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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只有两天的假期,时间在不自觉中可叹它的短暂,田馥香已经乘下午的航班飞往香港。田馥香在临走之前曾跟林依依避开我秘密交谈过一阵,等田馥香上了飞机后我问依依她们两人谈了些什么。她莞尔一笑道,每个女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而这个秘密只属于我跟田姐。
张小仙在第二天就出院回家治疗,我们去看她时被张家管家婉言拒绝,“小姐已经没什么大碍,她很感谢有这么多朋友来看望她,只是医生吩咐小姐现在需要静养所以不便见客。”直到一周后张小仙才回到学校继续上学,只是校园里面无聊的八卦者总是太多,一时之间针对她的谣言四起。这一周里到了第二天时只有马兰一人得到主人的允许见到了张小仙,马兰回来后说她一切都还不错,只是面容有些憔悴,隐隐少了几分以前的灵动。
最近每天都会听到马兰诉说一下张小仙的身体状态,不禁唏吁张小仙此次所遭受的打击确实不小,少了几分灵动的张小仙还能回到以前那副精灵的状态吗。除了企望她自己能早些走出阴影时,我心里也是惆怅莫可奈何,似乎我就是那根引发灾难的导火线,内心之中丝丝的责疚或多或少影响着我的情绪。
同样是一周后佟云的作品也已完成投稿了。黄昏下,一个稀瘦的背影,夕阳还折射着最后几道金光,林鸟归巢,吹落一片花瓣落在湖中,却击不起湖面任何一点波纹。这副画太伤情,萧索之意浓烈而引人发怅,我不明白佟云为什么最后能画出这种意境来。这一周来,我并没有太多指点她绘画方面的东西,更多的时间是下午放学后,她静静地作画,而我也偷闲地坐在心明湖边望着天边变幻莫测的白云,直到夕阳西下。
“对不起,答应好好指导你的却没有认真做到。”我在看过佟云的画后道。
“你不用自责,你每天下午都有来履行自己的承诺,而且每次看着你平静如水的样子,我的心也跟着在瞬间沉进古井不波中,是你让我很轻易地就融入到自然之中。”看着她真诚的眼神,我原本想好的问题却没有问出口,那幅画虽然意境过于伤感,但是能这样清晰地把这份萧伤表达出来,已经算是成功的作品了。
“以后你每天还会来这画画吗?”我随口问道。
“如果武术协会没什么活动的话,我想我以后还会常来的,这里的环境给我的感觉很好。”佟云轻轻挠了挠耳边的发丝道。
“你以后应该不会来了吧。”
“我还有其它的事情。”佟云听到我这样的回答,让她心里的一丝侥幸也破灭了,不过她嘴上还是应着道;我想也是,你没有必要再来这个地方了。
对于佟云的话我也没有太多刻意去体会,在临走时想了想道;如果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随时来找我的。我发现气氛突然变沉闷了,便故作轻松地转身离开。
当我走出校园时,于亮悄然贴过来道;那批货已经到了。
这几天我也没有闲着,于亮安排跟朱老大见了一次面。我也是只有晚才上才有空闲,于是就有一场酒席。整个吃饭过程中没人首先提出来此次会面的目的,但大家心里都雪亮得很。
“这家做的菜就是美味,虽然来过很次,但就是百吃不腻。”朱老大边揩着满嘴肥油边说道。
“是挺不错的,男人赚钱不就是为了享受的嘛。”我说道。
“有钱嘛就有一切,现在是一个拜金的时代。”朱老大道点上烟吐出一口烟圈道。
“物欲横流,这是必然的趋势。就要看各自的生财之道了。”我也跟着继续闲聊道。
“是啊,兄弟们发财的门路倒是挺多的,眼下就是一个好时机。”朱老大开始慢慢把话引入正题。
我随口问道;哦,什么好时机,连朱老大你都这么说我倒是更加想知道了。
“其实这关系到我们上海人自己内部道上的事情,本来是不应该对外人说的,毕竟混的是一张脸,不过我跟徐老弟一见如故,我也没把你当外人。”朱老大尽说一些不着本钱的话,我只是微笑以对。
我侧侧身故意向他靠近一点,做出一个想听听是怎么回事的姿态。朱老大显然很满意这个效果,便接着道;在国内道上其实大体分为南北两个体系,多年来两边经常有摩擦大小矛盾不断。最近北方一个比较有分量的话事人来上海做生意,他下面出了内鬼泄露了他的行踪,他差点被干掉。跟无间道一样,我们这边同样也有内鬼,北方也开始施展各种手段进行打击报复。虽然是南北两个体系但并非表面看来那么团结,现在这个平衡点已经被打破,谁有实力坚持到政府出面干预谁到最后就是真正的赢家。”朱老大的眼中透过一丝狂热,看来他到了这个年机现在又碰到这种机会,还是想好好地再拼上一把的。他的话诚然很有一番见解,现在只有强权才能在霸道中继续逍遥。
“我相信以朱老大你的实力绝对能够
笑傲到最后的,以后还要靠你多多关照。”我虚意客气道。
“徐老弟你这就见外了,咱们现在好歹也是朋友了,你有事难道我会坐视不理吗。”朱老大假装生气道,见我端坐还是保持一惯的微笑,他也摸不透我心里在想什么。“我看徐老弟也是人中之龙,以后前途不可限量,有机会跟你这样的人合作想必也是一件痛快的事情。”
中国人说话就是这样,明明想要这件东西但就是不说出来,喜欢绕一个很大的圈子,把这种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上,你可以把它想像成是一门谈话的艺术,把它理解是有难度的。
既然朱老大已经谈到合作的话题了,我也顺势试探性地道;不知道内地这边对枪支的态度如何?
朱老大也听出来了我现在是抛砖引玉,他立即来了精神为我讲解道;国内对于枪械,色情,毒品一直都是管得非常严厉的。但是这几种生意又偏偏是最赚钱的,总是会有人会受不了这种诱惑。钱是社会腐败的根源,只要你有门路用对了地方,钱就是万能的。”朱老大意味深长地道。
“上次的事情还没谢谢你的帮忙。”我突然间来了这么一句让朱老大一愣,他看出来我已经有要走的意思。
“上次听于兄弟说,徐老弟你们的军火在香港走得不错。”朱老大道。上次于亮就跟我说过,朱老大对于军火很敏感,所以我这次就打算从这个方面做为切入口,但他前面一直装作毫不在意,我自然不会主动提起。
“下面跟着的兄弟多了,总要做点生意来养着他们。”我说道。
“香港快要饱和了,国内才是真正值得角逐的大市场,徐老弟打算什么时候进军大陆市场?”朱老大问道。
我略微沉思一会故作为难地道;其实我也想过运一批货到上海来,只是过不了海关方面。”
“哈哈,刚好明天我有个饭局,到时候你也一起过来,我为你介绍两个我的朋友认识一下,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的。”朱老大自信满满地道,我知道他这是安排我跟海关的人接触一下,然后就是他要找我定货的事情了。
到了码头,朱老大带着胡三几人早已在那里等候。
“徐老弟你们办事情果然是守时效率啊。”朱老大对于这批货的准时运到感到非常满意。就连胡三都兴奋得忍不住插嘴道;今晚老子一定要灭了黄浦常那个狗杂碎的。
朱老大脸色一冷,杀气肃肃,似乎今晚有一场恶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