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八、新津城里好八连

登陆的过程中几乎没碰到什么抵抗,虽然朴仁勇也曾试图率领残余的守备队凭借着地形的优势阻挡一下长庚军的推进,但是他们的防御很快就在长庚军的步枪和手榴弹的集火下崩溃了。

长庚军普通士兵装备的温彻斯特M1894式步枪虽然精度和威力均逊于毛瑟Kar98k,其杠杆式装弹设计虽然不利于卧倒射击,装弹也比较麻烦,但是发射速度却是远胜于一般的栓动式步枪,这点在很多西部片中也有表现。所以当数百名长庚军用温切斯特步枪集火射击的时候,硬生生地打出了马克沁的效果,听着爆豆般的枪声和雷鸣般的爆炸声,朴仁勇很快放弃了抵抗的念头,带着百余名残兵出来逃走了。

咚咚咚!“有人吗”。

“来了,来了。”听着外面的敲门声,清津米铺的孙老板硬着头皮把店门打开了一条缝,却见是一个高大的穿着黑色衣服的东胜人带着几个穿着灰色衣服的士兵站在门口,后面还停着一辆大车。

“兵爷有什么吩咐啊?”孙老板战战兢兢地问道。

黑衣的东胜人正是茅石芭,他带着和蔼的笑容,用新罗语问道:“老板是吧,不要怕,我们是从长庚城过来做生意的。请问,有米卖吗?”。

“买......买米?”孙老板挤出一个笑容,“军爷,说买太见外了,小人愿献出两石......不......五石大米作为军粮。”

“不不不,老板你误会了,我们长庚军有纪律,不能白拿老百姓东西,说了买就是买。”茅石芭继续微笑着。

“啊......这......”孙老板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俗话说,贼过如梳,兵过如篦,这口口声声地说要买,恐怕就是准备动手抢了吧。可是眼瞅着几个士兵背着的枪,孙老板也只好勉力挤出了一个比苦还难看的笑容,“不知客人要买多少米啊?”

“就你刚才说那个数,五石。多少钱?”茅石芭很客气地问道。

“奉株!奉株!”孙老板回头大声喊着小厮的名字,“给客人搬五石大米装车上!”

“那个,客人,大米每石一两五钱银子,五石就是七两五钱银子。”孙老板小心翼翼地说。

“一两五钱?这价不对吧?”茅石芭笑眯眯地看着孙老板,眼中带着怀疑的眼神。

“啊?”孙老板吓了一跳,连连求饶,“客人,我怎么敢欺瞒您。”

“老板,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最近秋粮还没收上来,粮价都是二两一石,你按一两五钱卖给我们,岂不是要亏本。”茅石芭依旧是笑眯眯的。

“?”孙老板直接脑子糊涂了,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哪有自己主动往高了给的。

“这样吧,就按二两结算,五石总共是十两。来,钱您收好。”说着,茅石芭从口袋里掏出了十块长庚银圆递到了孙老板手里。

孙老板接过钱,有点疑惑。随着商路的开放,各种西夷人带过来的银圆已经在东胜国开始流通了数十年,新罗国亦有使用,只是这种银圆他却从未见过。

“客人,这是......?”看见茅石芭说话颇为和气,孙老板的胆子也稍微大了起来。

“这是长庚银圆,每枚一两,童叟无欺。”茅石芭顺手从孙老板手里取过一枚银圆,凑在嘴边用力一吹,银圆随即发出了清亮的响声。

孙老板半信半疑地也拿起一枚银圆吹了一下,听声音的确是真银,以他多年从商经验,

重量也没什么问题。反复端详之下,却见这所谓的长庚银币制作颇为精致,看成色甚至比现在市面上通用的什么柱洋、鹰洋的来得更好。

“如此就谢过客人了。”孙老板眉开眼笑地收起了银圆。

“老板客气了,那我们走了,老板请回吧。”茅石芭见粮食已经装好车,笑眯眯地和孙老板告辞,带着同来的士兵赶着马车往码头去了。

孙老板看茅石芭一行走远,连忙关上大门,这时孙老板的老婆也凑了过来,“当家的,怎么样?”

