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半天,陈晨也没有做出最后的选择。
毕竟Gantz Suits的性能实在太优越了,穿上之后除了脑袋,全身上下都相当于多了一层防弹衣,更绝的是它完全可以穿在衣服内,仅从外表很难发现。
而缺点则是Gantz Suits很可能只有本人才能使用。
而Predator Killer虽然看似威力巨大,但它的能源问题却是一个隐患。
щшш● тTk an● C 〇 毕竟世界上没有永动机,那件装备如此夸张,所消耗的能源肯定更加夸张。
何况Predator Killer是存放在叛逃铁血的救生舱中的,也就是说,很有可能Predator Killer与救生舱本就是一体,那套救生舱便是Predator Killer的充能装置。
也就是说,陈晨如果想无后顾之忧的使用Predator Killer,需要将里面一人高的救生舱一起摄取出来。
总之,这两种道具各有各的优点,也各有各的缺点。
陈晨深吸一口气。
既然如此,那不如全部摄取出来好了。
毕竟一件Gantz Suits顶多十公斤的重量,而Predator Killer最多三十公斤,远远小于U盘的储存能量。
至于Predator Killer的能源问题,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也可以这次先摄取护臂,救生舱等下次再说嘛。
想到这里,陈晨终于下定决心。
不过,在摄取之前,陈晨还需要预估一下Predator Killer可能存在的危险性。
在陈晨看来,Predator Killer的危险主要来自两个方面——
第一个方面,Predator Killer毕竟来自外星,是否会携带外星病原体或某种电磁辐射?
不过,考虑到U盘无法通过生命,因此外星病原体这一项可以直接忽略。
至于辐射问题,在电影结尾中,那名研究员在被Predator Killer附身前,是先用辐射测试仪检测过,然后才靠近的。
也就是说,第一点陈晨完全可以放心。
而第二方面,便是在Predator Killer附到人类身体上后,究竟是人类操控了Predator Killer,还是Predator Killer操控了人类?
这一点在陈晨看来就有些顾虑了,因为他还记得那名研究员在被Predator Killer附身时,原本处于惊慌失措的状态,可等到Predator Killer彻底覆盖全身后,他立即就失去了那股惊慌。
不仅如此,还主动从背后释放出了武器瞄准了众人。
当然,这也可能只是Predator Killer的智脑检测到周身威胁,从而作出的下意识反应。
不过既然有了顾虑,那当然就需要一场实验来确定结果了。
想到这里,陈晨拿出电话,拨通了程超的号码。
“老板?”
“帮我在警察局雇一名志愿者,同时弄一套手术工具,再在城外找一个隐蔽的地方,我需要进行一次实验。”
“明白。”
挂掉电话后,陈晨不再犹豫,开始下载这两部电影。
纳米比亚的网速似乎有点垃圾,经过几个小时的漫长等待,两部电影总算下载结束,没有犹豫,陈晨直接拖去U盘。
唰!
没有出现任何意外,两部电影便干净利落的拖进了U盘。
很好。
陈晨在脑海中演算了一下接下来的计划,确认不会出现问题后,这才收好U盘,合上电脑离开了房间。
几个小时后。
陈晨已经离开了科尔芒斯科普城,在隔壁的小镇上租了一间诊所。
将所有房门全部锁好,陈晨看着眼前紧张不安的男子,轻轻笑了笑,“不用紧张,放轻松就好。”
“你、你们想要做什么?”
中年男子名叫乌托尼·努乔,是一名典型的奥万博族人,皮肤乌黑油亮,此时的他正蜷缩在房间的角落,一脸戒备和紧张。
“你不需要知道。”陈晨开始整理身前的手术器具,“只要配合我就够了。”
“我想回家……”中年男子突然哭泣起来,“求求你们,让我回家好吗?”
“你不是和我们签订协议了吗?”
陈晨拿出一柄手术刀在灯光下晃了晃,查看变形程度,“你的父母和兄弟已经得到了足够颐养天年的金钱,所以我才把你从警局里保释出来,不然凭你多次抢劫伤人的案底,至少要被关押二十年。”
“呜……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做这些事了,放了我吧!”中年男子闻言更是哭泣起来。
一旁的程超闻言咧嘴一笑,“是你自愿签订的协议,我们可没有逼你。”
说着,不等程超开口,小王和小张立即将瘦骨嶙峋的中年男子架起,绑在了病床上。
“救命,救命!杀人啦,中洲人杀人啦!”
顿时,男子尖叫起来,声音撕心裂肺,企图吸引附近人们的注意。
陈晨拿出一只玻璃注射器,从安剖瓶中吸出里面的液体,同时淡淡提醒道,“不用叫了,这家诊所附近百米内没有其它住户。”
说着,他面无表情的推出针管中的空气,朝着中年男子的脖颈上扎去。
顿时,诊所外只能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
半个小时后。
当乌托尼·努乔再次苏醒时,只感觉一股莫名的恶心,脑袋就仿佛被撕开了一样,剧烈地疼痛直刺脑门。
“呕……”
乌托尼连忙侧过身,大力干呕起来。
直至吐出一大口酸水,胃里才感觉舒服了些,他坐起身,却又牵动了颈部的肌肉,导致撕心裂肺的疼痛。
乌托尼下意识朝后颈摸了摸,却发现不知何时,后颈多出了一道缝合过的伤口。
“这是哪儿,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乌托尼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发现自己被困在一间地窖中,四周没有窗户,唯有头顶有一道天窗存在。
“咔嚓!”
就在这时,一盏白炽灯突然亮起,已经适应黑暗的乌托尼连忙伸手挡住刺眼的光。
同时,只听叮当一声,一件黑漆漆的事物从天窗扔了进来,随即天窗再次闭合。
乌托尼连忙望去,却发现那件黑漆漆的事物不是别的,而是一只圆筒形状的金属块。
那块金属大约三十公分长短,在左右两侧分别有两只凸起,就像是蜗牛的眼睛。
乌托尼只是看了一眼便不再关注,他再次抬起头,满脸无助的问道,“这里是哪里,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乌托尼先生……”
就在乌托尼快要抓狂的时候,在地窖的角落内,突然传来一个说话声。
乌托尼连忙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这才发现,在房顶的四个角落中,竟然闪烁着几枚红色的光点。
那是一种名为监视器的东西,乌托尼在市区的医院里见到过。
“乌托尼先生,如果你还想出去的话,就请按照我的话去做。”那个声音从四面八方回响起,“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放了我吧,求你们了……”乌托尼连忙苦苦哀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