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半个月以前,妖精尾巴的新公会已经建成,整体上显得大气了许多,不止增添了杂货店、露天咖啡座,还有游泳池和地下游乐场等设施。
比起旧公会单纯只有一个小酒馆,档次明显拔高了一大截。
当纳兹等人返回公会的时候,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赞叹连连。
“所以,你是被露西的星灵魔法召唤到了乐园之塔?”
会长马卡罗夫坐在吧台上,一手拿着酒杯,时不时的抿上一口。
身旁,张寒同样端着酒杯,随口道,“具体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兴许是第一次的召唤,让我和水瓶座的钥匙产生了某种联系。”
明明是召唤星灵的钥匙,却还能召唤人类……这种诡异的事情,就连见多识广的马卡罗夫,也闹不明白。
沉默片刻,马卡罗夫接着问道,“说说初代的事吧,她还好吧?还有,那个自称杰尔夫的家伙,没有出现在天狼岛吧?”
“我没有见到杰尔夫,不过见到了初代的意识体,她现在跟我学习灵魂方面的能力……”
随即,张寒将梅比斯修炼死神力量的事讲了出来。
马卡罗夫微感诧异,没想到张寒还有专修灵魂的技能,不过这样也好,梅比斯拥有死神力量,兴许就可以离开天狼岛,返回公会了。
“这样的话……你再休息一天,就返回天狼岛吧,专心帮助初代掌握灵魂力量。反正自从你加入公会,也没怎么执行过委托工作。”马卡罗夫吩咐道。
张寒点了点头,站起身,向着公会外面走去。习惯了一个人单机玩修炼,此刻处于热闹的大厅里,反而感觉有些不自在。
“等等。”
没等张寒走出大门,马卡罗夫似是想起了什么,提醒道,“对了,再有四个多月便是S级魔导士的考核,记得到时候回来一趟。”
“本来以你的实力,成为公会的S级魔导士绰绰有余,不过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
S级魔导士考核……
当初,张寒想要参加考核,是想借此机会进入天狼岛,如今目的都已经达到了,还参加这种无聊的考核,就有些多余了。
不过既然会长提起这件事,他也不好明着拒绝,点了点头,便走出了公会大门。
翌日一大早,与露西打过招呼,张寒直接打开空间门,来到了天狼岛上。
他的身影甫一出现,就见一个娇小的人影扑了过来,定睛仔细看去,不是梅比斯还会是谁?
“快把刀给我,我快要饿死了!”
梅比斯俏脸苍白,一丝血色也没有,秀眉之间浮现出些许颓色。就连说话的时候,肚子也在咕嘟嘟直叫,显然是真的饿了!
张寒奇怪的打量着她,从离开到返回,前前后后不过三天时间,怎么会饿成这个样子?
说来并不奇怪,在修习灵力之前,梅比斯已经有好几十年没有感觉到饥饿了,骤然遇到这种情况,她比常人的承受力差了许多。
从昨天到今天,梅比斯饿得头昏眼花,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张寒要是再不回来,她都准备离开天狼岛去找他了!
将斩魄刀递给梅比斯,张寒在小湖边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开始修炼。
如今的他,绝大部分时间用来修炼妖精的法律,不过受限于魔力不高,进度一直不快。
由于张寒肉身强度比一般人高出好几千倍,所能容纳的魔力当然也很高。可是他接触魔法的时间太短,魔力的积蓄,大致处于S级魔导士级别,距离排名靠后的圣十,还差了一点。
这种程度的魔力,比一般的魔导士浑厚许多,但也只堪堪达到妖精法律的门槛,可想而知,超魔法所需要的魔力,是何等的恐怖!
“时间之弧已经掌握完全,而且还有些许改进,是时候开启第二魔法源了!”
张寒身兼时间宝石、倒退果实和时间之弧三种关于时间的技能或宝物,自身对于时间的理解,已经达到了一个比较深的程度。
尽管他还无法做到修改生命体的时间,但可以修改自身的时间。
如今,张寒准备做的,和原著里乌鲁蒂亚帮纳兹等人开挂是一个套路,那便是利用时间之弧,将身体里的魔法源推向未来!
每位魔导士都拥有像容器一样的,能决定自己魔力极限值的东西,那便是魔法源。
即使魔法源里的魔力消耗一空,身体也可以自主吸收大气中的魔导微粒子,恢复魔力。不过,在这个过程中,仍然有一部分魔力一直没有动用过,那便是第二魔法源!
简而言之,原著里一睡七年之后,跟不上时代的主角再开了一次挂,而且这一次还是群体性的外挂。
不管原著里关于第二魔法源的设定是否合理,既然来到妖尾世界,存在即是合理的!
主角能用这种外挂提高魔力,张寒当然也可以用,而且开发的比他们更全面,更彻底!
树林里一片静谧,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落在身上,斑驳的影子,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
张寒紧闭着双眼,心神沉入身体之中,找到自身的魔法源所在。随即,立刻催动时间之弧,一股奇异的力量包裹着魔法源,缓慢而坚定的将时间推向未来。
只见张寒的皮肤上,浮现出条条红色的神秘符文,从腹部开始,一点点向着四周扩散蔓延。
红的诡异,红的艳丽!好似蘸了鲜血的鹅毛笔,在身上写下一连串的玄奥文字。
“唔哈……”
疼!钻心的疼痛,伴随着文字的蔓延,从皮肤渗入肌肉,然后传入神经和骨骼。
几秒过后,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不痛的地方!
潮水一般的剧痛之中,又夹杂着些许麻痒和酸疼,饶是张寒经历过无数次的受伤,也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饱受折磨。
钢铁一样的神经,仿佛也承受不住这无边的痛苦,感觉自己都快要昏死过去了……
“麻蛋!原著里纳兹的表现,看起来也没这么疼啊?为什么到我就不一样了?”张寒在心里愤愤不平的咒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