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朱看到我就噗嗤一声笑了,“怎么样,昨晚尽.兴吗?”
她的临时住所十分简单,简单的和宾馆一样,一张床,一个洗手间,一台电视,多余的凳子都没有。
我揉着腰坐在床上,一想到昨天晚上的各种就想把眼前的罪魁祸首给掐死。
何止尽.兴,简直太尼玛尽.兴了好吗!
昨晚听到鹩哥那几句发音怪异的日语,靳少忱当场脸就黑了下来,本来箭在弦上,一触即发,可橘子却从三楼踩着楼梯啪嗒啪嗒下来了。
被鹩哥高.亢的声音盖住,我和靳少忱愣是没听到橘子下来的声音,等看到橘子突然出现在阳台时,我们已经反.应不及。
我和靳少忱的姿.势相当尴.尬。
我被他.捧.着.压.在阳台的栏杆上,
衣.杉.半.褪,
胸.前.大.开。
橘子冲过来问,“妈妈,小黑怎么了,生病了吗?”
看到我和靳少忱的子.势后,橘子的表情变得有些困惑。
对,她当然不能理解靳少忱这个禽.兽.爸.爸到底在做什么。
我的两.腿.还.夹.在靳少忱的腰.间,
听到橘子的问话还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伸头出来看着她说,“哦,不是,我和爸爸正在跳舞,小黑正在伴奏...呵呵呵...对,伴奏....”
“压脉带~~啊啊~~开磨几~~”鹩哥小黑像是为了附和我,又开始新一轮的亢.奋大叫。
我一脸汗颜,却还忍.着各种脸部.抽.筋的神态,朝橘子挤出笑说,“你...去看书吧...啊!”
最后一个吧字随着某.物的进.入直.接.变了调。
我是万万没想到,
靳少忱能.禽.兽到在女儿面前.直.接.抵.了进来。
不仅如此,
他甚至衣.冠.齐.整.地把衣.杉.不.整的我压.进.怀.里,
最后抱着我,转过身,声调平和的对橘子说,“妈妈不舒服,我先送她去休息,你乖乖去复习。”
橘子就点点头上去了。
我则是在靳少忱怀里咬.碎了牙,
走.动中不.可.避.免的摩.擦,
快.感.层.层.涌.至.头.皮,
我浑.身.发.软,
只用力咬.着嘴巴不让自己泄.出一丝声音。
耳边听着靳少忱故作冷静的声音,我有些不甘心地收.腹.吸.气。
果然,他僵着身子顿下了脚步,
湛蓝的眸.火.热地睨.着我,
薄.唇.贴.到.我.耳.垂.上,
极.其.色.情.地问,“咬这么紧?”
我脸上爆.红,却还是不甘示弱。
妈的,就属你犯.浑吗!
他勾起唇角,笑容透着邪.性。
随后,他抱着我换了方向,
往楼梯上爬,
一步又一步,
缓.慢.而.大.幅.度.的.动.作。
没.几.下,
我眼泪都被逼出来,
捂.着.嘴趴.在.他.怀.里.呜.咽。
橘子刚爬到二楼,我却已.经.受.不.住地抓.着靳少忱的衣.襟乞.求,“求.你,去房间....”
....
“别笑得这么渗人好吗?”
回过神,朱朱正一脸嫌弃地瞪着我,“想什么呢,口水都掉下来了。”
我条件反射地去擦嘴,看到朱朱爆笑的表情,终于忍不住扑过去掐着她,“尼玛!你把我家鸟都教坏了!什么压脉带?!它是国产鸟,不是日本鸟!”
朱朱恍然大悟地看着我,“噢——我的失误,我的失误,擦,我怎么没想到。”
“我刚刚说了什么?”我顿感不妙。
她笑得阴险,“你说呢。”
我正回想着自己哪句话把自己套进去了,就看到朱朱找了衣服跳进洗手间,没几分钟跳出来就拉着我,“走,找个地儿唱歌给你听。”
朱朱找的这个地儿就是个清吧,专门唱歌的酒吧。
没有光怪陆离的妖艳舞台灯,也没有各种贴身热舞的妖艳贱货,这里的酒保都长得清一色小鲜肉,很俊俏。
朱朱找酒吧的老板说了几句,顺手朝我一指,老板就点点头。
隔着距离,虽然听不到她说什么,却看得懂她的唇语。
她说,“我想给我最好的姐们唱首歌。”
舞台中央的聚灯光打在她身上那一刻。
我就知道,朱朱是适合这个舞台的。
她就是整个酒吧的发光体,漂亮精致的脸,惹.火的身材,只一身黑白简单的中性搭配,就让她陷入勾.人.魅.惑的视觉盛宴当中。
音乐响起来,她的眼睫蓦地垂下去,整张脸都浸满了无言的哀伤。
她低低唱着。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
你对自由的向往
天马行空的生涯
你的心了无牵挂
穿过幽暗的岁月
也曾感到彷徨
当你低头地瞬间
才发觉脚下的路
心中那自由的世界
如此的清澈高远
盛开着永不凋零】
我很少听音乐,也不懂得欣赏,只知道朱朱唱的很好听。
不知道什么时候酒吧里的人多了起来,明明不过下午五点多,台下卡座已经坐满了人,很多年轻人站在台下,有些迷恋地盯着台上的朱朱,叫着,“再唱一首!”
