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这事,闵小怜满脸兴奋:“没花钱啊!不是你叫人来修的吗?工头说,你已经给过钱了。不对吗?”
我让人来修过房?还给过钱了?
再健忘,这么大的事不至于记不住,且里里外外的翻新这么大的工程,不下个八万十万的恐怕不行,现在建筑材料也不便宜。
所有的木门木窗全换成新型的钢化的,家俱全都换成新的,室内室外全部焕然一新,根本看不出是一所老房子。
除了元仲坤,恐怕没人能这样做。
就算柳叶青和雷智修有这个心,但他们从来没来这里,我也从来没向他们提过我的老房子以及我家的情况。
他到底想什么?显示自己无所不能?
想让我看看除了他之外,没有人能在物质上对我这么大方?
闵小怜又问:“不是你叫修的?竟有这等好事?不会是有人修错了吧?要是这样千万不要问我要钱,我可没有啊!”
我说:“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我是事多昏头了,是我叫人来修的。”
闵小怜笑了:“哎呀,我看你是越来越发达了,有了钱花掉了都不记得。”
我催她:“得了,快都做饭吧,我都饿了!”
闵小怜这才急急忙忙:“哎哟,都快十一点半了,这就煮啊!”
继母刚走,弟妹就回来了,带着奔腾一起回来了。
尚清还是这么腼腆,见我就站在一边低头叫我“姐”,尚云张开小胳膊扑过来就抱紧我,大叫一声“姐姐!”,奔腾也高兴的围着我转来转去,大摇尾巴。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觉得特别的温馨和幸福。
这世界上还有我至亲的亲人,有这一对可爱的弟妹,我并不是孤独的一个人。
尚清又长高了不少,尚云越长越漂亮。弟妹的衣装比过去体面了,脸色也很健康,任我觉得很欣慰。
我问了俩人的学习情况,我让他们在假期里好好在温习功课,打好基础,等开学时更好的接受新的知识。
尚清去的那所重点学校是住读的,要花的钱不会少,据说一个学期要交一万元。
不过我现在有了些钱,也不担心交不起,我专门开了张银行卡,在里面放了两万元,我把银行卡和一个新买的书包一并交给他。
“尚清,这卡里的钱是给你下学期的在学校学习和生活用的,密码是你的生日,你自己保管好。要是不够就打电话给姐姐,这书包里还有文具盒和一个新手机。”
尚清谢过我,小心的把卡收好,然后打开书包,看过里面的东西。
他说:“姐姐,你不要为我们太操心了,要保重身体。”
瞧,才多大的孩子就知道心疼我了!
心头一动觉得暖暖的,如果以后我老无所依,我想弟弟妹妹就是我的依靠。
我跟他说:“你把手机试用一下,尚清已经长大了,有什么事可以跟姐姐直接说的。”
每次都是通过继母和弟妹联系,有时闵小怜乱报假情报,利用弟妹的名义问我要钱,还
不如直接与尚清联系来得清楚。
尚清问:“要是学校不让用手机怎么办?”
我给尚清的手机只能用来发信息打电话,不能上网玩游戏,我也担心他玩手机影响学习,所以没有给他高智能的。
“平时你不要乱用,有事才打,学校也不会干涉的。”
尚清这才放心,我当过老师,他自然是听我的。
我看尚云在一边撅着嘴不吭气,恐怕是不高兴了。
“怎么啦,尚云?”
“姐姐偏心,给哥哥这么多,怎么不给我呀?”
这小家伙吃醋了!我摸了摸尚云的头,从包里又拿出几大盒巧克力给尚云。
“姐姐怎么会忘记你呢,这不是给你准备了嘛!”
尚云还是撅着嘴不高兴,说:“姐姐,人家长大了嘛,怎么总是买巧克力啊?”
“那你想要什么呢?”
