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小猪,别得寸进尺,连你都要改姓了,女儿是元家的当然不能随意更姓。” “我改姓了?”不知他是何意思。 “你是我的女人,人家外面人不是叫你元太太吗?难道叫童太太?” 我心里一阵激动,难道他要娶我了吗? “你……你不跟大领导女儿结婚了?” 元仲坤揪了揪我鼻子:“好好养好身体,别想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没劲!又在回避我! 两天过后,由于没有喂宝宝,我奶便涨得难受,可用什么吸奶工具,奶水就是不出来,全身开始发热,一量体温三十八度五,人晕沉沉的,医生来检查后说:“这样子不行,发烧了伤口会感染的。” 元仲坤显得很不耐烦了说:“你做什么医生?赶紧想办法啊!” 医生说:“那先生您就先出去,我这就帮她治一下。” 我死死拉住元仲坤的手,扭筋说:“我不要治,我就不要治!” 从医院一醒过来,我变得有些神精兮兮,表现得像个几岁的孩童,总怕他离开我,就是不让他出去,我现在怕疼怕得要命,总怕医生又给我开刀。 元仲坤抚了抚我头说:“乖了,治了就好,要不伤口发炎更麻烦,又得去开一刀。” 我已经是开刀开怕了,听这话害怕便松了手,元仲坤冲我挤挤眼睛,像是要逗我乐一乐。 看着他出了门,医生便把反拴,我紧张的看着医生,不知她要给我怎么治。 她把我病号服上衣解开,用手触摸了一下我前胸说:“放松些,别紧张,再不通就结块了,以后麻烦事就更大。” 说罢,我来不及反应,她突然两手一紧握那团肉,像挤牛奶一样使劲的捏,我痛得止不大声惨叫起来,这医生忒残忍,我觉得比子宫收缩时还痛得多,简直是堪比像受刑。 我用手拚命去推开她,不让她继续下去。她脸沉下来说:“不让通,一会儿就进手术室开刀去!”这话又吓得我放开了手。 这医生狠捏一下我就惨叫一声,她却淡然的说:“别叫了,忍忍就过去。” 真可恨!你个刽子手以为我想叫啊?我也抓你试试?这叫声根本就由不得我控制。 看到她那冷漠的态度,我真恨不得拿枕头来拍她,感觉她就是要故意整我痛了她心里才满足,会不会是个虐人狂呢? 外面有人敲门,是元仲坤,他说:“在里面搞什么?让我进去看看!” 医生不理他,又用同样的方法捏了另一边,我觉得自己就要痛晕过去了,我真想大叫:“救命啊,医生要杀人了!” 好不容易等到她说:“好了!” 我瘫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闭着眼睛人又像是经历了一场劫难,我说:“好了吧,不再搞了吧?” “嗯,行了!”得到确定,这才感觉自己都全身的紧绷松下来。医生此时才去开门,把元仲坤放进来。 元仲坤瞪着她说:“刚才你对她做什么,搞得她喊这般恐怖,像天都
要塌下来了!” 医生说:“通奶啊,就怕你不忍看,才让你到外面去的。 元仲坤皱了下眉,再看看我说:“通奶?怕是通天吧?像是把天都给通塌了!” 医生冲他笑了笑,也许觉得他幽默,说道:“一下给她量量体温,只要退烧就没事了。”说着便出去了,元仲坤走到我床边坐下,摸摸我的额头说:“小白猪,刚才很疼吗?” 我打开胸前的衣服给他看说:“你自己看疼不疼?” 他一看惊到了:前胸全一条条又青又紫的抓痕。说了句:“还真把你当猪来治了。” 我吸着鼻子说:“元哥,我以后再不要生了!我再不要受这个罪了!” 元仲坤俯下身子抱着我,亲亲我的脸说:“不生了!不会让你受这个罪了,有一对儿女就够了!” “真的?你不是说要我三胎的?” “我怕你把天给喊塌了。天塌了是我这个高个子顶着,算算还是我亏。” 他幽了一默,我觉得心安下来,我算是完成了我生育使命了,这一辈子我再也不想进妇产科! 这医生这法子虽然狠,但却很管用,不一会儿我的奶水畅通了,一量体温,这烧也一下退到了三十七度,元仲坤又让我多喝点水,亲自倒了水尝尝不烫了,才让我喝了下去。 医生转回来得意的说:“我要不用这法子,你伤口发炎严重起来还得抢救,你是怕痛还是要命?” 刚我还恨得她要命,觉得她对我下手太重,现在人舒服了也不恨她了,人家那是救我呢。 