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郑基地的另外一个地方,一个两居室房间里。
此刻老秦和老侯,正舒服的坐在沙发上,享受着身后美女按摩。
“老侯,怎么样,有把握吗?”老秦舒服的眯着眼问道。
他现在对他的生活很是满足,世界末日了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是灾难,但对他来说,这一切都是美好的开始。
以前他只是个没钱的老光棍,可现在呢,他不但拥有很多小弟,还拥有了以前只能在梦里想想的大美人。
不过如果能够成为这个基地的老大那就更好了。
“老秦,放心,基地里,愿意跟咱们的有二十来人,其他人虽然还没同意,但只要咱们这边加把火,到时候虎爷大军一到,那些人想不听咱们的都不行。”老侯满脸自得上说道。
“老齐呢,他答应跟着咱们干了吗?”老秦问道。
“他?不识抬举的东西,既然他愿意死,那就跟老郑他们一块见阎王好了!”老侯语气略显激动的说道,此时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狰狞。
“哈哈,那是,等虎爷一到,到时候我就是老大,老侯,到时候你就是基地的二把手,谁不听话,就灭了他们”老秦兴奋的说道。
他已经开始幻想着自己当了老大后的幸福生活,基地里的一切都是他的,权利,美人,都将会成为他的掌中之物。
只是,此刻正在做美梦的他,并没有发现老侯的眼里闪过一道异色。
“老侯,你在跑一趟,多挣取几个人过来!”老秦吩咐道。
老侯听到老秦的话,身体楞了一下,然后笑脸嘻嘻的答应,就站了起来,匆匆离开了。
而老齐这边,此刻在他的屋里,他一脸紧张的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
“你怎么又来了,这个时候基地里查的很严,你这时候过来,被人看到我就完了!”老齐紧张的说道。
“怕什么,这个基地马上就要完了,你们还在乎这些。”那个不速之客不屑的说道。
“现在基地不是还没完呢么?你让人看见,计划不久暴露了!”老齐紧张的说道,然后他又来到门口,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四周,发现并没有异常,这才松了一口气。
“呵,虚伪!怪不得熊哥要我找你!”那不速之客看着老齐的表现眼里不屑的意味更浓。
他最看不起就是这种伪君子,明里一套,暗里一套的,整天整一些没用的东西。
“这个东西给你,倒时候,你知道该如何做的,熊哥说了,事情成了,自然少不得你的好处,可要是没成,下场你自己掂量!”那不速之客说着那出一瓶透明的液体来。
“我不明白,我们基地明明挡不住你们,为什么还要让我如此呢,那不是多此一举吗?”老齐疑惑的问道。
“呵,我告诉你,该你知道的自然会让你知道,不该你知道的,你最好别问,免得给自己招灾!”那个不速之客冷声说道。
“还有这瓶子里装的是感染者的唾液,找人实验过了,人喝了它,会在三十分钟左右变异,”不速之客指着透明的瓶子说道。
“好...好的,我知道了!”老齐咽了咽口水,心里有些胆颤的看着桌子上的小瓶子。
“行了,我走了,在提醒你一次,只能成功!”不速之客站起身来说道,然后打开门快速的离开了基地。
半个时辰之后,这个不速之来到一个商场,然后毫不迟疑的走了进去。
只见这个商场里,此时有六七十人正在商场里休息。
“回来了?”一个坐在中间的壮硕大汉看着来说道。
“熊哥,东西已经给了,我看那人也不是成事发人,熊哥何必...”那个人犹豫了一下后面的话还是没说出了来。
“何必多此一举是吗?”熊哥看着眼前的人平静的说道。
那人听到熊哥的话,吓的身体一颤连忙说道:“熊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哼,是不是无所谓,你也是咱们基地的老人了,你对虎爷最近的做法怎么看?”熊哥冷笑了一下问道。
“这...”那人犹豫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让你说你就说!”黑熊瞟了一眼那人说道。
那人被熊哥这一眼看的浑身发颤,他知道熊哥这是发怒了,他要是在不识好歹,估计立马就身首异处了。
“熊哥,我认为基地里,虎爷好像开始防备您了,您看这几个月提拔上来的恶狼,花豹,这些人都是跟咱们不对付的人。”那个人想了一下说道。
“呵,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这个老虎,可是很霸道的,他可希望我能威胁到他!”黑熊笑了一下说道。
“所以您需要一个扩充势力来破局,而虎爷也需要一股势力来对您形成绝对压制,这样算来,周边最好的扩充人手势力莫过于老郑的基地了,他们那里大部分都是农民工,在体力上很占优势,是扩充势力的绝佳来源!”那个分析道。
“不错,黑蛇,分析的很对!我和虎爷日后如何,就看这次了,我要是赢了,我老二的位置往上挪挪的希望就大了很多。”黑熊笑了一下说道。
这就是为啥他要老齐下药,让老郑基地的领导层都发生意外的原因。
他虽然以前就是跟着笑面虎混的,可现在已经是末日了,现在这个世界,只要你有能力就可以为所欲为,既然如此,干嘛不让自己翻身做主能,这样一来自己得到是就更多。
“休息一下,咱们就在这等着那人的好消息,这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黑熊眼里闪过一丝异色,语气有些兴奋的说道。
而在离黑熊不远的一个老小区里,今天迎来了一群特殊的不速之客。
这一群人有一百来个,虽然在年龄上有所诧异,但他们都统一着装,穿着西裤,套着黑色的衬衣,每个人看起来都精神饱满,很是不凡,如果不是小区里不时的有感染者的吼声,还真会给人一种还是以前世界的错觉。
而此时在二楼的一个一居室里,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一个脸上笑眯眯的,一个板着个脸,他俩似乎就是两个极端,反差很是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