“你看。”孙老板得意地从袖中掏出一枚银币递给了自己的老婆。

孙老板的老婆接过银币,也是用力一吹,“哎呀,是真的!”

“看来这些所谓的长庚人倒是颇守规矩啊,看来不用担心了。”孙老板心中暗自揣测。

类似的故事在清津城中不断上演着,一天以后,清津城的生活秩序就基本恢复了正常,躲藏在家的清津令张贤胜也被找了出来,加上城里还没跑掉的官吏,继续负责清津城的日常管理。因为长庚军的管束,这些人之前欺压百姓的毛病都奇迹般地自愈了,城里的秩序自然更好了几分。现在的清津城,除了城墙被炸塌了几段,还有码头上多了两条大船之外,一切好像都没有发生。

而这时清津郡郡守朴仁勇已经逃到了附近的镜城,稍微安定下来之后,立即安排手下的人马去召集郡内各城的郡兵,又强行征发了郡内大小豪强私兵、护卫,花了十来天时间,居然搞出了一只4000多人的部队。这时,派去清津城打探消息的朴部诚也回来了。

“部诚,那些什么长庚人走了吗?”虽然知道不太可能,但是朴仁勇还是抱着一丝侥幸试探地问道。

“没有,不但没有,看他们的意思,还要在清津城常住下去了。”朴部诚老实地答道。

“岂有此理,不是说来做生意的吗,怎么留下不走了?”朴仁勇用力地拍了下椅子的扶手。

“叔叔,虽然没走,不过确是有好消息的。”朴部诚神秘地说道。

“哦,什么好消息?”听侄儿说有好消息,朴仁勇一下子来了精神。

“小人这次进到城里,发现长庚人对清津城好像颇不以为意,不但没有纵兵抢劫,甚至原来的清津令张贤胜和城里一些官吏也没有撤换,如果不是在码头上看见长庚人的大船,小人都要以为长庚人已经走了呢。”说到这里,朴部诚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情。“哦,对了,听说长庚人的军队还把清津附近“青皮儿”什么的几支花马队(土匪)都给剿了。”

“什么,他们把“青皮儿”给剿了?”朴仁勇吃了一惊,直接站了起来。 清津郡自古以来就是新罗国的流放之地,民风剽悍,盗匪横行,单清津城附近,就有“青皮儿”、“长毛”、“二刀子”等大小十余支花马队。前几年朴仁勇到任时,也带兵剿过几次,不过这些花马队都是一人数马,行踪隐秘,来去如风,战事不利时更是直接退到东胜国境内躲避新罗官军追击。剿了几次后,朴仁勇也就息了那个心思。没想到长庚人初来乍到,没花几天就把自己多年求之不得的事情办成了,这让朴仁勇如何不惊。

“你确定没搞错?”朴仁勇死死地盯着侄儿。

“千真万确!”朴部诚笃定地说道,“这次小人进城的时候,就看见城门口悬挂着几颗人头,看告示说是匪首青皮儿和手下的。另外我还看见长庚人的士兵押着一些俘虏在修整通向甲山郡的道路,我仔细看过,确是花马队的模样。”

剿匪这个事情,对于长庚军来说,其实算个意外,在安抚了清津城里的百姓后,鲍里斯派出了几个班,分头去勘探前往附近矿石的道路,没想到有个班却在路上碰上了花马队,正好长庚军缺少人力,就顺手把他们给剿了。至于花马队行动隐秘什么的优势,在战斗犬的侦察能力面向,根本就是个笑话。

朴仁勇并不知道长庚军的剿匪战斗是如此的简单,他想的是另外一个事情。“这些东胜人,又不劫掠,又是剿匪修路的,必然是打算在此长住啊!如不速速驱逐,不但清津郡有麻烦,恐怕我项上的人头都要有大麻烦啊!”

“部诚,通知下去,明天出发,一定要赶走长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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