朱朱朝我笑着眨眼,低了头对着话筒说,“今天是专门给我姐们桃子开的专场,她想听什么我就给她唱什么。”
众人纷纷顺着朱朱的视线看到我,顿时一窝蜂涌过来,在我耳边吼着一些乱七八糟的歌名。
我头痛地发现朱朱简直就是刻意让我体会一把被男人团团围住是什么感觉。
我就点了首歌,“虫儿飞吧。”
朱朱在台上打了响指,“好,虫儿飞。”
围着我的十几个男人顿时绝倒。
有几个男人在吧台点了酒,让酒保送给朱朱,台上的朱朱看到了只点头,并没有接。
我这才放心地坐下听她唱歌,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我旁边,问我,“你姐们很厉害,以前做过驻唱?”
我摇摇头,“不是,她喜欢唱歌。”
老板笑了笑,目光飘到舞台上的朱朱,“看起来像个有故事的女人。”
我指尖紧了紧,也挤出笑,“女人不都是一本书吗。”
“呵,也对。”老板收回视线,不留痕迹地打量着我,眼睛只在我无名指的戒指停留一瞬。
过了会,让酒保调了两杯醉生梦死递到我跟前说,“请你们的。”
我和朱朱喝酒那真的跟喝水没两样,主要我担心酒里会不会有东西,就放在那一直没喝。
朱朱唱完下来那一刻,就抱着我,“好听吗?”
“好听。”我毫不吝啬那些赞美之词,“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她心跳很快,脸上还挂着快意的笑,她其实很享受在舞台上唱歌。
“别臭屁啦。”朱朱松开我,跳着坐在我旁边,端起放在我面前的一杯闪着火蓝色的醉生梦死就一口闷了,“哇,这个好喝。”
我赶不及阻止她,只说,“老板送的。”
“懆,我以为你请的。”朱朱一脸的鄙视,“丫怎么变这么抠门?”
我十分无奈,只得陪着笑又点了两杯。
我俩还碰了一杯。
喝完之后,我们就坐在吧台,天南地北地闲扯,不时有人过来搭讪朱朱,都被她高冷地拒绝了。
我呵呵笑,“怎么没人搭.讪我?”
她直接勾住我的手,拽走我的戒指,“你摘了它,自然就有人来搭.讪了。”
“哎——别摘!”我有些急了。
朱朱却攥着我的戒指趴在桌上装死,我推了两下,看她没反应,一翻开她的脸,才看到她满脸通红,鼻息很重,我这才发现情况不对。
朱朱醉了。
不可能,如果我是千杯不醉,那朱朱就是万杯不倒的人,我们才喝了几杯啊。
正想着,我也觉得头晕起来。
我心慌地拿起手机给靳少忱打电话,电话一接通,我就喊,“靳少忱,我和朱朱醉了!快来救我们!”
电话那头的人应该在办公室,是以空旷的空间里,靳少忱带着薄怒的声音就传得特别清晰,“哪个酒吧?”
“清吧,唱歌的,我不知道名字,你等等,我问问...”
我糊里糊涂地挂断手机,想去问酒保,却发现酒保不见了。
身体变得越来越热,
整个人都.口.干.舌.燥.地,
我晃悠悠站起来,
想把朱朱拉起来,
却使不上力,口袋里的手机一个劲震,我脑子里混混沌沌的,最后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
有意识时,是几个男人把我抱了起来,有人在问我,“你住哪儿的?要我送你回家吗?”
我努力摇头,却使不出力气,感觉全身的气力都被卸得一干二净,只有意识残留着,能感触到外界的一切。
身体热.得厉害,我大概知道自己是被下.药了,是那个老板吗,我记不得他的脸了,只觉得眼前围着我的几个男人长得都像一张脸。
重重叠叠的人脸,不停问我什么,我说不出话,一开口就是异.样地申.吟。
像是被火.烧一样,
一阵一阵的火蔓延在胸腔里,
浑.身像是要爆.炸一样,
脸上全是汗,
我.不.安的扭.着,
有人搂.住我的.腰,
还有人摸.我的脸,
却在下一秒所有支撑我的怀抱都被打散,耳边都是重物落地的钝.响和闷.哼。
熟悉的气.息涌过来,来人把我稳稳抱进怀里。
我轻轻掀开眼皮,眼前即便一片模糊,却依旧能感受到属于靳少忱几乎能灼穿灵魂的视线。
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这样的场景,似乎,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