尚云指了指手机:“我也想要一个,可以天天给姐姐打电话了。”
“尚云乖,等尚云上中学了,姐姐一定给你买。现在你还小,带着手机被人打劫有危险,不安全。”
还好,尚云还算听话。虽然看得出她心里不是很痛快,但是不闹了。
奔腾伸着脖子好像看着,这德牧犬在狗的智商中排第三,而我家这只犬是经过我爸训练过的,特别聪明,据说它的思维相当于三四岁的孩子。
看我把东西都分给了尚清,尚清,奔腾偏着脸袋看着我,眼神好像很无辜,尾巴一直翘着摇啊摇的。
我在柳叶青的荷花别院住时,看到苏若云经常给金毛犬福贵喂狗粮,他还跟我说过,要把狗养好,就应该给它吃对应的狗粮,如果随便人吃什么狗就吃什么,养的狗一定不健康,不是掉狗毛就是体臭特别大。
可奔腾自我父亲死后,没人会打理它,像是由它自生自灭,吃都全是剩菜剩饭,狗毛也没有先前的这么油光水亮,身体也不是很健壮,最关键它也老了。
所以听了苏若云的话,我觉得很对不起奔腾,这次回家特意也去宠物店买了几包狗粮回来。
看到它那期待的眼神,我摸了摸它头,拿了只碗,把狗粮拆了包,倒进碗里喂它吃。
奔腾围着碗嗅了嗅,也许很久很久没有吃这么高级的东西,它有些犹豫,试着添了添,又叼进嘴里咬了咬。
也许这味道真的不错,奔腾加快速度舔吃起来,尚清跑去拿了碗水来给它喝。很快,奔腾就把我倒在碗里的狗粮给干光了,它抬起头又看着我,边用舌头舔着嘴,好像告诉我它还想吃。
尚云看着来了兴趣,拿过我手里的狗粮,就往碗里倒,我担心的说:“别倒太多,撑死它。”
奔腾又吃了半碗,最后舔食了几口水,才心满心足的冲我摇了摇了尾巴,围着我转了几圈便走开了,它吃饱了也要散散步。
闵小怜这时叫我们仨一起吃饭,全家聚在一起的快乐也是珍贵而短暂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又辞别了弟妹,回到我住处。
今天我这样安排,早上
约薛宝莉,晚上请文萧珊。现在我有钱了,对朋友肯定得大方一些。
很久没有跟她聚聚了,我约她早上十点钟喝早茶,她在电话里却对说。
“彤妹妹,现在是非常时期,老魏已经不让我去外面乱花钱了。”
“我请你喝早茶,不让你花钱都不成?什么非常时期啊?这么神秘?”
“哎,这样吧,见面再跟你说!”
我约她到了康巴斯餐馆,这里的早茶档次高,品种多,还是自助的,不过价钱稍贵,三百八元一位。
但是这里仍高朋满座,现在人们好像都不缺钱,对吃的尤其舍得花钱,不去早一些还订不到位,我是昨晚就打114要了康巴斯的电话,一早就定了位。
我离十点还有十五分钟,便到达了康巴斯二楼的早茶厅,我定的是靠窗的位置,从这里可以街景以及出入餐厅的人和车辆。
服务员过来问我几位,我说两位,便掏出银行卡刷了单。
这里是客人一来就先交钱,防止有人吃霸王餐。
已经过了十点,才看见薛宝莉从一车出租车上下来,依然打扮得花枝招展,在街头上,她人可算是绝色超群。
人靠衣装马靠鞍,当初一起在皇族圣殿门口,我和她一起排队等录用时,她穿得很寒素,因些显不出有多美,现在随便走在大街,男司机恐怕盯着她都忘记看红绿灯。
今天她很奇怪,怎么不开宝马来招摇了?
薛宝莉在康巴斯大门停下,她戴着个大茶色墨镜,往楼上看,我向她招了招手,她看见后点点头,便进了楼。
不一会儿,她蹬着九寸高跟鞋扭着臀向我走来,一袭网纱透裙,上身胸围隐隐可见,连事业线下雪白都清清楚楚,那裙子几乎短到大腿根,这种超前卫的衣装也只有她才敢穿。
见了我坐在角落的窗台边,她唤了我一声,声音清亮而高吭:“彤妹妹!”
招来了许多人的目光,人们的视线扫来都有些怪异。
可她全然不觉,一直吸着众人眼球走到我的对面坐下来,这样的打扮跟我坐在一起,我都觉得脸上有些发烧,我取笑她:“今天这么肉,想干嘛?”
“本姑娘从今天起,要招小帅哥注意了,钓一个富二代的金龟婿!”
她摸了摸刚烫染的大波浪,一副很骚的样子,无论什么时候她都是信心满满的。
我捂着嘴便笑了:“荔姐姐,你这是在勾色狼,哪个正经男人见你不吓跑啊?”
她自己打量下自己说:“是吗?真有这么糟糕吗?”
对于她,我是敢说的,她从来不在意我说实话。
我说:“你已经勾了一只老色狼,还想再勾一只小色狼吗?”
她呵呵一笑,居然说:“男人谁不是色狼,不色就不正常了!”
“你不是说先在魏先生那里捞够本再打算的吗?”
“别指望了!老魏要走背运了!他现在宝马也不让我坐出来了!我得要考虑第二方案!”
我问:“老魏怎么走背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