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林清,他带着一家子就这么走出玄玉坊市后,在外面买了三辆马车,而后一家坐上直接离开。
走了一天大路,而后转到一条小路,越走越远,直至进入了一处深林中。
与离开青木集时不同,这次林清的离开吸引了不少修士的视线,在他们身后可是有心怀不轨的修士跟着。见林清一众走入深林,一伙五人的修士也跟着走进。
“他们一家子实力可不小,可别翻船了才是。”一个脸上有着刀疤的修士说道。
“这我自然知道,一家三后期,四中期,是个硬点子,但他这么多年赚的灵石可绝对不少,不能错过,而且两个中期前段时间都出门了,估计是不在身边的。”旁边的一位练气九层修士说道。
他们对于林清一家了解不少,知道林清是练气九层,车韵与黎清雨也是练气后期,黎清雨在去年就突破了。林虚昌林虚泽林虚元林虚庆皆是练气中期。
“大哥,”旁边一个修士又说道,“他们一家赚这么多灵石,恐怕身上的厉害东西不少,我们只有五个人,要不换个目标。”
“哼,怕什么,难道我们实力弱吗,我们常年做这买卖,他们整天坊市里,是有实力又如何,能用得上来吗。”练气九层的修士有些不屑的说道,在他看来,林清一家常年在坊市中,哪里如他们这伙人实战经验丰富。
要知道,一个有经验的练气低期修士都能伏杀掉练气中期修士,在修仙界,实力可不是完全靠修为的。
跟着林清一家马车走去,他们毕竟不敢靠太近,走不远在深林中就出现了两条岔路,一看车辙,还都很新。
“看来是分开走了。”
“大哥,如何追?”刀疤修士问道。
练气九层这个修士此时一笑,开口说道:“障眼法罢了,这等手段瞒不过我。”
说完此个修士吸了吸鼻子,带着几人走向左侧的道路。
深林越走越深,追了一会还出现了雾气。
“大哥,这恐怕还是障眼法。”刀疤修士说道。
“这是阵法。”练气九层修士冷冷说道,而后看向前方,“跟着我走,我不信能逃到那去。”
对于林清一行的踪迹,此个练气九层的修士似乎胸有成竹。
又吸了两下鼻翼,此个练气九层修士修炼的这门追踪术主要通过气息来感知位置,似乎吸到了什么,他感到不对劲,又吸了两下。
“雾气有毒,屏气。”他开口说道。
身边的修士连忙闭气,警惕的看向四周。
林清有些失望,没想到精心准备的毒气竟被一下嗅了出来,看来还是要打一场。
看向身边的妻妾儿子,林清点了点头。
霎时在旁边埋伏的林清一家,从四面八方扔出了十余道符箓,其中最低都是一阶上品,二阶下品更是占了半数。
要知道二阶下品符箓,威力最低的都是练气九层的威势,高的威势可是堪比筑基一层修士,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符箓,这伙修士反应倒是很快,各人立刻施展各等手段,防御法器各等符箓也同时招架。
但即使这样,在突如其来的符箓之下,有三名修士当场丧命,场上只剩下那位练气九层以及刀疤修士。不过即使是他们,脸色也很不好看,虽然防下了符箓,但其中的威势让他二人都有些站不稳。
“林铺主,我们今日认栽,还望手下留情。”练气九层的修士说道。
林清没回答,
与妻妾四人施展五连水阵对阵此个练气九层修士,林虚泽与林虚元则对阵刀疤修士。
刀疤修士乃是练气七层,看到两个练气中期的来找自己,心中一喜。
但...没过十息,他就先行毙命,而后林虚泽与林虚元前来帮阵,此个练气九层不到三息也毙命当场。
林清看向一边的刀疤修士尸体,心想自己这两个儿子出去几年,手段倒是不少。再看向已经丧命的五位修为,林清心中点了点头。
想要这么快解决战斗,要是他一个人绝对不行,但一个家族就可以。
之后搜刮了储物袋,毁尸灭迹,林清一行继续朝前走去。
在深林中一连待了两日都没等到人来,林清才放下心来,此处深林是他让林虚泽与林虚元提前布置准备的,即使是筑基初期前来,也讨不到好处。
当然,如今平安无事最好。
之后出了深林,林清打开了这几人的储物袋,里面灵石不多,五个人加起来不过两千枚。
除了灵石,还有四件上品法器以及七件中品法器,看来他们把灵石都用在了这上面,这些法器到时可以售卖换成灵石,至于符箓,没有多少,看来是用光了。
修炼的功法林清也找到几本,不过品质都不如他从百宝楼买的,当个收藏就好。
而林清从练气九层的储物袋中,找到了一本追踪术,看过后心觉不凡,让妻妾几个儿子都看了一遍,日后可以修习。除此之外,还有几本其他的法术。
说来, 修仙自然以增加修为为要,但各等法术功效也是极大。不过林清之前一直忙于修炼,又住在坊市中,此等法术并没有过多研习。
而在灭杀了这伙劫修后,倒是可以抽出时间研究一二了。
此行从玄玉坊出发,直达赤阳仙城,其中八千里路,少说也得三个月,途中有大把的时间。
而在林清一行离开深林后,百宝楼的王道友却不知怎么找到了这里,但进入后就失去了方向,又想到林清在他百宝楼买的那些符箓,他有些不寒而栗,想了想,又离开了深林。
林清一行接下来都扮做普通人,平日都走大路,路上倒是无事。
这日已经出了无极宗的范围,林清看向周围,正是春暖花开之时,路边的田地已有农夫忙做,看着这一幕,林清心情放松不少,马儿也哼着鼻息,似乎在嗅着花香。
......
“哥,咱们真要种一辈子地么?”同一时间,在赵国某处的田地上,一个男子问向另一个男子。
被问的男子,脸色颇显老实,听到问话顿了顿,没说话又埋头抡起了锄头。
“种地有何不好。”
“可我不愿啊。”
听到弟弟的话,此个男子抬头看了一眼苍天,似乎想到了什么,面露痛苦之色,深吸一口气,似乎下了什么决定,看向自己弟弟。
“砰砰!”将锄头摔落在地,他二人直接离开了田地。
等到夜晚收工,雇主不见人回来,派人查看,除了发现锄头外,雇来的两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