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扯了!你不要以为我是聋的瞎的,既然要找个可靠的终身伴侣,我肯定要慎重考虑,所以这段时间我特别关注你,公司里不止一个人说,你有的是女人。”
“艾鸢,你听谁说的?那些都是工作关系,我没有跟哪个女人特别的亲近,有些人就是爱嚼舌头!”
这一点的确,水铿玩过的女人不少,但从来不超过一个月,他是特别喜欢玩弄没有过性经历的未婚女性。一开始没太遮掩,后面虽注意隐蔽,但总有好事者尤其注意高层未婚人士的隐私,自己中枪也不奇怪。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和你今后除了工作关系没有别的。我妈住院我特需要钱,只要你付报酬,你让我做的工作我照常做就是!”
水铿见夏艾鸢的声音带着非常的不满,他觉得再说也许她火更大,只要她愿意继续为自己做密探,这事先放下以后再说。
“好吧,艾鸢,希望你相信我,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
他自己都搞不懂这话到底是应付还是已经入戏。
夏艾鸢没再理他,放下了电话,心中那根弦一下就放松了许多,至少自己从此不用去应付烦人的所谓恋爱了。
自水铿装成学哥和夏艾鸢套近乎,熊雄就多方让人查证水铿从小学到公司的真实履历,最终知道水铿根本没就读过夏艾鸢所在的初中学校,还查出了一个秘密:水铿就是方宝聪的亲外甥。
当水铿的真实的履历资料摆在夏艾鸢和元冠中面前时,夏艾鸢由此对元冠中彻底信任了,而元冠中也明白了水铿为什么这么恨自己的原因,不仅仅是竞争对手这么简单,还有家仇这一重怨。
夏艾鸢又把手机卡从新机子上取上来,装回了旧手机,一看时间已经是快晚上十点,她开车便往怡园而去,感觉比任何时候都迫切想见到元冠中。
快到怡园手机就响了,是元冠中打来的:“亲爱的,我想你了,怎么办?”
“冠中,我已经飞来了,不出来迎接我吗?”
元冠中喜出望外,他合上手机,披衣就要冲出门。
熊雄看到他狂喜的样子,不知怎么回事,便叫道:“中哥,天上掉金子了?”
元冠中脸上显得兴奋异常,两手朝天做期盼状,亮了个相唱起了越剧段子:“啊,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娴静犹如花照水……”
唱着歌儿便跑出去,熊雄摇摇头撇撇嘴提高声音说:“哎哎,我们的酷冷CEO最近变大骚男了!”
元冠中跑到别墅大门,看到夏艾鸢驾车正好停下,他紧走几步把车门打开,夏艾鸢刚出来,他便张开双臂拥上去,边热吻边喃喃的说:“艾鸢,我预感到你会来!”
说着话,便抱起她就往家里走,进门对熊雄说:“去把艾鸢的车停车库,今晚她就不回去了!”
熊雄怪模怪样扭着脖子学着嘴:“今晚她就不回去了!”然后两手合在嘴边做喇叭状:“警察叔叔,快来扫黄啊!这两人又准备干坏事了!”
夏艾鸢涮就脸红了,元冠中抱着夏艾鸢上楼说:“媳妇,我们干我们的,就让他眼红!”
元冠中把夏艾鸢抱进卫浴室,就帮她宽衣解带,温情脉脉说:“今晚,就让我们共浴爱盆吧!”
夏艾鸢羞涩的说:“不对吧,应该是共浴爱河。”
“呵呵,我们现在不是一块泡盆里吗?”
两人相互抹着浴皂,还不住往对方脸上抹,弄得浑身上下都是泡泡,他又取下淋浴头往她身上淋喷,她也抢过来帮他喷,抢来抢去,像两个玩童嬉戏,相互咧着嘴笑。
此时,在她的眼中,他再不是以前那个冷冰冰的上司,她和他相处是多么的有情有趣,那么的和谐和快乐!
他欣赏着她玲珑柔美曲线的身体,雪白肌肤似白玉无暇,说道:“亲爱的,原来人们所说的玉人便是像你这样的!”
她凝视着他结实健壮的的修长躯体,说道:“冠中,在你身边我特别有安全感。”
他热血沸腾,血脉喷张,冲动的激情代替了初夜的温柔,他从后面贴紧她的身体,环抱着她两座高耸的山丘,感觉到她的身体在轻颤,便一下冲刺进去。
“……啊……
啊……”她又忍不住叫起来。
“阿雄这小子说不定又偷听了!”他贴在她耳边小声说。
她一听担心被听到,赶紧咬牙挺住,他用大浴巾把她把抱到床上,然后身体又整个压上去持续的冲击着,她拚命想忍住不叫,可还是又“啊”出来了。
他又轻声说道:“他肯定又听房了!”
弄得她全身紧张,手指掐进他肉里,喘着气说:“你坏嘛!”
“怕什么,再叫大声点,就让他耳朵起茧!嘿!嘿!嘿!到你了,啊!啊!啊!”他转头冲着房门连声大叫。
熊雄正有滋有味的站在门口,脸怪模怪样的贴着门听声,听元冠中特意叫这么大声,知道他是故意,私下做个了鬼脸,赶紧捂着耳朵跑掉了。
元冠中偷着乐说:“他一定是跑了!”
“你怎么知道?”
“我还不知道他!”
他吻吻她的耳朵说:“等他有了媳妇时,我弄他一次,放窃听器在他房里,看他和他老婆怎么叫,过后当面放给他听!”
“这样不好吧?”
“呵呵,我才没他这么猥琐,听你叫就行,别人的叫声我不感冒。”
“哎呀,阿雄会不会也放个窃听器在你这个卧房里?”
“他敢!”
第二天早上,三人一起吃早餐时,熊雄做着鬼脸夸张的说:“哇,昨晚打雷下大雨了,雷声轰隆隆炸我头上,大雨倾盆哗哗直漏下来,把我的床都泡湿了!”
元冠中的卧房下面正是熊雄的卧房。
夏艾鸢昨晚云雨后十分疲倦,在元冠中怀里一觉天亮,她还没回过神,以为半夜真的是打雷下雨,就伸脖子去看看窗外说:“没有吧?我看外面的地是干的?”
元冠中早知道熊雄使坏,他阴阴笑道:“阿雄半夜尿裤子了,所以做梦下大雨!”
夏艾鸢看看这两人一副怪相,眨眨眼睛明白过来,脸又红了,装傻不说话,低头吃自己的早餐。
熊雄的手机响了,他接过来一看说:“难道高工有下落了?”
(本章完)