等医生走后,元仲坤轻轻的抚摸着我说:“没事的,过一段时间那抓痕就没有了。做医生的下手都很狠,要不怎么治病人?哎哎,我都不舍得抓,便宜了她了!” 我推了他一把,给个了白眼给他:“我现在这样就你害的!老要我生生生的,再生说好命都生没了!” “不会了,再生我就找别人生去。” “什么?你……你还要找别的女人生?” 我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大,要是失去生育功能,恐怕我要被他抛弃了! 他又痞痞的冲我一笑:“吃醋了?” 我咬住这句话不放:“你还真找别的女人生?” “别这么紧张,逗你玩的!” 我气恨恨的说:“你要是找别的女人,我就把儿女们全藏起来,见都不让你见!” 他刮了我一把鼻子:“童小猪,你歇歇劲吧,说说又当真,别又犯产后抑郁了。” 感觉身体舒服了许多,我又想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事,便又问元仲坤怎么回事情。 经过是这样的,班笑卉打电话给元仲坤后,他就立即开车来F县。可在路途上听到小茹打电话告知,我和班笑卉被人劫走了,便紧急增调人手来追赶,但没弄清情况,暂时没报警,怕劫持我们的人狗急跳墙而撕了票。 到了F县,才发现那个姓黄的保镖是路边摊吃早餐时,被人下了药,睡在路边上不醒人事,因此班好卉打电话给他时,根
本就没办法接手机。 元仲坤便立即打听F县的周边情况,离F市三百公里就是境外,其他都是回市里的路,估计歹徒只会往境外那边走。 这Y国与国内接壤,两国边民经常相互来来往往,语言基本相通,人民币还两边通用。许多人男娶女嫁的都不去民政局就住一起了,中国好些做生意的男人基本都跨国有两三个老婆不为多,边界形同虚设,随便出出入入。 且这一带因地形复杂,还活跃着一股黑恶势力,专门从事抢劫、绑票、走私、贩毒等勾当,因是地跨两国交界,警方多年打击根除不净,据说他们还有人在警方潜里做卧底,始终还没能揪出这些人。 元仲坤当时想,劫人者自称是那次富丽达垮塌事故工程的弟兄,那应该是国内这批农民工,这些人较为穷困,钱多给点就好打发。但就怕与那帮恶势力合伙就复杂了,钱抢到了手人是不是活命都难说,便又找人打听这股恶势力的有什么动向。 富丽达在当地也有分公司,就有人与这恶势力的头头的马仔认识,给了一笔钱便透露说,有人报料民工劫持元仲坤的家人,敲诈一笔钱前往他们盘距的地带,就是与Y国的交界处,这头头就打算动作了,只等这些民工拿到钱,他们就动手抢,这帮人手段残忍,有枪有械的不好对付。 因此,元仲坤紧急筹款来救人,并报警联系当地公安局,警方开始布阵。 元仲坤带人驱车到达了边境后,麻哥这拨人不让车接近,只许一个人过去交涉,熊奎只身提着两大箱子钱过来赎人。 此时,可谓是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果然这股恶势力不会放过这块肥肉,也来凑闹,他们的人也赶来要抢这笔款。 当熊奎提着箱子进屋子时,那伙人也想劫持这两箱子钱。 这伙人带着枪,不仅与麻哥的那些民工发生火拼,打死了这几个民工,抢下他们争抢的钱款,还向接应我们的元仲坤等人的车开枪。 但不多久警方便出击,控制了局面,因此我们就得救了。 说来也算熊奎机灵,他赶进屋前,就已经发现周围有异动,所以让我俩赶紧钻床底,要不然我和班笑卉身上不知被打几个窟窿,这帮人是杀人不眨眼,不只是抢劫还要害命。 “那也就是说,那帮劫持我们的民工全死了?” “嗯,被后面持枪那帮人杀了。” “那这帮杀人的歹徒都被警方都抓了?” “这帮人一直盘距在这,对这里地形熟悉,除了被警方击毙一个,其它都跑过境了。” 我觉得很遗憾,怎么就抓不着他们呢? “那,钱也也被抢了?” “那被打死那个就是因贪钱,提着箱子跑不动,所以箱子里的钱还在。” “哦,那还好。”我自然心疼那六千万了。 元仲坤又刮了我一下鼻子:“小财迷,故事听完了,该好好休息了!” 时间又到了晚上九点,这是元仲坤陪我的的第三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