倭国特有的称谓,跟香江的社团、大陆的帮派一样性质,不过在倭国居然是合法的,如果来倭国游玩,稍不留心,跟暴力团分子撞上了,就只能自认倒霉,因为人家是合法的。
叶孜媚抽泣道:“不是的,是……是我男朋友打我!”
身在异国他乡,被最亲密的人饱以老拳,叶孜媚感到分外的难过,非常无助,现在她只能想到卢冲,便给卢冲打来电话。
卢冲剑眉一挑,沉声问道:“他为什么打你?”
“这……我说不清楚,你能过来看看我吗?”叶孜媚的声音显得非常可怜。
“好,我马上过去,”卢冲把叶孜媚住的酒店报给出租车司机。
叶孜媚住的酒店距离卢冲住的地方不远,一会功夫就到了。
卢冲从车上下来的时候,看到酒店外面的草地上坐着一个男人,蓬头垢面,一脸衰相,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这人正是叶孜媚的男友吕锡照。
卢冲看看时间,已近凌晨,他大概能猜测出发生了什么,望向吕锡照的眼神里没有怜悯和同情,只是嘲讽。
吕锡照没有看到卢冲,只是一个劲地抽着烟,地上一堆烟头。
卢冲没有搭理吕锡照,径直走进酒店,上了电梯,往叶孜媚的房间走去。
他按了一下门铃,叶孜媚打开门。
卢冲吓了一跳,叶孜媚皮青脸肿头发蓬松,看来真的是被吕锡照打的。
他怒问道:“他凭什么打你?”
叶孜媚犹豫了一下,苦笑道:“我们刚才那个的时候,他一直起不来,我为了刺激他让他起来,就说你要是再不加把劲,我就找外援了,他就瞪着我问是不是找卢冲啊,我以为刺激到他,便说是找卢冲,结果他二话不说,就对我拳打脚踢,然后他就走了!我好害怕,我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男人,我们在一起这些年,他一直是温文尔雅的,甚至都没大声吼过我!没想到,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卢冲摇头叹息道:“你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有的人,特别是这种戴黑框眼镜又沉默寡言的男人城府很深,善于隐藏自己,别说你跟他才相处几年,就是相处一辈子,你也有可能不知道他真正的内心是什么样子的,再说,会叫的狗不咬人,不叫的狗摇起来,这种平时看起来蔫吧蔫吧的男人一旦发起狂来,打你算轻的,他有可能会杀了你,作为你的朋友,我真心劝你,还是早点离开他吧!”
卢冲以为他这番话会起到效果,没想到,叶孜媚却犹豫着说道:“毕竟这么多年的感情,猛然离开他,我真舍不得他……”
尼玛,贱骨头啊!卢冲不说话,他决定用实际行动来把叶孜媚给征服了,让她知道,除了吕锡照,世上还有更好的男人!
他仔细看看叶孜媚:“你除了脸受伤了,还有哪里受伤了?”
叶孜媚伸手摸摸她的傲人之处:“他……他刚才踹我的胸!我这里好疼!”
能感到疼,说明这胸是真的,不是硅胶弄的!
卢冲笑道:“我来帮你疗伤吧,我练过十几年的气功,还有点功力!”
叶孜媚以前听说过卢冲有真功夫,她就将信将疑,让卢冲给她疗伤。
卢冲启动系统的【恢复】功能,把手放在叶孜媚的脸上。
叶孜媚感到,有一股神秘的能浪渗入她脸部肌肤,感觉有点痒,有点疼,有点涨,慢慢地,又有点舒服,总之很奇妙的感觉。
十几分钟后,卢冲把手放开,笑道:“你去照照镜子吧!”
叶孜媚去照镜子,发现她脸上被吕锡照打得青肿的地方全部恢复如初了,而且似乎还变得比原来还要好。
卢冲随后又给她治疗了肩颈、胳膊上的淤青,最后,剩下一个地方,就是胸。
叶孜媚不想让卢冲给她治疗,因为那样毕竟敏感,卢冲治疗的时候一定要把手贴着那里,总觉得有点那个,可她那里确实很疼。
卢冲看出叶孜媚的为难,笑道:“亏你有个医生男友,难道还不知道,医者仁心,在医生面前,哪有什么美女丑女,哪有什么大胸小胸,在医生眼里,你这长得再大,也是一个病变部位,你要是不接受治疗,以后病变了,可就晚了!”
这一顿忽悠,叶孜媚完全听信了,她连忙说道:“那您帮我治疗吧!”
说着,她羞答答地脱掉上衣,还拿掉了罩罩。
真的好伟大啊,怎奈有一片淤青,破坏了美感。
卢冲很纳闷,这女人以前可是拍分级片的,这样露不是很正常的嘛,干嘛还要一副羞涩模样。
他马上反应过来,女人的心思是这样的,在她不喜欢的男人面前露,那是工作,无所谓,在她喜欢的男人面前露,总是难免会有羞涩感,其实,叶孜媚多少对卢冲还是有些好感的,而且,这个好感在剧增,因为卢冲为了尽快拿下叶孜媚让她免收那个渣男的毒害,他又启动了系统的【吸引】功能。
现在,在叶孜媚心里,卢冲的形象无比的高大,无比的帅气,无比的才华横溢,无比的财气逼人,就像传说中的白马王子,传说中的太阳神,散发着让万千女人心醉神迷的气质,她原来那个男友吕锡照跟卢冲比起来,忽然很像一个小瘪三,一个阴险的小人。
卢冲刚才说的那番话又重又回到她的脑海里,她忽然觉得,那个整天西装革履、其貌不扬、又带着黑框眼镜、整天内向沉默的吕锡照就是城府很深、善于隐藏自己,就是不会叫的狗,跟这样的男人过一辈子好可怕,她心里渐渐升起一个强烈的念头,离开吕锡照。
卢冲一副非常正经目不斜视的样子,给叶孜媚疗伤,好像他碰触的不是九十年代最伟大最有名的什么房,而仅仅是一双受伤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